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家养的姑娘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人用她干点什么不好,
又何必赶着她上街来给大家过眼瘾呢。所以娜兰虽然是一个收蓄有不少奴隶的地
方,真正被精赤条条领进了城里的,大多都是眉眼粗疏,身体枯槁,关在城外庄
园里伐木开荒的苦役奴隶,他们待在林场农庄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遮羞蔽体
的穿戴,他们这一辈子也都会被铁链锁住腿脚,提防着他们反抗或者逃跑。人
要是需要搬运点什么杂物,领个人出门转一圈就像是领上一头牲口,那头畜生自
己不管是待在栏里还是栏外,当然一直就是这样的一头畜生打扮。
大周的娜兰王奴在这些年里回过几次娜兰。领她进城的人是为大周镇守南
疆的王。南王肩负着巡视王朝领土的责任,大多数时候王当然是车马仪仗,浩浩
荡荡地开进去的,不过按照着个人癖好,他也会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面馆
里跟人聊几句闲天。私访这种事也算是体察民情的重要办法。王把自己装扮成一
个访问娜兰的中原儒商,他换好一件文士的长衫,开口说了声去,把那个娜兰奴
才弄出来。
在被南王带来粤省的开头那一段时间,女人经常被找到王府去问话。问题涉
及到故国的政治军事,钱粮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十分的细致周全。每
次去那里边人家也不会让她好过,说话不小心出个错漏的地方,即便是时间长久
了记性模糊,前后言语不能对应,又或者是跟她自己宫里的档案记录不相符,
立刻就是一顿狠揍。从拶手指到打屁股,跪到尖桩木板上往膝盖后边压棍子都是
家常便饭。反正对于亡国之君,这种事已经不足挂齿,人家把她弄到岭南本来就
是要听她说点有用的信息资讯,当然要时刻提醒着她点,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随口
糊弄的。
每次受一回审问,她都要有好几天爬不起来。爬不起来可以不拉粪车不洗马
桶,只不过是直接拖到怡和台上躺倒挨操。这样连问带打的多搞过几次,她在当
着一个国王时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别人大概也全弄清楚了,后边几年里南王没再
传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那种时候人家
要算是个什么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
每次领她进船的时候给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钉住一支木头楔子,女人要
往上坐,当然就只能把那个东西往身体里边容纳进去。按照粤省机构的管制规矩,
她的双脚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阁中就从没有宽缓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领出
来公干,要出门行远的时候算是格外施恩,才可以拆卸几天。虽然去掉了重木夹
板,但是脚镣锁住坐凳,手腕锁住木桨的把柄,还要专门安排一个水手带着鞭子
司职监督。王的船是战舰,桨手都是王朝士兵,当然也是清一色的男人,其实同
一条桨上的另外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她就是不太使力也能被带到顺风顺水的,
所以看管她的那人用处,就是要逼着她拼死拼活的,消耗干净力气。凡是推桨出
去的手臂没有伸直,揽桨进怀的时候用力不猛,一律正反两下皮鞭。王船的甲板
下布置有三层船桨,每一层都超过两个桨手,按照桨舱的传统,女桨奴的另外
一个责任是解决男人的性yù_wàng。等到女人轮班休息的那两个时辰,解开铁锁把她
一个桨位一个桨位的领过去。船上的兵们不是奴隶,并不一定要承受嗟来之食,
他们要是对于女人太过老丑有所怨言的话,再给舱里送进一坛白酒,干过以后有
酒喝,大家自然就会个个踊跃争先。每次大概是只在一层里轮到一半,女人就已
经被操弄到了肢体瘫软,如同一堆烂泥的样子。
从粤州到娜兰走过五天这样的水路。等到终于靠上了港口,水手们急急忙忙
的离船上岸,去过几天快活日子,她一个人呆在桨舱里,就得抓紧机会睡个像样
的觉。哪怕是按照桨奴的规矩,睡觉也得是端坐正腰,上身伏桨,哪怕她的下边
身体里还捅进一根木头棍子,那也要比让上个男人chōu_chā到死去活来的好过许多。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闭着眼睛就听到紧贴自己皮肉劈过去一连串脆响,满
背上都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样的疼。她再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那是人家
正用鞭子告诉她打点起精神来,出舱下船,陪着微服私访的南王一起逛大街去。
便装的王走下船舷的时候下面当然已经准备妥当。王是骑马的,他的两个文
武侍从也骑马,他们一共有三匹座驾再加一头驮运点杂物的青骡。奴隶除了终生
的脚镣手链之外,进城的规矩是给项圈上加系一条垂坠落地的长链,落地那头再
接驳脚镣上锁,腰间要加围铁环,两手要反背上铐。考虑到娜兰初定的会状况,
写明了身份的牌子倒是摘了下去,不过两边的粗铁奶环底下,还要各挂一口小铁
吊钟,带点响动走失了容易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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