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左脚的裤腿拉起来,让他们看那个纹身,然后把删减后的做那一次任务的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我们几个沉默不语,直至女生会的副会长开口:“我6岁的时候,我爸爸在跟我妈妈的结婚纪念日上买了一个带一个小钻石的戒指送给妈妈。然后,当天晚上的时候,我睡觉的时候听到奇怪的声音,应该是风吹的声音,但是我们晚上睡觉都是关好窗户的……我爬起来看的时候,就在爸爸妈妈的房间看到了晕过去的爸爸和妈妈。那个戒指不见了……”她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她一边用手擦眼泪,一边抽泣着说:“我爸爸死了……就在那天晚上……警务人员说在街上的监控里看到一个疑似神偷的人,从我们那幢楼里出来的……”她的头发都黏在脸上,“我后来查了很多关于那个人的信息,知道他叫佐竹残咲……他的猎物身上都有佐竹一族的纹身……”
“也就说,你爸爸身上也有了?”白川问。
她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脚腕上也有。”她说。
“什么?”我和白川异口同声地问,同时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脚腕处,跟我相同的地方,确实也有一个纹身。但是,那个纹身比我的这个小许多,而且形状稍有不同。如果是同一个人弄出来的,差别会这么大吗……
这时候,白川开始盯着我看。我抬起头看向他,他的蓝色眼睛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伸手指着我的脖子:“你是受伤了吗?怎么,以前好像没有的。”
我奇怪地看看他,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不记得脖子上有伤口,也不记得脖子有受过伤。那个女生蹲坐在地上,抓住我的手,让我摸一个地方是脖子偏下面一点的地方,有一道明显有点吐出来的疤痕。我无奈地笑了一笑。
“那是我弟弟抓出来的。”我回答说,“小时候他还不懂事,”我叹了口气,虽然那一段是非常讨厌,甚至可以说是痛苦的回忆,但是,我还是爱他,他是我弟弟,“也不认我这个姐姐,经常打打闹闹的……所以,其实我以前脖子上的伤还挺多……”
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并且确定这件事情他们都不会说出去以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澡当然是没法洗了。
晚上的时候,我坐在床上,准备换衣服。
“哥,转过去。”
“嗯?哦……”他转过身去,看着他的杂志。
我也转过身背对着他。
“月夜修,你背上的疤还没好吗?”他突然问,但是没有转回身来。
“嗯?”我有些奇怪,回头看了他一眼,“既然都说是疤了,怎么可能会好?”我反问他。
他轻轻叹了口气。
“修一都没有那样打过我。”他小声说,“他是不是欺负你啊?”
“他怎么可能欺负我……”我说,“你看到了?”
“你让我转过来不就是为了不让我看你的疤吗……”他嘟哝着说,始终没有回头,“因为你里面又不是没有穿衣服。”
“是啊。”我回答,“因为你每一次都说修一太过分了。”
“他确实下手很恨。”他说,“那你脖子上的呢?”
他问到了之前白川问过的问题。虽然我还是很不想回答的,但是我还是告诉他:“那是我弟弟小时候抓出来的,你忘了?”
“什么?我就没有听说过。”他说。
“龙太小时候可疯了。”我淡淡地回答,呼了口气。
还记得,龙太因为是男孩所以被母亲奉为掌上明珠,虽然这种说法多数适用于女孩,但是我所想表达的意思并没有任何问题。母亲是独生女,外婆也是独生女,太太也就是外婆的妈妈,只有一个姐姐,总之,我母亲这一代,我所知的好几代都是没有男孩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龙太真的有可能是细川护一族唯一的男孩,可惜他的姓氏还是日向。小的时候父母亲就为弟弟的出生吵过一架。弟弟他没有白眼,继承了母亲血红色的美丽眼睛和紫蓝色的跟我一样的头发,亲人来看刚出生不久的他的时候都赞叹说跟我母亲长得像,跟我长得也像,一看就是亲姐弟。弟弟被母亲宠坏了,时时刻刻都护着他,而且不让父亲打他。
父亲在我小的时候会打我,虽然打得不多,也是在极端的时候才迫不得已会出手。而每当只是做一个动作,母亲就冲上来护着他,说龙太还小,怎么能打这么小的孩子,直到都5、6岁了都时刻保护着他而不是我。我在2、3岁的时候就时刻被父亲管教。
去玩具店?给弟弟买玩具,让姐姐站在窗口看看。所以我在有了弟弟以后都是玩得弟弟的玩具,而且弄坏了母亲还一定要我拿出自己的赔给他。弟弟看我弄坏了也生气,就抓我的脖子伤口就是那时候出来的。他的指甲很尖。我当时哭了,但估计是第一次,心中居然没有任何一点怨气和怒气,只是因为疼痛而哭泣。母亲安慰了我,也教训了弟弟几声。那一次,我看到弟弟被母亲说,应该高兴才对,却没有。
去宠物店?给弟弟买了一只他一直想要的大蟋蟀,姐姐只能摸摸门口的花狗。每一次弟弟都忘记给蟋蟀喂食,我每一次拿着店家说的食物胡萝卜或者是玉米喂,弟弟就大吵大闹,坚持喂那只被命名为“跳跳”的蟋蟀面包屑。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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