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倒头躺在榻上,一本古书摊在自己脸上,罔顾屋外陈语若的谩骂声。
陈重倒不是贪这几两银子,之所以要骗回陈语若的银子,原因有二,一来这陈语若是个小财迷,十分的拜金,本着教育祖国花朵,未使其被金钱所蒙蔽,陈重还是毅然决然的把递给她的几两银子全部又骗了回来。
二来,从前过惯了**丝生活的陈重把钱看的比命还重,富人是不懂得穷人为何会为了这么点钱,如此计较的。
陈重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所以对他而言,即便是一两银子也是好的!
窗外雨声渐高,陈语若的谩骂声不再,他躺在榻上,看着桌上一碗清粥,一时间升起一股子十分怀念泡面的念头。
前世的他是北大的才子,长得颇有美男子之风,故而身边换妞的频率,几乎是一月一次。那日也是因为和前女友分手,而跟自己同宿舍的兄弟吵了一架,因为这兄弟一直暗恋着自己的前女友,此番他与前女友分手,被自己的兄弟看成是滥情高手。
后来大吵之后,这位兄弟又奇怪的在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说是跟他道歉。他当然喝了这杯水,因为这是兄弟倒的嘛。
可哪成想,喝完这杯水之后,自己醒来就穿越了。现在回头想想,联系起以前看到的一则新闻,说是宿舍兄弟为了私仇,藏毒在饮水机中,饮水者中毒身亡……
……
“少爷,老爷让你去书房……”
屋外一声叫唤,陈重慢慢爬了起来,微微叹了口气,出了房门。拉开房门,见来人是一个头戴青衫帽的家丁,他脑子微微思索一翻,了解到他是自己的伴读书童,唤作来福。
“来福,老爷唤我有何事?”陈重眯眼看了来福一眼,自己的书童倒是长的挺可爱的,白皙粉嫩的小脸上,搭着两块肥嘟嘟的赘肉。
“老爷说是有事要和你说。”来福道。
前世自己的老爹是个开出租的,现在换成了一位府里老爷,对于这种变化,他虽然心中仍有些隔阂,但是既然已成事实,也唯有坦然面对了。
阴雨连绵,天色昏暗,书房里已经点上了两盏青灯。
一个老迈的身影踽踽站在窗前,久久叹息声中又夹杂着一丝欣慰。
“重儿,你来了。”这就是陈重现在的老爹,他厚重的声音里,夹杂着一股子威严。
陈重进了书房,呆呆看了自己眼前这位父亲一眼,随即又作了一个长揖,颇为恭敬道:“父亲大人有礼了!”
陈老爷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儿子,眼神中散发出一丝久违的爽朗之感,因为自从儿子患上这“不举之症”以来,终日郁郁寡欢,平日里连跟自己说话的心情也没有,可是此刻却如此有礼,此刻他如同泡在一个大澡盆之中,神情非常舒坦。
“重儿,你身子可好些了?”陈老爷眯了眯眼,缓缓道了一句。
陈重恭敬回答:“让父亲大人挂忧了,身体已然好多了。”
陈老爷眯眼微笑一声,随即又迈步过来道:“重儿,你此番经历一场生死之劫,为父与你娘亲都是倍感伤怀,所幸你现在身体无恙,我们陈家真是得天造化,要感激神灵,你往后切莫再如此糊涂了。”
陈老爷言语浓烈,句句话都带着些慈父神采,听的陈重心里也是酸酸的。
“儿不孝,令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挂忧了。”陈重恭敬道。
陈老爷心中稍稍欣慰,青灯下映着儿子懊悔的脸色,只觉得犬儿终于在经历过一翻生死之劫之后,想开了一些事情,不再是一味的激进糊涂了。
“重儿,你能如此想,父心甚慰!”陈老爷欣慰道:“今日唤你来书房,还有一件喜事。”
“哦,喜从何来?”陈重有些纳闷道。
陈老爷微微笑了笑,从书桌上端起一个大罐子道:“重儿,这几年来,为父一直在为你的‘不举之症’挂扰,如今终于是觅得良方,听闻慈溪寺的大师说,此药有重复生机、回春返元之效。”
“重儿,你没听错,你的不举之症,有救了!”
说完这句话,陈老爷的大笑声徘徊在书房里,陈重听的是一阵错愕。
这种药,有效无效尚且不好说,但是只听陈父这般激动,而且话头如此吹嘘,便可想而知,这多半是广告宣传之说。
“父亲,此药唤作何名?”陈重对这药物不太感兴趣,因为自己不是个阳痿,但是他却对这药名有些好奇。
陈老爷呵呵笑了笑,心道我儿毕竟是个男人,对这重复生机之事,本该如此慎重。
“此药唤作康泰宁,意为只需康泰一剂,举家安宁,是慈溪寺一位大师所制。”陈老爷道。
康泰宁?治阳痿,用康泰,康泰宁,壮阳药中的战斗机?这慈溪寺的老道果然深谙营销之法!
“父亲大人,此药如此贵重,当是耗费了不少银两吧?”陈重问道。
陈老爷坚毅道:“银两是小事,只需我儿身体刚健,治愈这不举之症,使得我陈家后嗣有望,香火承继,即便是倾家荡产又何妨。”
一不小心,又被感动了!
无论在什么时候,继承香火,承继后嗣,这都是人生大事,也无怪陈老爷说倾家荡产也要治好他的不举之症。不过看着这位年迈老人脸上洋溢的幸福以及眉宇间的执着,陈重还是被稍稍感动了一把。
虽然这药他不会吃,不过为了老爹的这份苦心,他断然也不可能拒绝。
“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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