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溢出体外,好多啊,好湿,好黏……樊蓠大着胆子低头一看,果然是……jīng_yè,当然也有……她的体液,所以现在是肯定了,她因为pò_chù晕过去的时候,这男人已经把她用了个彻底!
这具身体刚刚十四岁啊,就是个豆蔻少女啊,被一个大男人、一个肯定有20好几岁的男人给搞成这样!总是让樊蓠有种大叔欺负小萝莉的背德禁忌之感!
然而就这样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身下的私密处被他进犯着,胸前的敏感处掌握在他手下和舌尖,这种被全面控制住的感觉……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的舒适?明明一开始还是强暴,可是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她不想承认的,但是xiǎo_xué被男人这样旋转着chōu_chā、冲撞、抽出、插进……快感真的无法忽视啊,是到了天堂吗……樊蓠微微闭起双眼,不自觉地沉溺到了这欢愉的浪潮之中。
丰沛湿热的花液冲刷着男人的欲根顶端,让他更加兴奋,动作更加激烈、凶狠。guī_tóu撞上一块凸出的软肉,樊蓠凄厉地尖叫出声:“不要!”
“哦,是这里。”夏泷知道自己撞到了她的敏感点,便专心致志冲着那一块肉来回撞击、碾磨着,惹得女孩泪眼汪汪地娇啼起来。
“这一次你感觉到了,”夏泷绵绵密密地轻咬着樊蓠的耳朵,“叫得真好听,果然还是醒着的时候最可爱。”
“嗯……嗯!不、不行了,好累、好累……”樊蓠只觉四肢酸软,全身都快散架了,就连xiǎo_xué也开始一阵阵地痉挛,似乎有什么就要来到了一般!“不要、不要!别再动了……求你……”
夏泷抽出自己的性器,将她推倒在床上。樊蓠大大喘了口气,可是……隐约间又觉得不太舒服,好像身体里有什么该喷发的东西被憋住了一般。
“哎?哎?”谁料男人并不是放过她,而是把她绵软的身体翻转了下让她面朝大床。
屁股被一双手托起,臀瓣被扒开,紧接着还没来得及休息的花穴就被男人的硬物狠狠插入——
“啊啊啊!”樊蓠下体一紧,xiǎo_xué疯狂地痉挛着锁住入侵的ròu_bàng,花心喷出一股热烫的黏液……
5、原来是个悲催的女皇帝
樊蓠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只感觉到自己像是秋千上的一片草叶,一直在摇荡、摇荡……
夏泷变着法地chōu_chā着她,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强烈的高潮吞没了樊蓠的意识,只有身下的xiǎo_xué异常敏感,随着男人性器的抽出和插入扩张或收缩。偶然掀起眼皮,樊蓠发现窗外投过来的树影已经由西转向了东,哦,太阳已经转到西天了啊,是不是已经过了很久了呢……樊蓠无力思考,无力询问,只能随着体内巨物的进出有一丝没一丝地娇吟着……
身体再一次痉挛起来,樊蓠无力地踢蹬着两条嫩白的小腿,xiǎo_xué内壁却猛烈地绞紧,子宫深处喷出火热的花液——又、又到了!
“呜呜……”樊蓠抑制不住地哭叫起来,这……太爽了,天呐!她想要尖叫!然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白衣男子淡淡然然地踱步进屋,樊蓠所有的呻吟都被憋回了嗓子里——我擦!这谁啊?
安寻悠沉静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下,淡定如常,就好像在他面前不是两个人赤裸纠缠抵死缠绵,而是两个和尚在念经。
尽管如此,樊蓠还是深刻地羞愧了,拼命向夏泷怀里躲藏的同时,用尽力气大叫了一声:“有人来了!”
身上的男人却因为她的紧张享受到更大的欢愉,冲刺的动作不减反增,“专心点!”他双手按住女孩的肩膀,胯下加大了马力,巨龙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进出着绞紧的幽穴,力道大到似乎要闯到女孩的子宫里!
樊蓠感受到了疼痛:“别顶了,到底了。”
火热的巨硕顶端触到了女孩的子宫口,却还是狠狠一冲!夏泷蓦地低下头咬住女孩的粉颈,身下龙头大开,火热的种子激射到子宫内壁上……
“呃啊!”樊蓠浑身一僵,那一股股冲刷着身体内部的热流,好刺激!
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泄了出去,樊蓠一把捂住脸,呜呜呜~在第三人的注目下竟然也能高潮……没脸了!
“第一次见你这么沉迷床事。”安寻悠缓步走到桌边,手指撩起衣衫下摆,淡然地坐到了红木座椅中。
夏泷抽离樊蓠的身体,如雕塑般完美的身躯走到衣柜前,抬手拿出一件纯黑长袍披到身上,又恢复了那副扑克脸:“你怎么来了?”
kao!那人到底谁啊?樊蓠裹紧被子怒瞪着那个静坐着的男子——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衣,却明目张胆地闯进别人的房间!闯进来之后也不回避!你以为你长得好就能这样了吗?
不过哪怕心里再羞愤,樊蓠现在光着身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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