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她也不反抗,
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
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
我,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
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屌屌
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
“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
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
“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们tuō_guāng衣服,正想干那灰
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
受了惊吓,我的屌屌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
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
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
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婊子、千人插万人压
的骚母猪。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恼羞成怒,跳下炕,冲上前就要跟爹拚
命,爹一把推倒妈,抬起脚,往她胸口乱蹿,妈被踢的滚来滚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心揪着疼,跳下炕,一脚将爹踢翻,冲上去摁住他就
打,爹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爹骂我是畜生,我就
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气又怕,爬起来,连夜跑到大喜家
去了。
妈从地下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搂住我又亲又疼,夸奖我是她的好
儿子,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说爹刚走,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
妈说∶“他让你揍了一顿,今晚那敢再回来,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难道可
以阻止我们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操屄,气死他。”
我说∶“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
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屌子,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
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屌屌,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
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
大腿,我看到那块骚屄湿漉漉、水淋淋,yín_shuǐ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屌屌插进
去,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
“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
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操屄,也不再象
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
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
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
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操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
操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luàn_lún,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
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
手好菜。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
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
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
望的。”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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