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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延上前提起皇帝的头颅,摇晃间几点残血低落在皇后白玉般的身上,如几
片红梅飘落雪中。
皇后呆滞的目光颤了颤,却见博延猛的将那头颅朝殿门抛出。
平静的面容于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皇后望着那慢慢下落的头颅,心中仿佛有
些什麽在慢慢流逝……博延看了看滚落的头颅,心中突地有些空落,随即又被一
股戾气充满。
转身拦起横呈于地的玉体,朝着殿后行去。
朝阳殿后是一间书房,与大殿只设一道珠帘,爲自古辅政幼帝所设。
博延之前yù_wàng并未得到宣洩,心中火气已炙,怀抱皇后行走间自是上下其手
般挑弄。
皇后自看着那龙椅上皇帝头颅被博延抛飞后,心中却是起了些奇异的变化。
被他一路挑弄,待至书房,玉体上早已爬满了动人的红晕,眉间也不自觉的
显出一抹痴媚之意。
博延对怀中玉人的表现了然于胸,将皇后扔在书房的厚毯上,拉了一张椅子
,大刀阔斧的坐于皇后身前,平淡道:「我杀了皇帝,有弑君之罪。」
皇后心中闪过一抹愧意,但此时愧意却无比苍白,光是心中对情欲的渴求,
便将至掩埋的无隐无蹤,起身趴跪于男子身前,抬首娇淫的望向男人,轻声讨好
道:「那人软弱无能,自古君位能者居之,博延乃世间伟男子,自然可取而代之
。」
博延望着皇后的讨好媚态,脸上浮起一丝邪笑,道:「此言有理,我便于此
处取而代之,我欲改朝登基,便在此时此处。」
皇后闻言一愣,随即会意,俯首跪趴,赤裸的淫臀高高翘起,娇声道:「罪
妾恭贺皇上,皇上万寿无疆。」
博延望着身下玉人,突的问道:「还未知前朝皇后名讳。」
皇后闻言恭顺道:「罪妾樊氏,小名玉簪。」
博延听罢冷声道:「玉簪乃前朝皇后,本该处死,念其弃暗投明有从龙之功
,免其死罪,便贬爲贱妇罢。」
玉簪身子一颤,心中一股羞辱之意,却是不知爲何化作一股强烈的火热流窜
,当下拜服道:「玉簪……贱妇谢皇上不杀之恩。」
说着这yín_jiàn的称谓,玉簪只觉胯下又是一股饑渴难耐,跪伏着的双腿不自觉
的绞动,一股春水又急淌而出,脸上红晕更甚。
博延听罢也是心中火热,方才未发洩的yù_wàng又複升腾,当下道:「贱妇当如
何谢朕?」
玉簪直觉被他问的一阵心慌瘙痒,便抬首噙着痴媚笑容淫声道:「求皇上赐
贱妇龙根,令贱妇服侍皇上。」
「准!」
博延哼声道。
玉簪闻言,急忙跪行几步,带起一阵乳波臀摇,扶住博延胯下青筋缠绕的微
软粗黑ròu_bàng,望着棒身那未干的淫渍,香舌轻蜷,慢慢的清理起来。
待到将淫渍舔尽,棒身覆上一层黑亮,后,便努力张口将那火热淫物吞下,
卖力吞吐起来,吞吐间满带媚意的眸子讨好的望着博延。
房中传来『噗噗』之淫,玉簪卖力的摇首吞吐,博延待觉ròu_bàng複又坚硬如铁
后,便伸手止住玉簪的动作,问道:「贱妇,朕的龙根如何?」
玉簪早已被他勾的浴火高涨,喊着ròu_bàng吞吐时,早已是心慌意乱,闻言噙着
骚媚的笑容说出他爱听的那些淫话儿:「皇上龙根粗巨伟岸,贱妇每每见之便不
能自已,只求悉心服侍皇上满意,能让陛下赐贱妇欢愉……嗯……大力肏弄贱妇
,弄得贱妇魂飞魄散……只能求着皇上任意玩弄……」
说着便又轻轻吻上博延guī_tóu,小舌细舔,尽显驯服讨好。
博延听她说的淫蕩,心中也是火热难抑,当下轻踢了她一脚,笑骂道:「贱
妇说的好,当赏,自己上来吧。」
说着双腿大开,身子后靠,等着玉簪跨坐上来。
玉簪早已被那渴求磨得情难自已,闻言欣喜的爬起身子,素手轻勾,跨坐于
博延身上,将湿热的性器吻上他直挺的巨物,口中骚吟:「唔……皇上……贱妇
……服侍皇上……啊!」,说着缓缓沉身,将那淫物纳入。
ròu_bàng挤开殷虹的淫肉,虬结的青筋搔刮着屄内层层嫩褶,玉簪只觉心中渴求
终于被充满。
那棒子粗长,已是顶上自己深处敏感屄心,却似还未坐到底。
当下只得双手搭着博延的肩,摆臀起落,卖力套弄起来。
「啊……唔……皇上……皇上……」
只觉下身被塞得满满,快要被他烫的融化,起落间嫩肉又被刮弄得无比舒爽
,玉簪心中也似被填满般,当下大声淫呼起来。
房中瞬间形成了一副淫美春宫,伟岸男子端坐于椅,美豔女子跨坐其上,玉
腿虽浑圆修长,确实无法着地,只得靠手撑着身下男子,奋力起落套弄,乳波摇
摆,秀发飘蕩,男子呼吸粗重,女子骚声媚吟,好不美矣。
正当玉簪沉迷于那火热摩擦下身带来的诱人快感时,却觉被一双大手把控住
了腰肢,大手缓缓下压,直至自己敏感屄心再次被死死压他火热的guī_tóu上。
只听博延强喝道:「贱妇,用手托着自己的奶子。」
玉簪被他肏的意乱,当下哪儿会不从,也不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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