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显然是个高手,他也绝不像看上去那麽老,茉莉淫靡的空中芭蕾和母狼
般的叫声,令所有的客人如痴如醉。但不幸的是经验丰富的老家伙暂停了他的鞭
打,一边活动着肢体,一边等待着茉莉高潮的消退。
茉莉渐渐睁开朦胧的双眼,想弄清鞭打暂停的原因,当然她什麽也看不清。
可怕的鞭打却突然重新开始了,每一鞭都准确有力深刻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乳
房、肚皮、臀部、大腿,每一击都使茉莉触电般抽搐,不顾一切的在空中乱踢,
由於血液已不再有先前的止痛因子,即便是口塞後的嚎叫声也早已是撕心裂肺。
(待续)
阿珊
我当年在国外半工半读的时候,赚的钱祗够支学费。露宿街头总不是办法,於是到处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终於在搭上搭的情况下,我住到一个女同学的宿舍里,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她答应不用我给足租金,祗要我尽量做多些家务就可以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过夜。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里给人弄醒了,原来是我那个包租婆同学。当时她身上一丝不挂地骑在我身上,我正想问她干什麼,她突然一举手,咯的一声,竟然把那支比利达自动手枪带到我床上。上次她生日,我陪她去枪會玩时,我曾经见识过那支小家伙的威力。
她的手隔著薄薄的运动裤,抚摸著我的yīn_jīng,并说道∷「是时候交房租了吧﹗不是吗﹖喂﹗咬著它。」
说著,她就把枪杆塞进我口里。她褪下我的裤子,使劲地揉搓著我的yīn_jīng和yīn_náng,半带粗暴地命今我道∷「快勃起来,快勃起来﹗再这麼个死样,我开枪了﹗」
她把手指戮进我的gāng_mén。我出声抗议著,但她并不理會,径自挖弄著,说也奇怪,这麼一来、小弟弟反而完全勃起。
「好了,很好﹗」说著,她略为坐後一点,将我的yīn_jīng套进了她的yīn_dào里,她己完全湿润,泊、泊的声响在小小的住所显得特别响亮。
她闭了眼睛,一副忘我的模样。我越来越觉得不妥,如果她高潮来临的时候,可能會无意识地开枪,那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心里的不安始终支配著我,即使我的yīn_jīng怎样被她剧烈收缩的yīn_dào所吸吮,我也不能达到高潮,我感到她的yīn_dào越来越热,液体从凹方八向涌出来,使我的小弟弟像在洗热水澡一般。
「怎麼啦﹗我己经高潮了,你还没有吗﹖我数三声便开枪了﹗」
「啊﹗她来真的了﹗」我立即去拉她手臂,但已经迟了,祗见她手指一动。
我一阵眩晕,身体一下抽缩、像shī_jìn般猛烈地shè_jīng。
待我惊魂稍定,才明白枪中并无子弹·她祗是恶作剧,要吓唬我一下。
「原来你们男人祗要可以造爱,就是被人用枪指著也不抵抗的。」
後来,我虽然不要每个月交租,但不时要陪她上床。
印象最深的,是我二年级时的圣诞节,我正在楼上温习,忽然,她和一个金发女郎来叫我下去那个有火炉的温暖大厅。
「tuō_guāng你身上的衣服吧﹗」她说道。
我看著那个金发女郎,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大好吧﹗」
「那也可以,你现在就搬出去,我不再租地方给你了。」
我无奈地宽衣解带。她们已经迫不急待地扑过来,包租婆同学又把玩著我的yīn_jīng,她把手指戳进我的gāng_mén,我很快已经兴奋起来。他们高兴地笑了,然後她们要我躺下来,和她们接吻。接著包租婆同学想了一个主意,她对金发女郎说道∷「我们轮流跟他干,谁先让他shè_jīng就算输。如果一个钟头後他还未shè_jīng、我们便赏他一份圣诞礼物,好不好呢﹖」
金发女郎拍手叫好。她们两人郁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但当我快要shè_jīng时,她们便會捏痛我的gāo_wán,如果我的yīn_jīng软化时她们又搔我的yīn_náng,挖我的gāng_mén。
一个钟头过去了,金发女郎边拨弄我的rǔ_tóu边说∷「他应该得到礼物哩﹗」
「来吧,先让他看看礼物再说。」她们把我带到包租婆同学的睡房。原来有一位中国女孩早已被她们绑在床上。
金双女郎温柔地摸著我的yīn_náng说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是个chù_nǚ,现在就让你去替她破身吧﹗」
我爬到那个中国女孩子的身上,她呻吟著说∷「我好怕﹗」
我轻抚她已充满汗湿的黑发,安慰她说道∷「不用怕,我已经让她们弄得快要shè_jīng了,待會没几下就好了。」
其他两个女人的四支手开始刺激我和中国女孩的下体,我们就在扭动中湿吻起来,包租婆同学拍拍我的屁股,说∷「快点插进去,看样子你就要发射了。」
我扶著胀得快破的yīn_jīng,让guī_tóu顶著那个女孩子的私处,她大声呻叫起来,令我更冲动,於是一口气向前疾刺,虽祗插入一半,但她已痛得死去活来。
她姐姐吻她的咀唇,捏著她娇小的rǔ_fáng,设法让她安静下来。包租婆同学就大力拍击我的屁股,促使我更用力地chōu_chā。
中国女孩不禁疼痛而尖叫起来,在这细小的房间中,叫声倍觉响亮。我好像忘了她刚才还是chù_n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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