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跟妈,就这样不分日夜的干,也不知他哪来的好精力,有好几回,玩了
妈之后还说不顶瘾,不畅爽,妈已让来喜搞得精疲力尽,实在应付不了,为了脱
身,便叫那畜生来搞我。我死活不肯,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
反抗为止。我被来喜那畜生qiáng_jiān,每一次,妈都在旁边笑着看,有时还帮那畜生
整我。
去年11月份中旬一个周末,来喜休息,刚从农机站回家,还没坐热屁股便
缠着妈干那灰事。当时妈正在灶头煮饭,被来喜抓乳捏屄一番搅弄,顿时煮不成
饭。妈怕饭煮糊了,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子,等灶头熄火再满足他,来喜淫兴大
发,说什么也不答应,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象
见到了救星。
妈要我顶替她,先满足来喜的淫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应。妈发起火
来,放下灶头的活帮来喜整我,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yīn_jīng怎
样也插不进我的身体,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头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
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按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qiáng_jiān我。
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头回来,见此情景,气得跟
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
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
我打得昏死过去。
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抽泣道∶
“来喜和妈不停的yín_luàn,并不时qiáng_jiān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欢
女人帮他舔卵吮屌。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来喜这人不讲
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
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股臭味,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
我不肯吮舔,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
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吮舔,虽然他的yīn_jīng很
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
去年12月2号,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
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
“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
事吗,当时我把那sāo_huò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
喜那sāo_huò知道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子
才行,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乱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
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
了。”
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
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
来喜问∶“那我们咋办?”
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
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
了,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
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
了。”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luàn_lún奸情,白金龙
知道吗?”白三喜点点头。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
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
的?”
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头看了一遍,摇摇头示意没有意
见。刑天双手插在裤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
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刑小红看着那份
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感觉很尴尬是
吗?”
刑小红俏脸微红,啐道∶“这女人脑子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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