净空把人轻置在床榻上, 目光灼灼地盯着大红鸳鸯锦被上的女孩。
他的视线太过火热, 莫欢有些难为情的撇开眼,小和尚要狼变的节奏让她实在招架不住。她半坐起身来,想同他说几句话:“我……”
净空似是意识到她的闪躲, 跪坐在她身边, 伸手揽了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你想说什么?”净空看着莫欢, 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呼吸间是女孩淡淡的兰香, 似是在等着她下面的话,目光却不住地往她红唇、粉颈和皓腕上流连。
想起她生辰那日, 一身夏日薄衫,露出细白的脖颈,随着马车晃动,看得他心头燥热, 却渴望而不可得。如今人在眼前,没了那些束缚, 身随心动,只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温热的薄唇却往她粉颈上去, 好一偿夙愿。
待见她脖颈间挂着那颗紫檀母珠, 心头一热。她来了, 那佛珠又可以成串了, 王府也有了女主人, 他心里也满了。那条玉白锦帕上的情话蹿进心头, 净空往她粉唇印了一吻,爱意更浓烈了许多。
莫欢在他怀里狠狠一个激灵,脖颈间的作弄忽轻忽重,他濡湿的呼吸轻拂在她耳迹,莫欢的手下意识地揪紧男人身前的玉白中衣。
人被他桎梏在怀里,不能退后,却只能往前。莫欢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偶尔他重了些,她咬牙忍住娇。喘,有时唇边抑制不住,时不时地要溢出一声娇软,引得眼前人手上游走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莫欢半闭着眼,他手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中衣,熨烫着娇肤凝肌。她感觉温热在颈间流连许久,似有往下的趋势,心里有些害怕,下意识地低低喊了他一声:“净空。”
她喊得是他出家时的法号,宛如莺啼,亲密非常,让他心头发热,又生出几分禁忌之感来,净空的动作顿了顿,轻轻喟叹一声,暗恼自己太过急切了些。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再看了眼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小衣,舍了隐约可见的那抹莹白柔软,安抚地往她唇上吻了吻。
桌上的龙凤红烛映得莫欢眼花,这才想起一个借口,在他耳边娇哼了两声:“帐子,帐子……”
净空闻言轻笑一声,转身放下挑金绣石榴百子帐,床榻间比方才暗了许多。只是外头的烛火仍能透进些许光亮,被红帐一融,给帐内无端添了几许暧昧和浓情。
他回头一看,却见莫欢因着羞怯,半趴到里头去,他只能瞧见她飞红的侧颜和小巧秀气的耳朵。
刚才两人一顿厮磨,她的衣裳凌乱,一抹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半遮半掩在一头黑丫丫的青丝和大红锦被间,更添了一丝旖旎。
净空心头发热,内心情。潮翻涌,他的胭脂似是注意他火热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小腿。
净空的视线随着她动,眼及之处,呼吸又重了两分。她的脚很小,轻搭在鸳鸯红被上,被衬得莹白润泽。裤管微微卷起,露出细细的脚裸,情人眼里出西施,净空觉得她哪里都好。
她半屈着小腿,背对着他躺着,疏不知这番动作,倒显出她后边的俏挺。
净空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轻动喉结,目光微微上移,却见中衣掀起一角,想起她纤细的腰肢,他便不再克制,人往床榻里头靠了靠,又缠绵非常地唤她。
莫欢虽看不见他的样子,早就意识到他炽热如火的视线。想转身去看他,又觉得羞怯。
听净空唤自己,莫欢还未想好要不要应,背上就靠来一道火热。紧跟着腰间便蹿进一只作怪的手,不住地流连,颇有往上走的趋势。上头他又故伎重施,凭着本能,温热凑在她耳边颈间不住地游走。
莫欢在他怀里动了动,急喘一声,依着动作想要后退,因她背对着他,这番动作反倒是往他怀里钻。
她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净空转了个身,两人又是额头抵着额头,共用着一个鸳鸯红枕。
还不等莫欢嗔他,净空又卷了她的丁香舌痴缠着。衣裳里大掌,触及之处皆是软玉温香,他没开过荤,心里也是紧张的,只能按着册子上的教导,轻轻揉着。到了后头,克制不住力道便又重了几分。
莫欢被他束缚在怀里,被他逼得进也不得,退也不得。两人皆是情热,莫欢随意一个轻动,都能感觉到他的剑拔弩张。
虽是秋日,净空已经薄汗一身,中衣贴缚在身上,他起身不耐烦地扯了去,露出麦色的宽阔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想是常年在外云游,平日里又常练功,莫欢扫了一眼,依然可见几块腹肌,目光忍不住地又往下移了移。
莫欢心里一声惊呼,连忙伸手捂住眼睛,把飞红的双颊也遮了大半。只觉得身上一重,耳边是净空喘着的粗气,身上的衣裳却被慢慢地褪了去,她知道是怎么回事,紧紧闭着眼睛配合着他的动作。
净空见女孩羞怯地掩了脸,心里不像方才那般慌张,低头不断地在她眼敛、琼鼻和额间红痣流连轻啄着,似在安抚她,也好似在安抚自己。
莫欢觉得脖颈间一阵子酥麻,大手在颈后摸索了许久,莫欢才意识到细绳被人解了去。身上的凉意引得莫欢微喘一声,连忙半侧过身去。疏不知这般动作,两厢聚在一处,更引得男人情热非常。
他欺身而上,柔软与坚。硬两厢熨帖摩挲,两人皆是低声喟叹。
净空唇舌轻动,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也怕自己伤着她,一番细细揉搓,引得她娇。喘微微,香汗点点,花露沽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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