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禁书,现在很流行的,你要是大叫大嚷的被公安知道了,是要坐牢的,搞不
好还会割鸡蛋打靶!」
我越发感兴趣起来,背过身来,不叫他过来,把那练习本拿在手中一翻,就
这随手的一翻,就给我启了蒙,成了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的一小部分的王八蛋
之一。
那页写道:「他迅速地将我的腰带解开来,把手插进我那长满黑色yīn_máo的处
女地。我那丰腴肥嫩的yīn_chún湿润了,有如含珠欲滴的玉蚌,他用手不时在我那雪
白的大腿上及根部不停地来回滑动,一会儿又用手上下轻抚我那湿润的yīn_chún,一
会儿又用手指在玉门边上轻轻地左右来回地挑弄,时而抓住我的yīn_máo,时而又用
手指捏玩我的yīn_dì。我的心随着那双刺激我yīn_bù的手激烈的跳动着,兴奋的喘不
过气来。全身的血流好象都集中在阴壁上,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我浑身无力的
抬起头说:「表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对我笑笑说:「好妹妹,你不是在做梦,我爱你爱得有些发狂了。」
接着他的手又在我的rǔ_fáng和腰间,大腿及yīn_bù狂摸,我浑身真的一点力气也
没有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将我扶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
「再向后翻,没了,我气道:「休息个头,后面的呢?」
吴道友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眼睛四处望了一圈,嘘了一声,低声的道:「小
声点,妹妹就在外面,给她知道了不好,我还没抄完哩?」
我笑道:「我在这儿,她肯定不敢进来,快把你的原本拿来我瞅瞅撒!」
吴道友急道:「急什么?这原本是我爸从厂里职工手中收来的,放在屋里故
意不让我瞧见,我见他天天背着我们家人在翻那东西,心中好奇,这会儿趁他和
媚姐躲阁楼商量厂里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悄悄拿过来的,一定要等他们商量好了
之前,再悄悄的还回去,你别打岔,我一章还没抄完哩,你说我心中这个矛盾哟
!」
我奇道:「矛盾什么?」
吴道友诡异的一笑道:「我是既希望立即就抄完,又希望永远抄不完!」
人家是饱暖思淫欲,我可是贫贱找杂工,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可是一
听他家老头和厂里的什么媚姐在商量重要的事情,本能想到的就是过完年后招工
的问题,所谓人穷志短,穷人根本就没脸,万般皆下品,唯有钞票高,眼珠一转
,心里想:既然来了,不妨去缠缠那对狗男女,或许有个机会哩!我行事说风是
风,说雨是雨,很少经过大脑再过滤,忙道:「你家老头的厂子,过完年后要招
工,那个什么媚姐,在你家老头厂里是干什么的?」
吴道友道:「听我家老头说,她是劳资处的。」
我一听,左拳打在了右掌上,「啪——」
得一声响,急急的道:「这就是了,你也知道,我没学上了,正想找个工作
溷溷,我们朋友一场,不如你带我去找你家老头,职工弄不到,弄个临时工干干
也成啊!」
吴道友挠头道:「不是我不帮你,这种厂子里的事,我家老头根本就不许我
多嘴,要是多嘴,反而会惹来一顿训,你今天跑来找我,也不和我事先支吾一声
,还好我妈打小牌去了,趁她没回家,要去你自己快去,省得她回来时用扫把赶
你出去!」
说着话手还不停,眼睛只盯在那原本,争分夺秒的抄。
吴家老头是官面上的人,有时还会顾及一下党的光辉形象,吴家老太婆就是
典型的泼妇一个,我反正脸皮厚,就算吴老头不肯招我,说话也不会太过火,定
是「研究研究」
之类的官面话,自己去就自己去,去了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要是不去,就
根本没机会了,说了声:「你慢慢抄,我去找你家老头!」
吴道友头也不抬的道:「你还真敢去呀,不过有言在先,要是被我家老头骂
出来,你可别怨我。」
我满不在乎的道:「你家老头老太,骂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能找个小
工溷口饭吃,骂就骂吧!」
说罢,转身就走。
阁楼就在堂屋的楼上,我有重要事情在心头,心中想到见到吴家老头时,一
定要表现的有点礼貌,于是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走到二楼,悄悄的一推那门,
里面销得死死的。
我愣了一下,按理孤男寡女在一起,就算正常的商量工作上的事,也不会把
房门销得如此的紧,我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在门缝处,隐隐的从门缝那边,传来
低低的、连续的女人喘息声,听到那种喘息声,我的身体的某处,本能的起了一
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叫我很不自在。
我好奇心特别重,既不敲门,也不硬推门了,灵活的爬上楼梯走道的透气窗
上,双臂一用力,悄无声息的翻到了堂屋的屋顶上,小心的踩着微有薄霜的、黑
色的瓦片,无声无息的摸到阁楼的窗户边上,拔出随身携带的水果跳刀,嫺熟的
挑开窗户上的插销,小心的拨开窗帘,把眼睛凑了上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全身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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