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我洗了澡换上衣服,即快步出了自家家门,心想着到刘文涛家里去。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刘文涛和刘伟邦二人,这时却结伴一起到了我家门前。
我们说了几句问候话语,俱想起昨天刘伟邦与何放二人闹别扭的事,便劝说刘伟邦同去何放家里,大家坐在一起说说话,然后让他俩和好如初就是了。
刘伟邦却说,今天自己也正因为这事情,一整天都心情郁闷得很。晚饭刚用完,就急着找上刘文涛到我家里来,想和我俩说说话,借此来慰解一下心中苦闷。因此,他不肯听我和刘文涛劝告,却执意要我俩陪他到学校操场上走走。
暑假期间,校园内静悄悄的不见人影。我们三人溜到操场的草坪间,以品字型坐了下来。这才刚刚屁股落地,刘伟邦即开口说道:“我跟你俩说个事情,你俩可不可以答应我,除了我们三人知道,谁也不能告诉?”
“阿邦,是什么事这么神秘稀稀的啊!这可不行,我和麦歌如果答应你,到时候方醒他们若是问起来,我俩如果不说出来的话,你想想我俩也太不够意思啦!”刘文涛听了,当即不愿意地回应。
我可是暗地里好奇,刘伟邦今晚这一反常态的举动。心里随即又想,我们三人在这说话的事,如果我们不说出来,方醒他们肯定也不会知道,那样的话,方醒他们又怎么会无缘无故问起这事情来。想着,便即道:“文涛,如果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说的话,我们三人以后都不再提起的话,方醒他们根本就不会知道,又怎么会问起这事来,你说是不是?”
我留意住刘文涛和刘伟邦二人的反应,见他俩默不作声表现出应允的意态,便又道:“阿邦,你来说,今晚的事情我和文涛都答应你了,保证不跟方醒他们提起就是。”
刘伟邦听后,却缓缓地用两手将膝盖抱起,坐在那里久久的不发一言。此时夜幕早已降临,但城中灯火微微的余光映照下来,我还是可以隐约看见,刘伟邦这时一脸羞涩的样子,低着头不敢瞧看我和刘文涛。
沉默不语的又过了好一会儿,刘伟邦这才声若蚊蝇的说道:“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上刘嘉思了?”
我和刘文涛听了,不禁同时呆眼愣瞪诧异无已。刘文涛更是大声地叫道:“你搞什么飞机,是不是有病啊!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人家刘嘉思跟何放是怎么的吗?”
刘文涛的这一问,可是说得刘伟邦原本低着的脑袋,蓦地里藏得更低了。但我听得心下疑惑立生,暗暗自问:“没有吧?何放和刘嘉思那有什么了,他俩平时也就话多一点,跟我们玩的时候还不是那个样,他俩不会这……这个吧?”
我心里想着,却听刘文涛又嗔怪道:“你阿邦就一神经病,有眼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人家刘嘉思也喜欢跟何放在一起,就……就现在来说他俩,他俩也就差着还没抱起来亲嘴儿了,你刘伟邦怎么……怎么还往人家俩那里插上一腿……。”嘴里说着话,竟是突然拧头瞧向我,顺带式地问了一句:“麦歌,你说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这事情你可别问我,我可真不懂该怎么说这种事情。”我本来就对男女间的事懵懂无知,自然不敢不懂装懂乱说一通,被问个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也不想这样子的啊!”刘伟邦忽然叹息一句,然后又语气无奈地继道:“可这事情你俩不知道!我……我也说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怎么了?反正,就我见到刘嘉思的那一天开始,我……我吃喝拉撒的都会想着她,睡觉也常常梦到她,所以我心里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因此这才找你们说一说的。”
刘伟邦说的这话,可是蓦忽间让我想起了昨晚梦到岑思敏的事情。当下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的了,只感觉刘伟邦的这话,便似是说破了我心中不能向外人道说的**事一般,直让我犹似突然走近暴燃的煹火旁,脸上登时羞愧个又热又红似的,只想一头藏起来不敢见人。
可幸这时黑夜中光线昏暗,他俩俱没有发现我这副异常情态。我强作镇定,心里细想一下,便即问:“文涛,你说何放和刘嘉思在一起这事,这又是怎说了?我们这样子天天一起玩,我可没看不出来他俩到底是怎的了!”
“不是吧,这你也没看出来?”刘文涛转过头来反问我,过了好一会儿,见我呆愣着没开口说话,即又道:“麦歌,我们之中,就数你是最聪明的一个了,这事情我都已经看出来了,你怎么都还没有发现,我这就奇怪了!”
刘文涛这话,说得称赞中又夹带住奚落的意思,不禁让我有点儿难以应付。我想了良久,心思才转了过来,说道:“你不是知道我和刘嘉思是邻居吗?她只是和我姐合得来,我和她要是坐在一起说话,那也是一句起两句止的,没什么话题好说的,我平时那会去留意她这种事。”
“这事你让阿邦来说,他暗恋人家刘嘉思,他可是比我更加清楚这事情了。”刘文涛话声一了,已躺身睡在草坪上,然后以手枕起头来,不再说话了。
我见刘文涛一副阔佬懒理的样子,心下不禁暗暗有气,也便不去理睬他。转头即对刘伟邦道:“阿邦你来说,你们到底从那些地方,竟然看得出来何放和刘嘉思他俩就……就捏成一对了?”
“麦歌,你还真的没看出来啊!”刘伟邦的两眼在暗夜中散发出的光芒,凝盯住我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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