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性器。
甘甜的娇喘声从被堵住的嘴里不断漏出来。身体象坏掉了一样,持续地维持
在云端。冗长的,天堂般的绝顶快感包围着幸福的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浓缩成
了一个完全释放的性器。
当叶玉嫣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文家姐妹的被子,她此时心情舒畅,
连被子也觉得特别柔软,高潮余韵后依然敏感的身体感觉像被亲吻着一样,她闪
动美目,红着脸对雪兰和若兰微微笑道:「多谢二位……想是我白师妹也是承蒙
二位救治了。」
雪兰却笑道:「这法子只给上官姑娘和宫用过,白姑娘她有别的法子呢。」
叶玉嫣奇道:「甚么法子?」二女笑道:「我们可答应为白姑娘保密。」叶玉嫣
虽是好奇,但涉及白玉如私事,便不再追问,转念道:「既是如此,二位可否替我萧
师妹也治一下这病?」
第三十章 三房
叶萧二女蒙文家姐妹服侍安慰,终于睡了又香又甜的一觉,回想起前夜的淫
毒折磨,恍如隔世。二女早上去院中散步,晨风拂面,台风过后,空气甚是清新。
萧玉若见叶玉嫣似有心事,她自己心中也揣着一个疑团,轻轻问道:「宫,
我有一事不明。」叶玉嫣叹了口气,回道:「可是玉如的事?」萧玉若点了点头,
说道:「听雪兰和若兰话中意思,白师姐早得了她们医治,故而一路并未发病。
可她见我们被这淫毒折磨,反倒终是瞒着我们,若不是上官姑娘推荐,我们还未
知文家姐妹能治这病。」
叶玉嫣道:「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么祸,都是她一力承担
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
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萧玉若道:「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么都不和我
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微笑道:「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
得医她的法子,并不我们用。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
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若听她这么说,心念一动:「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
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叶玉嫣奇道:「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萧玉若听她这话,
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她和叶玉嫣说笑惯了,随口笑道:「姐姐倒会用计,如
何却又在柳家坐客?」叶玉嫣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若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
将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叶玉嫣听完,也觉得此计可行,出门去找上官燕帮忙。
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文雪兰听她客气,和文若兰
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腰带一拉,将衣裙扒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白左使装模
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
说么?」,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雪兰把她屁股一
顿拍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
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
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边说边向
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白玉如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
软的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
捆住,裹得甚是紧窄,心道:原来是个头套,以前也曾在柳府戴过,但此时心情不
同觉得更yín_luàn兴奋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燕声音道:「二位姑娘,你们在么?」
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如身上遮掩住了,再过去开门。只见上官燕
面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我身上又发作了。」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
便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燕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燕
这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如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心知她们这一去要消耗些时辰,便静心躺在床上
等待,但她被捆绑堵嘴蒙眼,身子自然兴奋起来,只觉得rǔ_tóuyīn_dì翘得硬股股的。过
了一会儿,便有两人进屋,过来掀开被子。
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又感觉她们在解自己口眼的绑裹,
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白玉如正自奇怪,待看清眼前二女,不
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玉嫣和萧玉若,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叶萧二女将白玉如抱进自己屋里,仰面放在床上,又将她脖间绳绑在床栏
上,将眼睛用帕子蒙住,随后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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