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七宗山下十几里外有一个小镇子,镇子不大却五脏俱全。
因为这个镇子是七七宗平时采购粮食衣物等杂物的地方,所以靠着七七宗,镇子上的人都比较富有。
在镇子里有一家酒楼,仅有的一间酒楼。
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食客们涌了进来,三五人一桌,喝酒划拳。
只有一个人是独自坐在一桌的,这个人相貌堂堂,浑身一股子出尘的气质,这人不是陈升又是谁。
陈升在把李江海送到七七宗的时候并没有离开,而是到了这个镇子住了下来,这一住便是一个多月,他有些不放心李江海,因为他不够成熟,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大孩子。
桌子上仅有一碟茴香豆,一叠酱牛肉,还有一壶对于镇子上的人来说已经算极好极好的酒。
但是这个酒陈升喝在嘴里却一点滋味也没有,他有些想念门派里的酒了,那个才叫做酒。他纳物袋里储备的酒早已喝的干干净净,就连一些滴也不剩,所以他只能和这种普通的酒。
陈升咽下一杯酒,用手抓了几个茴香豆丢在嘴里嚼,他的眼睛盯着窗外,心里却在想着李江海。
陈升想,李江海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有事,一般的事情都能自己处理好,可万一处理不好呢?这可是故人在让他报恩,才将李江海托付给他的,他有些后悔了,不该让李江海去搀和赵德凡的事情。
“嘴馋了吗?”一道温和的声音把陈升的思绪拉了回来。
陈升愣了一下,身体也僵直了。
说话的那人接着道:“怎么了,见了我很意外?”
陈升不自然地笑着:“怎么会,见到大师兄自然是高兴的很呐。”
来人正是清幽派的大弟子,少予。
少予是一个对谁都很严厉,唯独对陈升很温和的人,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因为他们是师兄弟,陈升排行老三。
“嘴上说高兴,恐怕心里还是不高兴的。”少予把一只翠绿的玉壶摆在了桌子上,“嘴馋了没有。”
陈升望着那只玉壶,咽了一口口水:“果然是大师兄厉害,就连执法长老的珍藏都能弄的到。”
少予笑道:“这有什么,我替执法长老办了件事,他自然要谢我的。想不想喝?”少予拔出玉壶上面的塞子,在陈升的空杯子里倒满了一杯有些发稠的酒液。
酒液刚一出壶,那香气便传遍了整个大堂,食客们纷纷转头注目,一个个嘴唇发干,他们也想尝尝。
陈升端起酒杯,把酒液倒进嘴里不舍得咽下,品着那味道。
“你是来带我回去的吧?”陈升试探地问。
少于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陈升握着杯子皱起了眉头:“大师兄,我现下恐怕还不能跟你回去。”
少予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是那个李江海吧,他在七七宗过的还不错,你不必担心。”
“你已去看过他了?”
“自然看过了,不然怎么让你安心跟我走。”
陈升轻轻地捏了捏拳头,似乎在想还能有什么理由能不跟大师兄回去呢?他想不到。
“可不可以不回去?”
“你打不过我的,你知道。”
陈升败下阵来,在这个大师兄面前,他没有任何办法。
少予道:“喝完酒就和我回去吧,师傅表面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你这样让他面子上很不好看。”
陈升苦笑道:“难道我的面子就好看了吗,父亲他是在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少予沉默了,他的这个三师弟确实不赞成那个婚约,但是他的父亲,他们的师傅却赞成,这点便足够了。
“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大师兄认死理,陈升知道今日是非走不可,便不再多说,但是他仍然放心不下李江海。
少予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安慰道:“李江海这个孩子,很不错,天赋且不说,至少足够勤奋,在昨日的月考里,他拿了第二名,其实他本能击败那个少年的。”他指的那个少年自然就是刘青山了。
陈升听闻李江海如此出色,也不禁为他感到高兴:“那便好,只是我怕他将来被小人惦记,所以我才不敢远离。”
少予笑道:“我已把打神鞭偷偷地放在了他的手镯里,就是你送给他的那个。”
“哦?师兄怎么舍得把打神鞭给他?”陈升惊讶与少予的做法,打神鞭可是清幽派的镇派之宝之一,但是极少有人知道,其作用便是可以将敌人的修为抽散,甚是厉害。
“我在上面下了禁制,目前他所能使出的威力不足半成,等时日成熟,我会收回来的。”少予顿了一下:“七七宗那个剑修长老似乎对李江海很感兴趣,所以你安心跟我回去便好。”
少予的一席话使陈升的心放倒了肚子里。
“你为什么要假装中毒?”少予突然问了一句。
陈升没有回答,两人相视一笑,自然知晓其中的弯弯绕。
七七宗,竹海内的小溪旁。
李江海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就连午饭也没有去吃。
他在发呆,他发起呆来看着就很呆,呆头呆脑。
其实他是在想事情,发呆可以让他更好的想通一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他却有些想不通了。
李江海在想,月考的表现是不是太耀眼了一点,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在他的设想里,要站到最后,试一下刘青山的实力。但是这一站便站的太久了,他发现他与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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