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贴住奴隶女王的腿根分叉处昂然直立,他正将他那支蛮横的戾器深深地贯
注进入王奴的牡户,狂暴地chōu_chā捣弄,黑男人的攻击凶勇、粗壮、挺直、漫长,
盘旋时左右周边大幅开。他的大手紧掐深陷进入女人坚韧的腰腹,他的肌肉勃
发的黑屁股像铁匠挥舞的大锤一样,猛烈连续地敲打女人下阴的铁砧。女人一身
黑红相间的赤肉在木桶上喷涌起来,像漫卷过礁石的黑潮一样动荡回转。男人的
动作恣意,持久,他在经过了一整场几乎是没完没了的驰骋扫荡之后,才显露出
心满意足的表情抽拔出皮角淫具。他推拉,托举,摆布着女人身体尝试找出另一
个适的角度,让自己可以更加用力地塞挤进入女人的gāng_mén。
对yīn_hù和gāng_mén的强暴交替轮换。但在女人的眼睛前边永远垂挂摇摆的,是一
对巨大的黑种男人的gāo_wán。gāo_wán带着燥热的臭气扑打在她倒悬的脸面上,而那支
兽角虫甲的棍棒假扮成为雄性生殖器官,一直在她深入喉管的软膜里激昂地吞吐
含咽。在这样暴烈的公开奸淫下女人没有可能注意到皮鞭的响动,但是依照正在
观赏着这一切的,那两个兵士的意愿,他们仍然会为了快乐而突然地痛击她的乳
房和肚子。女人碎裂的皮卷和肉屑从抽开的鞭稍之下,蒸腾起一阵又一阵的血雾,
星星点点地染红了两个黑男人菱形怒放的胸肌。女人惨痛的狂叫被满嘴里的犀牛
和鳄鱼所堵塞,她的嘴里是胃液,口涎和血,在她抽搐的两腿中间,她的枯竭开
裂的肉铺从门面到店堂整路上都是尿和血。女人在气息奄奄中意识到她的苦难已
经从前,从后,又从前身再次进入……前后轮回了一遍。
仅仅是第一遍。安西城门是进出安西的唯一道路。每一个出行和回家的路人,
都必须要从这场公开xìng_jiāo的黑种男女身侧经过。尊贵的客人傲慢收敛地从马背上
往下瞟过一眼两眼,他们的视界宽敞全面,而那些行路的脚夫农人瞠目平视,却
减少了很多间离效应。他们看到那两扇女人渗血流汤的大黑肉瓣子,就是直接在
眼睛前边,像一只羁绊在套中的大黑乌鸦一样飞扑着翅膀。
这是城门小住的第一个白天。热迦在以后的三天也许五天中总是要度过这样
的每一个白天。在路边树下的阴影里另外的昆仑黑奴列队而立,他们同样是上下
赤裸,高大,健壮,可以在酷暑中替换同伴们,确保lún_jiān表演一直能够精力旺盛
地连续不断。
" 晚上会让她……睡一阵子嘛?" 一位骑行在马队末尾的年轻随从嘀咕了一
句。他倒是看到了那个从铁场来的孩子,又是蹲在一边守着他的羊和水呢。
晚上……看到他们在路边架着的麦草帘子没?晚上给她一圈围起,里边点灯
笼外边排队,轮上一个,进去一个。你是说睡觉?……也行吧,只要是她自己能
够睡得着……
安西城里那么多人口,总有那么几成几的愿意,爱玩点闹点的……要是上来
了来条汉子,那可不得一直干到明早才算完了。
伍
* * * * * *
这是一个使用了比较细致的手法做的故事。过程中化费了一些时间和精力对
句子进行整理修饰。
写西域故事的冲动来源有两个。其实在最早开写中南亚洲的时候,在做一个
古典还是做一个现当代之间,我是有过一段犹豫的。古代故事写折磨奴役应该是
可以搞到很有趣味。当然由于一些理由,最后的孟虹还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的女人。
在孟虹写到一半的时候发生过两件使我十分震动的事。其一是看到了紫狂的
星天旋转,二是幽欣的大唐舞妓——大唐奴妓?——所给予的强烈冲击。星天旋
转是一部具有辽阔背景的书,我很喜欢那个草原大漠的沧桑感觉,游吟歌者的开
篇也使我着迷。昆仑奴的李河南或者就是他的一种扭曲的倒影吧。而使人更感惶
恐的,是紫狂表示过星天旋转与阿娜妲的故事具有某种联系。现在我不得不继续
将这种联系延续下去。昆仑奴也与星天旋转具有联系,我已经在文中第五章向星
天旋转做了致敬。
幽欣的舞妓最后并没有在昆仑奴中得到直接的反映。只是当时一撇之下的震
撼感至今记忆犹新。作为文者,我不由自地会去设计那个女人的前生往世,和
她在台上幕后可能发生的林林总总。制作一个广阔的西部,和在那里边生活的男
女们的清明上河的风情画卷,是具有着沉溺和奔腾般双重的魅惑力量。不过…
…我会清醒地认识到,那种任务其实是需要紫狂那样的笔法才会更加适当。
幽欣的白描是我所见到的最有力量的nuè_liàn画作。虽然热迦是一个黑女人,但
是我希望我已经尽量地为她赋予了,我从舞妓中体会到的大唐丰腴朴厚,无所畏
惧的勇敢放达的气质。
紫狂和幽欣是写意国画的潜移默化的情感因素,而十面听沉的作者月玖是逼
迫我一定要赶制出这篇东西来的现实理由。月玖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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