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情地说:“阿姨,我教你游吧,很容易的。”
汪母露出小姑娘般娇羞的神情,“可我比较笨,学了好久也没有学会。”
“那是你没碰上好老师啊。”
我终于说服了汪母,一起来到池边。我让她脱掉了救生圈,双手把在池边,我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腹部。她照着我的指示开始学习在水里蹬腿。我第一次这样亲密地接触女人的身体,尽管隔着泳衣还是感受到了身体的柔软润滑,我悄悄地放大了水下手的范围,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汪母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手有点不安分。
练了一会后,汪母说她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我说:“你戴上救生圈,我推你到深水区去。”汪母很惬意地浮在水上,我在她身后慢慢地推动。
深水区人比较少,我装作不经意地借着水流贴向她的身体,我的ròu_bàng在温暖的水下已经一柱擎天,渐渐碰到了她裸露的大腿处。哇,比刚才用手抚摸她的腹部更刺激。
这时有个男孩飞快地从我们身边游过,我装作躲避,用力地顶了汪母一下。
汪母感觉到了什么,她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转过头说:“推我到岸边吧,我想回去了。”我默默地带着她往回游,身体在水下一次次与她轻轻碰撞。我们没有说话,彼此心照不宣,我想她并不反感我的行为,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
分手时她低声说:“有空来玩啊,华林。”
我回答说:“对,下次我再教你,几次就会了。”
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急忙掉头走了。
我有点累了,躺在岸边的长椅上晒太阳,身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又想起了云姨,如果刚才是她该有多好。十七岁的性欲真是如洪水野兽一般,它与内心的寂寞混合在一起,令人非常难受。
再次见到汪雨母亲的时候,她显得有点不太自然,总是设法逃避我的眼神。
我心里好笑:同是两个半老徐娘,云姨是我不敢看她,而汪母却不敢看我。前者高贵端庄,后者玲珑可爱,各有一番情致。我有一种感觉,这两个女人早晚会臣服于我的胯下。
志强肯定不是处男了,我也应该加油,但交给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pò_chù我终究有一点不甘心。可说来也奇怪,对身边同龄的少女我的“性趣”似乎少很多。
我暂时也不知道从何下手,但去汪雨家却是越来越频繁,如果汪雨不在我也会一个人去,反正我有一个很好的借口:看书。
汪母是一所小学的音乐老师,暑假没有课,每次都能看到她。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坐在客厅里弹钢琴,而汪骏则在画室埋头工作。接触多了,我知道汪母叫玉屏,便改口叫她屏姨。我曾经约她再去游泳,但几次都被她拒绝了。我想她可能也在思想斗争,毕竟我比她小太多了。
那天我去时开门的是屏姨,她看到是我,有一丝丝慌张,半天才说:“是华林啊,真不巧,汪雨去她姥姥家了。”
我问:“那汪伯伯呢?他也不在?”
她回答说:“他去省城会画友了,要住几天才回来。”
本来我准备走了,但看她不想让我进去的样子我改了主意,说前几天有一本书没看完,特别想看结尾,又加了一句:“屏姨,我不会打扰你的。”
屏姨略为犹疑了一下才让开了门,嘴里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打扰的。”
进门后我直接去了书房,屏姨进了客厅。我坐下来随便找了本书翻起来,这时从客厅里传来了轻扬的钢琴声。
我走到书房门口向外望去,只见屏姨背对着我坐在钢琴前,她穿着一袭碎花长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子。看背影和云姨还真有点象,只是更加丰满,特别是圆圆的大屁股,令我不可遏制地冲动起来。
我踮着脚尖慢慢走到屏姨身后,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条深深的乳沟,真是白皙诱人。一股中年女人特有的肉香扑鼻而来,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后背。我的ròu_bàng已经高高举起,隔着单薄的裤子猛的顶在她的身上。
她明显感到了背后的火热和坚硬,想要站起来躲避,我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她有点惊慌地扭头说:“华林,你要干什么?”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道:“屏姨,你不要动,让我玩一会儿。”
她厉声说:“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我冷笑一声,“你喊吧,不会有人听到的,谁让你家独门独院,又住得那么大。”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的,放缓语气说:“不行,你怎么能这样……你是我女儿的同学,我都可以做你妈了。”
我一边摩擦着她的耳垂一边说:“这有什么关系,那天在游泳池,我们已经亲近过了,不是吗?”
她因为站不起来,只好奋力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
我轻笑一下,“这样更好,省得我自己动了。”
我的ròu_bàng紧紧地顶在她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虽然隔着薄薄的裙子,还是非常舒服。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去,终于抓住了那一对jù_rǔ。我的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无法挣脱。
虽然我已经做过许多春梦,也看过一盘真刀实枪的sè_qíng录像,但一个成熟的女体真正在握时我还是相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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