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落水狗有在远处吠的权利。”他轻蔑的说,然后提起自己的腰,再重重的落下,他不需要顾虑她的感觉,只需要让自己感到愉快。
“你这混……啊!”她的叫骂突然变成了痛呼,雪白的rǔ_fáng上渐渐浮现出通红的指印,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面继续大起大落的chōu_chā,一面一掌一掌的掴在她圆润的rǔ_fáng上。
“啊……不要……疼!”她痛呼着,全身的肌肉都随着疼痛一阵阵的收缩,下体ròu_dòng也随之一次次的勒紧,违背人意愿的带给侵略者一阵阵欢愉。
他不但没有停手,反倒很享受每一次进入时,细致紧窄的肉壁紧紧的圈上来的美妙感觉,一只手仍然一下一下的挥舞着,剩下的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rǔ_tóu,不断地在指头上用力的越捏越紧,越拉越长。
“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她摇着头,上半身的疼痛让下体被冲击的感觉变成饱胀的酥麻,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前所未有的难受,呼吸越来越困难,折起的腰好像已经断掉一样把上下半身分成了不同的世界,麻木的身体上,只有在自己的体内不断进进出出的ròu_bàng的感觉,依然那样的清晰。ròu_dòng最尽头的柔嫩小口已经被撞击的酸麻不堪,随时都会有按捺不住的淫欲洪流要从里面奔泻而出一样。
察觉到她呼声的变化,他微笑了一下,感觉到舒服了吗?真可惜,他不会让她如愿的,他再次加大了幅度,ròu_bàng象要把她的ròu_dòng从里向外翻过来一样的拔出,再象要顶到她心头一样重重的插入,这些天积蓄的yù_wàng在他的体内渐渐的汇集,慢慢得移动到在他体内冲刺的ròu_bàng的顶端。
“接着吧!全给我接着吧!”他低吼一声,整个人猛地压上她的身躯,被折返的双腿被压的更低,ròu_bàng深深的刺入她体内,涨到最大的guī_tóu几乎刺穿了她的嫩蕊,在最深处猛然的抽动起来,一股股热流带着令她全身酸软的冲击pēn_shè进她身体最深处,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他压在她身上片刻,直到全部的jīng_yè一滴不剩的灌注进她的身体,才满意的离开,放下了她的双腿,四仰八叉得倒在一旁,喘息着眯起了眼睛。
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本来已经渐渐燃起的快感突然变成了空虚,好像被人抽掉钢丝的悬空者一样一颗心高高的挂着,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但对他的排斥又让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恨恨得道:“放开我!我要走了!”
他微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我还没有完全满意之前,你休想离开我的床。”说着,他扯下她已经狼藉不堪的内裤,在自己的下体胡乱擦拭了一下,然后又在她的ròu_dòng口揩了揩,团成一团扔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穿上拖鞋迳自走出了卧室。
“你要干什么!回来!放开我!”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气急败坏的叫着。
一会儿,他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踱了回来,轻抿了一口,然后坐在床边,像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一寸一寸的用眼光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平滑的肌肤又轻轻的颤抖起来,声音都变有些不自然,“你看什么!赶快放开我!”他也不答话,而是缓缓地举起酒杯,轻轻的搁到她的耻丘上方,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随时都会让那杯红酒全撒在她的胴体上。
“变态!快拿开!”她有些惊慌的喊,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给你一分钟。”他盯着她仍然在微微的一张一的ròu_dòng,里面缓缓的回流出一丝丝的白浊液体,“如果酒不撒,你今晚就可以回家过夜。”
“如果撒了呢?”她用发颤的声音问。
他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今晚,你就是我的充气娃娃。”
她立刻平息静气,双眼紧紧地盯着酒杯,轻轻说:“你最好说话算话。”
“那么,计时开始。”他笑道,然后不老实的手立刻抚上了她股间的幽谷,沿着湿润的液体轨迹上下轻轻磨擦着,不时地轻触一下仍然隐藏在嫩皮中的小巧肉蕾。
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上,但越是这样,小腹深处越来越厉害的瘙痒就愈加清晰,渐渐的开始让她的全身又燥热起来,冰凉的酒杯下面,火热的液体再度开始分泌,沿着不断收缩的yīn_dào缓缓往外流去。
“三十……四十……”令她酸软难耐的感觉一bō_bō的涌来,每一个十秒都显得那么漫长,让她几乎怀疑墙上的钟也在和她做对一样。
就快到了,她紧张的注意着自己的小腹,尽量维持着上面的平稳,突然,在她的股间不断摩擦的手向后抄去,拨开她夹在一起的臀肉,在她还没有明白要发什么之前,后庭菊蕊一阵胀痛,一根粘满淫汁浪液的手指竟然挤进了那令她意想不到的狭小通道中。
从没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她的腰不由自地向上拱起,冰凉的酒杯轻易的翻倒,鲜红的酒全部泼洒在她的身上,从小腹流到股间,让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带着哭腔喊:“你……你无耻……”
“无耻吗?”他笑着,开始从小腹起一点点地舔着她身上的酒液,一直舔到与不断溢出的粘滑汁液混在一起的一片狼藉。
“要是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做这些事,是不是就不算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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