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
“多谢老人家。”
“快把衣服脱了,看看伤口如何?”春娘有些担心他伤的太重,外头瓢泼大雨又是偏远小村,还不知能不能寻到大夫。
这话听在赵奕耳中又是另一番味道,渐渐红了耳根,坐着发呆。
春娘见他呆样,伸手推了他一下,“快脱呀,一会伤口粘在衣服上才麻烦。”
赵奕动了动唇,红着脸,“你...你帮我脱吧。”
“你胡说什么。”春娘终于知道为什么不对,自己这话便讲的暧昧,这呆子还顺着讲下来,安的什么心。
“不是的...我的手动不了了,只能靠你帮忙了,春娘。”赵奕睁大了桃花眼,平日尽显魅惑的眼张的圆圆的,带着些委屈。
王家阿婆打了几大盆热水来,又拿了两声干净衣物。“这是新给老头子做的,还未穿过呢。还有夫人的这身,是我女儿给我买的新衣,也未曾穿过。帕子也是新买洗净的,这是家里的药和棉布。”
说着,瞥了眼红着脸的两人,还以为坏了人家好事,偷笑着走出去,一脸“我懂得”关上了门。
这下好,春娘更是羞的要钻进地里。
可是赵奕为了救自己才受如此重伤,为了他这番情谊也不可慢待了他。更何况他是自家夫君的密友,更需好好照顾才是。
两人身上都湿湿的,泛着寒气,先喂他灌下一碗姜汤,在他热切的目光中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春娘先为他去除腰带,靠的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气味,夹杂着成熟男性的雄性气息。不枉赵公子臭美,先沐浴焚香才来见她。
落得如此狼狈,也不知是得是失?
赵奕此刻却是甘之如饴。
这姿势就如同她依偎在自己怀中一般,还能看见她泛红的耳廓,可爱极了。
两人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一个面红耳赤僵直站着,一个脸红心跳为自己夫君的友人宽衣,一个比一个羞。
“赵公子,失礼了,我为你除衣查看伤口。”春娘垂着头轻语。
赵奕哑着嗓子,喉结滚动两下,“劳烦春娘了。”
精壮的胸口渐渐露出,此时伤口已被黏在衣物上,撕一下都疼的厉害。
“怎么办?”春娘看他如此,心里内疚不已,若不是为了自己,何至于此?想到此处,红了眼眶。
赵奕急了,不顾伤口,半搂着她,“别哭,我没事。我...我心甘情愿。”
春娘如何听不出他话中深意,心中一惊,他虽好,自己却万万不可再去招惹。
默默将他推开些,却被他抱的更紧,她用力挣脱,却听他落寞的声音,“春娘,便怜惜我受伤,让我依靠一会吧。”
这话说的可怜,叫她软了心肠,本就愧疚,此刻所有的顾虑都化为乌有,便...彼此依靠这一会儿吧。
片刻,她又记起他的伤,“快看看你的伤,若是严重,还是想法子找个大夫才是。”
“那你先欠着我的。”赵奕对她耳语。
春娘起初不解,后又渐渐俏红了脸,他是说她欠着这一个拥抱。
“你...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那你答应我了?”
春娘匆匆点了点头,转身拧帕子去了。
赵奕看她为自己忙前忙后,哪怕只这一刻,也是满足的不得了。
春娘为他仔细擦净了污泥和血渍,伤口显露出来,长长的一条而且伤的很深,还在隐隐往外冒着血。
“啊...伤的这么重,不若去请个郎中吧?”
“不必,这不是什么大伤,敷上药便是了。”赵奕不在意。
“这么深...还不是什么大伤?”春娘抬高了语气。
赵奕见她如此担忧自己,不免心里热热的,“往来跑商,受伤乃常事,这般伤口无甚大碍的。”
“...你别担心。”
春娘羞道,“谁担忧你,我是怕你给我找麻烦,不愿伺候你。”
赵奕一听,如何使得,“虽不是大伤,我却动弹不得,还需麻烦春娘照应。”
说着,为了证明似的抬了抬手,“嘶...”皱紧了眉头,非常痛苦的神色。
“你..我玩笑罢了,我如何会丢下你不管?”春娘忙扶着他坐下。
“果真不会丢下我?”赵奕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她,“你再也不要同我开这种玩笑,我会伤心。”
他握着她的手,覆在胸口,“我知道...你明白我的心意。”
春娘似被他灼伤,连忙逃脱,“我拿药。”
赵奕垂下眼眸,眼中亮光也被睫毛遮住,看不清神色。春娘却从他身上看出灰蒙蒙的气息,叹口气,知道自己伤了他。
小心翼翼为他敷过药,又用棉布为他包紧伤口。
“快进桶里泡会热水吧,别着凉了。”
赵奕摇了摇头,看她身上衣服都贴在身上,唇也冻的雪白,“你先洗,你洗完我再去。”
说着脸颊又泛起红晕。
春娘也怪臊的,两人用一桶水,想起来都怪怪的。只是老人家也不容易,不能总麻烦他们,用一桶便一桶吧。
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小夫妻。
“你...你转过身去。”春娘咬了咬唇,这一脸春色又将赵奕看呆了去。
衣衫摩挲声,衣裳落地...春娘又踏入浴桶了...赵奕甚至能听见她轻拂水面,将温水撩到肌肤上的声响。
她如玉的肌肤在水中会不会更加耀白,那荡漾的水花是不是将她的乳儿映衬地更加饱满?
春娘满心羞涩洗着澡,赵奕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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