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我立刻给曾当过公安局长的同学,告诉他事情经过,他让我立刻报警。我每天守在家中电话机旁,我想如果被绑架,绑匪肯定会来电话,索要赎金。武雄也多次打来电话,我告诉他不要让儿子知道,就说小林出差了,当地通讯不方便。我在焦虑中渡过了半个月,公安局来电话说儿媳的奥迪车在西北地区的一个小县城出现了,他们正往那里赶去。又等了一个星期,公安局来电话说案子破了,是当地一个黑社会组织作的案,参与绑架、qiáng_jiān、抢劫、贩卖人口的作案人员全部落网;该黑社会组织涉及面很广,牵涉到当地的领导,还有贩毒和其他犯罪行,案件正在审理中。但是儿媳被他们卖到了西北一个偏僻的农村,他们正在和当地的公安部门联系,组织营救工作。我说我立刻赶到哪个小县城去,公安人员见劝阻无效,只好答应我要求,但是要我不能惊动当地,只让我去地区公安局找一个姓张的警官,我拿了儿媳的高跟鞋、几件衣服和化妆品,我发现儿媳出门时钱包没带,身份证、银行卡都在家。
武雄听说儿媳有消息,执意要送我上机场,登机前塞给我一个小包,我知道里面是钱,我也没有推辞。到了地区公安局,找到了小张警官,说明来意后;他告诉我上海警方已委托他们组织营救;但是当地比较落后,买媳妇的现象很普遍,有些比这里更加贫困地区妇女来到后不愿回原籍了,给营救工作带来很大麻烦,加上公安内部也有亲戚是买来的媳妇,所以要慎重,如果走漏消息,人一转移就不好找了。小张说儿媳所在的乡的派出所王所长是可靠的、负责任的警察。在地区住了一夜后,我们来到了儿媳所在的小县城,小张通知王所长见面,王所长告诉我儿媳是以8000元卖给了一个叫老憨家的大儿子大憨做媳妇,大憨是个傻子,老憨买媳妇的钱全部是借村长的,他还有个儿子叫二憨,在县城打工;二憨有个儿子叫小憨,在乡里上中学,二憨也是光棍,媳妇跟人家跑了;所以老憨把小林看的很紧。王所长告诉我,儿媳所在的村是全乡最穷的村,他已通知儿媳外面正在设法营救她,让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候机会。我们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由王所长找到县财政局一个领导,让他帮忙,通知儿媳所在的乡,说省财政厅有领导来考察,准备给乡政府拨款改善水利设施。王所长当晚就回去了,临行时再三告诫,千万不要再有第三人知道。
第二天,小张开车和我一起来到了乡政府,乡长很热情的接待我们,把我真的当成省里来的领导,我提出要到最穷的村看看,乡长慌忙带我们来到儿媳所在的村里,看到贫穷的状况,我突然想起当年杭天琪唱的那首歌,只是那么多年唱下来,依然看不到“地肥水美”的景象,我的心一阵疼痛。村长带我们在村里转了一圈,来到一家农户前,我远远看到儿媳正在洗衣服,她上身穿一件红肚兜,下身穿一条大裤裆的花短裤,边上有个老头在抽烟,我看着那老头想起了罗立中的那幅名画《父亲》,儿媳已和当地的农妇已没什么区别。我强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的告诉小张,就是她!村长准备了晚饭,正好王所长检查治安也在,席间,村长问我今晚住那里,我说住乡招待所,村长又问有没有人陪,我说没有。王所长接过话头说:“是不是村长找个人来陪陪客人啊?”村长带着淫笑说:“我们村从南边娶了个媳妇,很漂亮,很鲜嫩,身上还带着股香味,我让她今晚来陪陪首长?”我推辞了一下,小张说:“大老远的来一趟,就不要辜负村长的好意了。”村长说:“让首长开心,是我们的责任,我等一回去趟老憨家,叫大憨媳妇今晚到乡招待所去陪陪远道而来的客人。”
晚饭后回到招待所,我和小张与王所长商量后决定,如果小林今晚来,正中下怀,由小张通知县公安局来人来车,天快亮时把人带走,乡派出所配合行动。如果不来再想其他办法。商量完王所长回所等小张通知,小张回县里等我电话。晚上约9点多,门口飘来我熟悉的香水味道,村长带着儿媳来到了房间,我怕儿媳认出我,事先把灯关了。在走廊的微弱灯光下,儿媳站在房间中央,村长对她说:“好好招待这位首长,我们村走上致富道路就全靠你今晚的表现了。”说完拉上窗帘,关门出去了。
儿媳脱掉衣服,只穿一件红肚兜,光着屁股爬上床来,仰面躺下说:“来吧!首长,只要您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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