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少侠那只箫…能不能给小的留下?当今皇上喜欢舞弄风月,若是奴才能献上这箫,或能逃过追究,以后再见少侠,也能帮衬则个。」「你不提我根本早忘了,只管拿去便是!」那箫是高泰明那个小贼送的,要不是手边一件硬东西都没有,我早扔了!杜公才倒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多年之后我才后悔这个决定,不是因为它价值连城……等第二部再讲吧!)……牵回我们的马匹,鞍囊依旧,只差被关在后面两辆车大木笼里的二兽。
「从那大人身上摸出的钥匙有两把,另一把应该是开这个木笼大锁的。」唐宇道。
「应该用不着,唐公子借剑一用。」月儿接过唐宇的长剑却直接地递给了我。
我使宝刀劈过圆凳,但那是空心的啊!这粗的大原木,拿天罡巨斧也得劈一阵啊!唐公子的剑看起来很漂亮,属于公子哥的佩剑,乃一装饰品尔。劈这坚实的原木?非断了不可!
嗨,大不了赔人家一把!雷霆一闪拔剑砍去。
「叭叭」脆响如一,两根径粗一尺的原木栏齐断!
不是吧!这剑金玉其外而强悍其中啊!要拿这宝剑去伐木可以轻松发财了!
一成不变地挥了四下,四根原木滚到一边,二兽雀跃而出,不理我这大救星,径奔与二女撒娇去了。
「好剑!」恭恭敬敬将剑双手奉回唐公子时,不得不赞了一句。
「用这花剑竟使出此等威力!」唐宇有些愣神,看了看丝毫未损的剑刃后,嘟囔一句:「我还有甚颜面称啥子十杰!」「唐兄用的这把不是宝剑?」「我不会剑术,用宝剑岂不出丑?」「那你带剑只为装饰?」「不」唐宇依然欠缺表情地摇头。「我带剑为了不杀人。」「什么?」我肯定听错了!带剑是为不杀人?
「如果我不带剑,很多小贼会以为我很文弱而背后下手。我一般不想使出本门技艺。」对啊,唐门驰名武林数百年凭的是毒功,同时又是药材巨贾。他带剑是吓唬小贼不要近身,近身觊觎者必死于唐门之毒。
「呵呵,唐兄人俊,说话都低声细气,别人哪想到是威震天下的唐门大公子呢!」「咯咯,他们都睡那么死,我们不用这么小声说话吧?」公主问道。
「当然不用!」唐宇的嗓门正常了许多。
「那你为什么一直这样小声说话?」他要是刚才正常和月儿她们说话,我至于担那么大心吗!
「因为你们一直小声说话呀!」……好像月儿也和我一样在暗笑。
「唐兄知道他们都睡着了,又何须换夜行衣?」月儿更好奇地问。
「自从做了这夜行衣,一次也没穿过,好不容易夜间行动了,就穿上玩玩。」晕!他应该和师兄差不多大啊,怎么……和公主有一比!大概是出身豪门娇生惯养的孩子有共性。
「嗯,穿夜行衣身材好好哦!姐姐,我们也做一套吧?」公主惺惺相惜看着唐大公子紧身显露修长挺拔的身姿。
……「一说起衣服才想起……钟郎且陪唐公子稍候,我和芙儿去去就来」月儿拎着包袱拉着公主离开,想必是换衣服去了。唐宇不会看出二女刚才的长裙袖子都裂开的隐情吧?
此刻也不是解释公主一贯「童言无忌」的时候,找个话题赶紧转移方才的尴尬:
「对了,唐兄是什么时候得到我们被押消息的?」「说来抱歉之至!我月前不在门中,刚回去,就听说有军士等了我十来天了。
他们是个叫韩世忠的手下,说他已经是韩将军派来的第三波信使了,务必当面亲自告诉我你们的事。我当即赶往播州,潜入行辕探听,知道你们被关在密牢里,这位观察使只一心把你们送到东京去,并不想杀害你们,我考虑在行辕大营里救人难,就决定于路施救,还做了这身夜行衣,谁知连等七天也没有启程的迹象。
我因刚回门就跑出来,有事情尚未交代,只好让播州的门人盯住军衙动静,及时飞报你们的消息,我回门以待。等了半月无消息,不放心,又跑了一趟播州,发现他们忧心…你们报复,所以不放心立即送京。只好又回去等消息。昨夜得到消息,我就于路迎过来了。」他还是会完完整整地说事的嘛,可说到发现二贼计议时的停顿……肯定听到他俩私下谈论侮辱我妻的淫词亵语了!我脑袋发胀,恨不得再去补二贼一场暴捶!
还有一丝懊悔——如果月儿她们不是誓不低头,而是装出向往虚荣的样子使二贼放心早日递解,岂不早获救了?!
那韩世忠果然是个忠义之人……直待月儿她们换好衣装走来,我才回过神。
「大恩不言谢,我夫妇对唐兄相救之恩……」「钟兄、嫂夫人,你们这样说是看不起我唐某了!能结识武尊门少侠笨是我唐某荣幸。钟兄左臂上着夹板,看来有伤未愈,如贤伉俪看得起唐某,可否移驾寒舍将息几日?」「唐兄高义,舍身相救,又无惧我等官司在身牵连,但有示下,我夫妻无敢不从。只有再叨扰数日了!」月儿这一应允,令我想起师兄信中所瞩,不禁欣然。而且,唐宇眼中始终充满敬重,或许我的尴尬太过敏了?
「多谢贤伉俪赏光!说实话,本来也有点顾忌官府会怀疑到如此救人会怀疑到唐家,如今看那二人的形势,已无所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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