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笑着道:“你放心,我最喜欢的就是美女,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你是怎么回事,我都会好好的爱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钟怡红着脸道:“其实我已经快五十岁了,我家是郊区的,在我十四岁的那一年我爸爸得了肝癌,家里又没有钱,我妈妈一听我爸爸是绝症就丢下我爸爸和我就走了。那一年我读初中,妈妈走了以后我就失学了,家里的担子就落在了我那稚嫩的肩膀上。好在我发育得早,已经长到一米六五了,而且我自小跟着爸爸练武,力气也很大,家里的事也难不倒我。但家里一年的收入才那么一点钱,也就够吃,想要给我爸爸治病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就动了去舞厅赚钱的念头。”
那个时候开放不久,但这座城市中也有很多的人发财了,有了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有钱人挥金如土,纸醉金迷地出入各种高档的娱乐场所,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韵十足的妙龄少女自然成了他们追逐的猎物,他们用施舍获得她们的理解,用慷慨换来她们的欢笑,用金钱换取她们的,他们在充满了铜臭味儿的情欲世界里各取所需,只要口袋有钱进入小女孩的腰包,不管你多大,熟悉还是陌生,她们都会像小鸟一样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然后像渴别多年的夫妻一样和你,直到男人心满意足为止。她们把luàn_lún称作时尚,把廉耻称为荣耀,于是老爷爷成了大哥,大哥成为了她们的临时‘老公。”
我有一个同学家里很有钱,带我去过几次舞厅,知道那些陪舞的女人只要把男人哄得高兴了就有相当可观的小费,于是我就去了一家很高档的舞厅,我知道自己长得还是可以的,很多高年级的同学都给我写过情书,只要我肯去就一定会受欢迎的。
我想得没有错,我一去老板就录取了我,就在那一天我就上了班,舞厅里面的灯光相当微弱,在柔和的音乐声中,舞池里像是在下饺子一样黑压压地挤满了人,由于我是第一次做很是紧张,就坐在一个很黑的角落里,坐在那里根本无法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孔。别人也看不清我的样子,我在那个角落里坐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来找我。
我就在那里坐着看着那些人搂搂抱抱的,这时,一首舞曲跳完了,那些跳贴面舞的男女则像被捅的蚂蜂一样四散开来,有人四处寻找舞友,有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等待下一个舞曲开始,有人则在人群中穿梭,东张西望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又一段舞曲开始了,那些男人们像一群冲锋陷阵的勇士,他们中间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年龄大的和年龄小的。他们别有用心地在那些良萎不齐的女人中间挑选和邀请舞伴。而有些漂亮一点的女人也在挑选着自己中意的男人,她们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言谈举止跟衣着,因为优雅的男人不但肯付小费,而且不会有大的骚扰。因此,当有自己不喜欢的人来邀请的时候就说自已在等人。那个时候做这个行业的很少,漂亮的女人是很吃香的。
但有些男人很有耐心,他们磨破了嘴皮,死缠烂打地把舞伴邀请起来后,便紧紧地抱着对方,尽情地享受着对方因身体刺激带来的快感。
这时进来了四个穿得很帅气的男人,由于他们穿的衣服都很讲究,其他三个男人很快的就找到了舞伴,还有一个却对着我坐的地方走了过来。当他走近我的时候就坐在了我的对面,这个男人很精神,两眼在朦朦胧胧的角落里精光闪烁。把我看得都不敢看他了。他盯着我看了一会道:你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是不是?我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我请你跳一曲可以吗?我看了他一眼后就站了起来。
大概他也是不常来这样的地方,还有点紧张的样子四处看了一眼,一见没有人看着我们才壮着胆子搂着我的腰一起进入了舞池。
舞池里的人相当拥挤,几乎无法移动脚步,一对对舞伴就站在原地在迷人的音乐声中慢慢的移动着。我们也随波逐流地模仿别人的动作,他很高大,我的头才到他耳朵下,单但不妨碍我们两人紧紧地搂抱着贴在一起,他看起来很紧张,还是我主动的搂抱着他的。
我们就这样抱着移动着,也许是我搂抱着他的原因吧,逐渐地,他的底下有了反应,一个热热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小腹上。他开头还是很紧张,但看到边上的人都紧紧的抱着对方没有人注意别人时,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双手也把我搂得很紧了,不失时机地在我的蛮腰、小屁屁上抚摸着,还不停地将自已硬邦邦的宝贝在我的小腹上摩擦着。由于人很多,要退也没有余地,因此也就只能让他占便宜了,其实我也知道做舞女是免不了要被男人吃豆腐的。
舞厅里的靡靡之音有气无力的在呻吟着,这个男人似乎非常享受,有时还喘出一阵粗气。正当他忘情地摇晃着摸索着我的身体时,舞曲终止了,灯光变亮了。他极不情愿地将双手分开,然后无可奈何地在我耳边悄声说:“我能邀请你去喝一杯吗?”
我知道这个男人很喜欢我,而这样的男人是很舍得花钱的,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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