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难道你就会放过我?”
“当然不,”贺宁煊含着她耳垂,声音沉沉的,“其他都随你,但床上,得听我的。”
他拉开她的腿,握住她的腿根一插到底,“——啊。”她身子狠狠耸动了一下。
整根没入后,他慢慢挺动着腰身,在她的肉腔里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着,俯下身,又去吻她。
吻得很是缠绵。
她的rǔ_fáng并不是那种特别绵软的脂肪型,正相反,它格外饱胀浑圆,每每使劲一捏,都能感受到那十足的回弹力,圆滚滚的雪峰凝脂,在他手里被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指间夹着她深红色的rǔ_tóu,等那圆圆的一小粒在自己指尖变得更加饱满挺胀时,他猛地挺动下身,插到yīn_dào的最深处。
“啊!”她几乎尖叫了一下。
他再一路吻下来,把那嫣红的rǔ_jiān含进嘴里,细细嘬弄着。
rǔ_fáng被这样爱抚,闻樱只觉尖端处又痒又麻,但又充斥着快感。她大张着双腿缠着贺宁煊的腰,脸上的神情迷离妩媚,勾人到极点。
她的yīn_dào很紧,现在又很湿,把男人的性器裹在里面,能带给他巅峰般的享受。贺宁煊时而轻时而重的chōu_chā着,一下下地顶开那紧实肥厚的肉壁,guī_tóu抵着穴内深处一阵激烈的插送。
“啊……啊!”闻樱的身子耸动不已,两团嫩乳更是一摇一晃,她无力抵御这猛烈的攻势,连两只脚尖都绷了起来,十指在贺宁煊后背划下一道道yù_wàng的痕迹。
“喜欢么?”他吻着她汗湿的脸颊,“舒不舒服?”
“嗯……嗯啊……”她哪里还能回答他,声线和气息全都不稳,只能不停呻吟,叫床给他听。
他没有要的厉害,一次就算了,四十分钟后,卧室的动静平息。
贺宁煊把私人医生迟誉叫过来。
贺家跟迟家是故交,利益牵扯又比较多,贺家有些事情不便公开处理就会找他们帮忙,迟誉以前接手了闻樱的治疗,当初掩人耳目地让闻樱“金蝉脱壳”远离所有人的视线,贺宁煊少了他这个得力帮手可做不到。
迟誉一接到电话就猜测肯定是跟闻樱有关的情况,听贺宁煊的口气似乎还挺凝重,难道是闻樱恢复了一定程度的记忆?但这个概率太低太低。他带着助手和医务工具赶过来,以为发生什么状况,结果贺宁煊说,麻烦你给她做个全面的体检。
迟医生刚想说,体检而已,有什么不够光明正大的?去正规公立医院做不就好了吗?还兴师动众地把我叫过来。
但他一看贺宁煊的脸色,瞬间懂了。看来贺总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抽血时,闻樱抗拒的不算厉害,但轮到尿检,她十分抵触。贺宁煊把她抱到卫生间去,磨砂玻璃门一关,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她的哼叫声,细细的像猫咪一样诱人,令人遐想那厮缠的情景。几个助手都有点面红耳赤,迟誉毫无波澜,告诉他们“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贺宁煊耐心地哄着她,“等检查做完,我带你出去散心,你想去哪都可以,好吗?”
结果闻樱说:“我要去公安局,你敢吗?”
外人或许听不懂,但贺宁煊能不懂吗?闻樱在威胁他,要报警。
他面不改色地应了声“好”。
迟誉不动声色地打量闻樱,她恢复的很不错,现在身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疤痕,而且肌肤似乎比之前还要白,深冬冰雪一样的色泽,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平常也肯定不做家务,这些贺宁煊不会让她碰。
一年多过去,她并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还跟十七八岁少女一样白嫩,体型纤细,但曲线起伏。不过想想也是,她年龄并不大,今年也就刚满23,遇见贺宁煊的那年她才刚毕业回国。
只是现在,已经完全从女孩变成女人。
迟誉是男人,有点能理解贺宁煊始终不愿放手,闻樱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美人。成为人妻后,似乎又多了几分动人的气韵,不再像当初那样生涩单纯,总有种若有似无的媚意缠着她。
如果真要刨根问底,当初被闻樱激起保护欲的男人可远远不止贺承越一人,只是其他角色没这个胆子,就算有,也都被贺宁煊解决掉,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闻樱当然也无从得知。比如当初她跳楼那晚,本来六点一过b区楼道就会被封,上下只能通过电梯门禁,但那保安为了让她顺利逃走,给她留了门。可想而知,下场会有多惨。
取样都拿好之后,贺宁煊跟迟誉单独在书房谈话。
“之前不是就说过么,她天生子宫前置,不容易受孕,不是特别明显的迹象就不要乱猜,难道她已经两个月没来例假?”
“她这个月的日子还没到。”
医生摊摊手,“那你急什么?”
“因为她一旦察觉,根本不会要,我必须比她先知道。”
迟誉忍不住问:“你跟她不是感情挺好吗?她怎么又对你不待见?”
要知道闻樱养病的那期间,温顺乖巧极了,就跟单纯无害的女高中生似的,又对贺宁煊依赖的很,每天都要娇滴滴地问一句“老公你今天能陪我吗”,估计贺宁煊心都要酥化了,不然怎么越来越爱她。
“她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几乎是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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