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木门,嗡的一声,里面除了霉味就是蜘蛛网。
“处一,你个秃驴,这是本王能住的吗?”武攸暨见状一把拉住处一的衣领。
处一想把武攸暨的手推开,可是武攸暨的力量太大,他努力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推开,便放弃了,一脸的冷笑:“怎么,我们的驸马,睡惯了女人温暖的身子,忘了你昔日的出身了吗?”
处一的话一出,其他一帮比丘们皆是轰然大笑。
嘈!
武攸暨最恨别人拿过去与他说事,如今处一大和尚提起了昔日那个武攸暨的不光彩生活,怒的他是一耳巴子扇在了处一的脸上。
处一被打嘴角出血,可是他没有改变他的决定,武攸暨无奈松开了他,自己清理房间的卫生。
武攸暨累死累活刚把房间清理完毕,那边处一又来了,他让武攸暨跟着他去柴房准备劈柴的活计。
想想苦日子也就最多一个月,武攸暨忍下了,他来到柴房的院落,见那里摆着成堆的上好木材,觉得不可思议,这些难道都是用来当作薪柴用吗?
处一的回答让武攸暨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不错,都是用来烧的。
武攸暨本来以为那些木材很好劈,可是一斧头下去后,他的虎口差点被震出血来,沟日的,这木材真坚硬!
众比丘见武攸暨被木材的坚硬震的狼狈之相显现,无不哈哈大笑。
处一那张黑脸在旁边也是笑的难看无比。
武攸暨见闻那还能不明白,这是故意整他的另一个阴谋罢了!
“看什么看,赶快劈”处一见武攸暨瞪着欲吃了他的眼睛,禅杖在地上一顿训斥道。
砰砰砰……
武攸暨把上衣一脱撩开膀子劈开柴来,沟日的处一,沟日的处一,沟日的处一……
终于快到吃饭时间了,那边鼎钟一响,武攸暨拔腿就向吃饭的地方走去,可是等到的时候傻眼了,哪还有饭菜?
整个屋子里都是干干净净!
武攸暨在屋内逡巡着,突然他身后又是一阵爆笑。
“玛德,我干你婆姨”武攸暨脱掉鞋履就砸。
众比丘一散而去。
处一躲在老槐树下啃着整只素肉鸡,听完小沙弥的汇报后,他笑了,然后扯了一只鸡腿掷给了小沙弥,小沙弥屁颠的接下,喜笑颜开。
夜色降临,屋外的青蛙叫声和夜猫子的叫声嘲的武攸暨根本睡不下,他在想,那个侯遵现在怎么还没有过来见他?
噔噔噔,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武攸暨自身体出现二次生长后,他的耳朵变的尖了,所以他能听到任何微小的响动。
几个黑影从布袋子里小心翼翼抽出几只青花蛇来,他们慢慢透过窗户往武攸暨房内投了进去。
几个黑影躲在假山后面,不一会儿就听到武攸暨惨叫一声,黑影们相视一笑,拍拍屁股往自家休息的地方去了。
月光洒在白马寺内,武攸暨籍着月光看清了那帮想害自己的人是一帮光头比丘,他愤怒的一下把最后一只青花蛇在手中一捋,那蛇当场干挺,气息全无。
清晨的阳光很暖和,寮房内众比丘打着哈欠,左晃右晃的不愿起。
“啊,我的衣服哪里去了?”突然一个比丘大喊道。
“我的也没了!”另一个比丘也是大叫。
众比丘听罢慌忙从被窝里蹿出寻找自己的衣物,可是哪里还有?
比丘们傻眼了,他们身上此时除了下身的兜裆布之外,什么也没有,他们相互看着对方,没有人敢发出声来。
处一敲响早课的钟,可是就是没有比丘过来,他怒的黑脸更黑了。
法明上师却皱了皱白眉道:“处一,你去看看,料想定是那个匹夫搞得鬼。”
处一闻言杵着禅杖往外走去。
寮房的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处一看清了里面的画面,恶心的他拿起禅杖就砸,穿着兜裆布的众比丘们自是不敢阻拦只能乱窜而逃。
顿时白马寺内到处是光着身子穿着兜裆布的比丘们的身影。
法明也被外面的吵闹做不下功课了,他走出大雄宝殿,当他看清发生的事后,手中转动的佛珠速度不停的加快。
而此时武攸暨在干嘛?
他也穿着兜裆布,哦,不,穿着后世东北大裤衩,砰砰的劈着柴火,清晨的阳光黄彤彤照在武攸暨的上半身,他扬起斧头的刹那,手臂和腰部那肌肉线条显现的是如此的完美。
嘭,嘭,嘭,那一个劈的认真!
“武攸暨”处一带着众穿着兜裆布的比丘来到武攸暨的劈柴的院子里。
武攸暨回头,差点笑趴下,眼前那帮白的比丘们真踏马俊的另类。
“说,你把僧衣藏到哪儿了?”处一禅杖一指武攸暨兴师问罪。
武攸暨道:“什么僧衣,本王听不明白,本王还纳闷呢,本王的衣物为何早日也不见了?”
处一见武攸暨不仅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气的他拿起禅杖就砸武攸暨。
武攸暨一闪,手抓住禅杖往后一脚踹在处一的肥屁股上,处一随即摔了个狗吃屎。
“处一,你个老秃驴,不要随便污蔑人,也不要随便以怒伤人,你家佛祖教你的话,本王看是白教了”武攸暨言罢走到众比丘面前,他是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欣赏人家身体的样子吗,这场面倒是把那些小比丘们搞的脸色通红。
武攸暨肩上扛着大板斧,穿着东北花裤衩,脚下是扑打扑打声响的木屐,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不用看了,处一你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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