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羊羔,就是不知道你的风味会不会把你变成狼一样。」
小伙子又是一乐,心下明白了娟姐的心思,「娟姐,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
披着羊皮的一只狼。」
说完,勐然蹲下,分开冯娟娟双腿,高高举起,冯娟娟双腿间的「乌草」
立时分开,露出藏在草中那一道水沟。
小伙子急向下,嘴唇包裹住沟壑,舌头也在水沟里来回搅动。
这一切瞬间完成,在娟姐心里却似山崩地裂,她一声「哎哟」,身体里那滚
波涛立时涌了出来。
小伙子时而长舌头慢卷,带来瘙痒,时而勃直似剑,引发心中淫情荡漾,不
一会娟姐就被小伙子的舌尖搅动得无比舒爽。
好一阵子,娟姐的下身早就沽沽似涌泉,泽泽似泥潭。
冯娟娟闭眼享受着,心里好一阵嘀咕,身体里也不晓得哪有那么多水,一股
股从那道身体的缝隙流到小伙子嘴边。
冯娟娟偷眼看去,小伙子像小猪一样在自己双腿间拱来拱去,也正抬眉盯着
自己。
娟姐心想,多英俊的小冤家。
她起身,推倒小伙子,自己跨到小伙子身上,「好,姐姐受不了你这样
,来干正经事吧。」
说完,坐了下去。
小伙子亲眼见着自己怒挺的凶器,直直刺进了娟姐的身体。
以前的女人都说他的大,可是娟姐彷佛并不在意,yáng_jù全根尽没,娟姐犹如
勐兽嗷嗷地叫起来,哪里还顾得乳胸荡漾。
小伙子盯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肉弹,禁不住伸手抓过,入手柔软,就像抓住
装水的气球一样,红红的奶头和白白的肉脂从指缝中挤出,他越是想一手掌握,
越是不能。
小伙子反复揉握着娟姐的胸脯,越发使劲。
冯娟娟俯下身来,双目已醉:「好,温柔点啦,姐姐可受不了你这般蛮
力。」
冯娟娟口里说着让小伙子温柔些,自己却凶巴巴地,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
去。
小伙子也不知道娟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底要温柔还是野性,性不顾
那么许多,推开娟姐,压了上去,一边用舌头钻进娟姐的口中,一边只手摸着
想要把ròu_bàng捅进肉穴。
可是娟姐貌似玩笑,始终不让他一杆进洞。
小伙子提着银枪,左点右捅,无奈马眼非眼,在娟姐躲闪中找不到路途,他
只好抬身,想要亲眼找到门道。
娟姐的恶作剧得逞,哈哈乐起来,一把揽住小伙子压向自己,同时,右手伸
向胯下,捉住了小伙子的枪杆子,好一阵爱抚,低笑道:「的小,却是
一个老爷爷,长了不少胡子呢。」
说完哧哧地乐。
小伙子也是一脸笑容,「老爷爷要洗头,这下可好,成了娟姐的俘虏了。」
说完,一吻下去。
娟姐嘴中那只香舌,立刻被小伙子含住,再也跑不掉,她按下ròu_bàng,引着老
爷爷的「光头」
捅进自己的肉缝。
那一边,却是另一番景象,苏眉跪在床侧,男人站在后面,毫不怜惜地大力
抽送,苏眉的双胸前后晃荡,好似架子上新出的葫芦。
男人时不时用手掌大力扇打着苏眉的屁股,每扇一下,就会粗声问到还要不
要!苏眉丰润雪白的屁股,早已布满红红的巴掌印,时而自己还抬起手,在自己
的屁股上打上几下,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拍打。
苏眉心里就乐意男人这般的恣意,心甘情愿承受男人所有的力量。
偶尔想到徐庆,何曾有过这样的疯狂,在她看来,身后的男人才拥有男人的
样子。
男人呼叫着要不要换个姿势,苏眉正沉浸其中,虽然方才还是无法忍受的狂
叫,待男人问话,她的回复又像初时那样柔媚:「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男人又一阵chōu_chā:「怎么说话呢,我让你这么说话了吗!」
苏眉心中一荡,晓得自己说错了,于是改口:「爷,奴家这身子任你逍遥了
。」
原来,苏眉和这男人好了数月,男人命她,只能管他叫爷。
苏眉说这像是封建会的叫法,那应该叫相公,自称娘子。
男人却称他俩可不是相公和娘子的关系,而是有钱的大爷和卖肉的窑姐关系
。
一试下来,苏眉心中的骚浪劲立刻如波涛翻滚,好不刺激,于是从了这个男
人。
刚才一激动,忘了这套说法。
于是一句紧似一句:「爷,你可真是折磨死小奴家了。」
「爷,奴家脱了高跟鞋吧。」
苏眉抽空说了一句,她知道,这男人最喜欢女人穿着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此
时她这么说,无非是惹来男人更多的疯言,随即扭头,媚笑投向身后的男人。
男人果然双眼一瞪,下身更大力的冲撞着苏眉的肉穴,更加用力拍打着苏眉
的屁股:「小婊子,闭上你的嘴!」
之后更是一股脑咒骂的粗话。
苏眉一脸陶醉地听着,在男人的粗话中她高潮了。
胡万松在隔壁房间已经完全受不了了,想不到这苏眉竟然有这样的乐趣。
他接触的女人上,但是如此甘愿自贱的人听说过,却是没有见过。
尽管苏眉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听着苏眉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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