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抬起一条腿搁在茶几上,“大腿给你抱,让你在越州城横着走怎么样?”
符黛略一呆愣,飞快地瞅了他一眼,还是摇了摇头,“九爷这条大腿太粗,我怕半路抱不住撒了手,摔得体无完肤。”
蒋楚风听她嘴里说出来“太粗”二字,某处不可抑制地跳动了一下,忙摒除心中那旖旎思想,翘回二郎腿,压制着又要抬头的yù_wàng。
“那你赔我沙发。”蒋楚风懒懒散散靠着,说完这话又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
可符黛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翻了翻手提包问:“多少钱?”
蒋楚风歪头看着她微翘的唇,像欣赏一幅画,有丝着迷,说话却不打草稿:“进口的,一两万吧。”
“你怎么不去抢?”符黛一下捂紧自己的小荷包,瞪向沙发垫,有种把里面海绵都抠出来的冲动。
“抢劫犯法。”
“黑道头子还讲法呢?”符黛纳闷地嘀咕了一句,局促地搓搓手心,“我没带那么多钱,下次、下次再给你……行不行?”
蒋楚风盯着她把话说完,悠悠道了句:“不行。”
符黛垮了脸,心里才建设起的对他的那么一点点好感全部坍塌了,小气鬼铁公鸡什么的骂了个遍,发泄似的在沙发破洞上又抓了两把,心想反正要赔,彻底弄坏才不亏。
蒋楚风忍不住想笑,觉得逗这只小绵羊蛮好玩的。
“没钱就拿你自己抵吧。”
符黛满头问号,怎么今天老是围绕“以身相许”这个问题没完没了?
“买卖人口也是犯法的。”符黛试图跟他讲道理。
蒋楚风不按理出牌,“黑道不讲法。”
“……你怎么不上天?”
“你给我窜天猴?”
符黛觉得跟这个人有代沟,根本无法交流,憋了一嘴气偏过了脸。
蒋楚风忍不住手痒,伸指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颊,软乎乎地陷下去一个窝。
“讨厌!”符黛打开他的手,细细的嗓音天生带一股柔软,便是生气也没什么威慑力,反叫人觉得魂酥骨软。
蒋楚风动了动手指,回味着手背上那绵软的一下,意动不已,脑子里边又开始想象那小手伸进自己裤裆里的情景。
“嗯……”
听到他沙哑的呼气声,符黛下意识侧目,见他一手搭着眼,慵懒瘫坐的样子,小声嘟囔:“怪人……”
符黛坐了一阵,见雨没有停的迹象,再待下去家里人该着急了,便起身告辞。
蒋楚风叫了司机送符黛,符黛却不敢领情。
“我怕把你的车坐坏了你又叫我赔。”
蒋楚风帮她拉开车门,一脸的纯良无害,“哪能呢,车能值几个钱。”
符黛将信将疑坐进去,车子驶出一截的时候趴到车窗上回头望了一眼,见蒋楚风插着兜站在丝丝雨雾中,朝她摇了下手,不知怎的,就有种把自己卖了的错觉。
二房来袭
二房来袭
对于男女之事,符黛虽是白纸一张,好歹脑袋瓜还转的过来,细细回想起来,得出了结论——蒋楚风对她真的有意思。
“你想啊,他也不缺钱,我们家全部的古董加起来,也才勉强比得上他一根手指头。若说他要报救命之恩,也大可给我一栋宅子或是一笔钱,再不济开张空支票,任我提要求,偏说这些话,除了这张脸我真想不出其他的了。”符黛捧着自己光滑的脸蛋,没有骄傲也没有自满,顺其自然陈述事实的模样。
温倩默默地听她分析完,拉下她的一只手,端详着她芙蕖似的脸庞,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几天不见,我们黛黛的脸皮也变厚了。”在温倩看来,符黛确实长得漂亮,白净的面皮,水汪汪的眼睛,小嘴一张又甜又糯,就像撒了糖霜的糯米糕,叫人食指大动。只是这一切放在蒋楚风面前,就显得不是那么有说服力。蒋楚风这种游走于黑白之间的传奇人物,身边何时缺过莺莺燕燕?说是三千粉黛也不为过,山珍海味任君选,哪会注意到一碟糯米糕呢。
符黛听她笑,就知道她不信自己说的。老实讲,她自己也纳闷,可又想不明白蒋楚风这么个大人物干什么与她一只小虾米频繁周旋。
“有那么好笑么……我觉得我长得也不差啊……”符黛忍不住偏头,对着店里的玻璃窗打量自己的脸。
家中有个看重长相的母亲,符黛自然近朱者赤,有这自信也不是没道理。可在温倩看来,符黛自小生活在锦绣丛中,父母又那般恩爱,宅子里连点阴私都没有,致使她不知人心险恶。温倩越想,越觉得符黛是给人骗了,语重心长地劝道:“黛黛,你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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