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与夏洛克一前一后来到门厅, 大门敞开着, 外面阴沉的色彩也随即席卷进了室内, 夏洛克远远的就看到莫里亚蒂跳着步子带着节拍像他与麦考夫走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发胶将他的头型固定的十分美观, 不过夏洛克可不在意这些, 就算是莫里亚蒂顶着一头麦考夫一般稀疏的头发他都不会瞅第二眼。
意外的是, 莫里亚蒂身边还跟随着一位黑色短发的女人,身材小巧, 个头只及莫里亚蒂的耳下。她与莫里亚蒂相差了近十步,头微微低垂着,看样子视线都集中在了莫里亚蒂奇妙的舞姿上。
莫里亚蒂的耳机里放的是bee geeay in alive》他舞步轻盈而夸张,活像一个在沼泽里跳舞的黑天鹅。
他越来越近了, 麦考夫与夏洛克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在莫里亚蒂的脸上移开, 他那奇异的异常陶醉的表情,令兄弟俩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终于, 四个人面对面,相距不到一脚的距离,因为耳机内的音量太大,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共同欣赏一下这激情四射的音乐。随着最后一个节拍的来临,莫里亚蒂缓缓摘下耳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笑容诡异, 重复着歌曲里的歌词:
“life goin\ noe 生活无路可走。有人帮助我。
i\ayin\ alive我正活着。”
重复完毕, 莫里亚蒂欣喜的笑眼望向夏洛克,上一秒还是喜悦的模样,这一秒就变成了冷酷的神色,一种带着疯狂思念又咬牙切齿想要剖之入腹的冲突感浮现在夏洛克的眼皮下。
“看得出来,少了我这样一位对手,你的生活简直枯燥的像是沙漠里的仙人掌。”
“哦!”夏洛克毫不在意,或者说是故作不在意的扬起了一声尴尬的音调。”
莫里亚蒂意识到是自己的所言让气氛有些冷场,于是毫无顾忌的补充道:“哇哦,伦敦的天气配上两位的神情怕是比的上一场暴雨了。”他说话间,视线移向一直仰着下巴的麦考夫,麦考夫见莫里亚蒂视线掠过来,连忙点了下头,露出标准公式化且十分虚假的笑容,用绵长而极具感染力的声音说道:“很高兴你能来。”
夏洛克懒散的撇了下嘴角,唱反调道:“我与他相反。”
莫里亚蒂并不在意夏洛克的冷漠,他漆黑的眼珠目不转睛的审视着夏洛克,然后语气奇怪的说:“好久不见,我可是非常的想念你。”
“谢谢。”夏洛克背着手,目视前方,客套而僵硬的迅速回应。
莫里亚蒂垫了垫脚,有些怅然的说: “算算我有多久没有为你制造麻烦了?似乎有一年之久了,天啊,一年之久!多么漫长的时间!”他的语气好像真的为这时间的流逝而难过一样,可是谁都知道,这虚假的表象下有着多么令人发指的内心。
夏洛克闻言,用鼻腔哼了一声,“两个月前我还因为你对我妹妹的“指导”忙得不可开交,说一年实在未免太轻率了。”他一直对莫里亚蒂对自己妹妹灌输的思想而耿耿于怀。
莫里亚蒂毫不在意的说:“那只是生活的一点调味剂。”说完,他身子转了半圈,侧对着旁边黑发黑眸的东方姑娘,麦考夫与夏洛克也不禁注视过去。
“好了,我来介绍一下,我的朋友,z……”莫里亚蒂抬起左手,拇指与食指按压在一起,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看不见的水平线,咬住牙关,自缝隙中吐出了首字母:“z……zero我知道,这个名字就像是给停尸间的尸体的编号,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她的名字,不过比起冷冰冰的尸体,我更希望这是一位特工的编号,你说呢,zero?”
莫里亚蒂的点名,将我在神游中拉扯回来。我沉默的抬起眼皮扫视了面前的两个人,心中得出的评语是一位秃顶的中年人与一位满脸褶子的卷毛男人以及身边的灵魂舞者。
我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是谁,在之前的视像里以及出现过了,那位被我评为秃顶的中年人就是麦考夫福尔摩斯,而那位一脸褶子的卷毛男人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不得不说,这位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认真的打量一圈后,竟还是个身姿出挑,眸色性感的小可爱。
但是,我的心中所想我是一丁点都不能透露,于是我选择沉默:“……”
夏洛克与麦考夫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不过几秒,就转而又移到了莫里亚蒂这位主角身上,麦考夫淡然的对着莫里亚蒂与夏洛克道:“或许这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nope!”夏洛克故意将pe音发的格外清脆而响亮,这也很好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还真的很好奇夏洛克与莫里亚蒂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这时,莫里亚蒂插嘴补充道:“或许是惺惺相惜呢。
夏洛克“又或许是一场阴谋下的平静?
“夏洛克!”麦考夫显然不能忍受自己的弟弟与莫里亚蒂箭弩拔张的气氛了,于是喝止道。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已经准备好了午餐,请吧。”
莫里亚蒂感谢的歪头挑眉,嘴里蹦出了一串意大利语:“e \davvero non e lio”(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麦考夫一边带着我们这一行人往走廊深处走去,一边回头接话道: “巴勒莫的气候怎么样?”
莫里亚蒂啧了一声,在空气中随意指了指说:“哦,说实在的,确实比伦敦要好上许多,要知道,昨天的这个时候,我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呢。”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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