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捧过她的脚,低头仔细地亲着,黎秋起先羞赧地要抽回来,到底拗不过男人的坚持,便也随他去了。
“下回再也不准你受伤了,有什么事儿只管告诉我就是了,别自己莽撞地出去,嗯?”
“嗯……”黎秋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听话地点头。
“阿秋……”李意期抚着女孩儿柔软的后背,喑哑着嗓子开口:“我想亲亲你。”
说罢就轻轻捧起女孩儿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珍宝,看着黎秋懵懵懂懂的眼神,下意识地滚了滚喉头,对着那朝思暮想的娇嫩红唇,重重吻了下去……
灵巧的舌头扫过女儿家娇小的唇瓣,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地探进她的嘴儿。黎秋嘤哼一声就软在男人火热的怀里,任他索取。李意期像是久渴的旅人,而黎秋就是那片水源充足的绿洲……男人勾住女孩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温柔地吮吸着,滚烫的大手穿过姑娘家薄薄的睡衣,轻轻握上了一团丰盈。
“不要,意期哥哥……”怀里的女孩儿娇娇地挣扎着,只让男人欲火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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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意期太能撩了~不用我提醒这个玉蓉是谁吧……
对了,下章上肉!各位小可爱请拿好车票,南柯号动车要第一次发车了,想想就激动【dog脸
弄扁舟(4)【高h】
李意期只觉得自己下面涨得生疼。
夜里起尿时听见爹娘房里的动静,此刻无比清晰地在耳边回荡,他也曾蹑手蹑脚地趴在窗口张望过:
只见莹白的月光洒在爹娘身上,爹趴在娘身上,将娘的双腿架在肩上,下身一根粗黑的ròu_bàng在娘下面飞快地进进出出。
娘压抑着声,生怕一墙之隔的儿子听见,轻声呻吟:“啊……田毅,轻点……意期……意期要听见了……”
爹恍若未闻,只粗喘着入得更用力,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娘雪白的奶子上,粗硕的ròu_bàng将娘的穴口捣出一层淫糜的白沫。
“冤家……啊……田毅……求你了……怎么还不射啊,我受不住了……啊……”娘娇吟一声,浑身颤抖地死死搂住爹宽阔的肩膀。
爹僵硬了一下身子,抽出ròu_bàng,又狠狠地捅进去,嘴上调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都二十多年了,意期也生了,我每晚也没闲着,婉秀你的穴怎么就还那么紧呢?嗯……我怎么操都操不够。”
说着跪坐起来,ròu_bàng牢牢陷进娘的花穴里,飞快进出起来,粗吼着:“婉秀,接好了,我要射了,把我的jīng_yè都吃下去,再给我生一个。”
“啊,田毅……好烫啊……”娘呻吟着又颤抖起来。
许久,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缓缓抽出shè_jīng完毕的ròu_bàng,一大股浓稠的jīng_yè也随之而出。
爹见状赶忙用手指把流出来的jīng_yè推回娘的花穴里,“可不能浪费了,你这月事来了我好几天没弄了,阳精稠着呢,说不准今晚就中了,嘿嘿……”
娘娇羞地啐了一声,“老不正经的,还真想着再生一个呢,都四十岁的人了,老喽,若真再生一个,没得被人笑话。”说完慢慢起身,下床拿过帕子,仔细擦拭爹yīn_jīng上沾着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
“哪里老了,又谁敢笑话?我家婉秀年轻着呢,哪里是四十岁,瞧着就是刚满三十的俏媳妇……”爹说着说着便没了声,直直地盯着娘起身后滴落在泥地上的一股股白精,下身的物什又抬起了头,幽幽地看着娘性事后艳丽的花径,叹了一声:“哎,当初不知是谁每晚勾着我的腰,牢牢含着我的yīn_jīng让我射在里面,一滴精也不舍得浪费,宝贝似的,现在有了儿子,我的万子千孙就不值钱喽……”
娘愣了愣,待回过神来脸颊通红,下意识地合了合腿,掐了一把爹的手臂:“老不正经的,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知不知羞啊?”
爹收回了目光,搂过娘赤裸的身子,轻轻拍着娘的后背,望着漆黑的屋顶,“是啊,一晃二十五年了,意期也二十三了。这孩子哪都好,怎么就不开窍呢,什么样的姑娘他都瞧不上。想当初,我与你第一次成事才十八……”边说边用早已又硬挺起来的yīn_jīng往娘下边儿凑,鸡蛋大的guī_tóu胀得发紫,一下下点着娘的穴口,“婉秀,今晚我想得紧,再给我一回?瞧你也流水儿了……”
“闭嘴,李田毅!今晚抽什么疯啊?还不起开。”娘赤红着一张脸,双眸含水瞪着爹。
“好了好了,我的错……这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说的嘛,都那么多年的夫妻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说罢又叹一声,知道今晚梅开二度是没戏了,委屈地瞧了一眼粗硕的yīn_jīng,咬咬牙,索性换了话题,“就指望那臭小子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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