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你眼睛里尽是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没事儿赶紧走吧。”
潘东明这才“哧”的笑出来,靠在椅背上摊摊手:“你怎么把我说的跟你似的,几天不见你倒是又学了新本事了,会察言观色了。”
“何止。”罗昊大大咧咧的也靠近座椅里去,盯着潘东明深沉的说:“我最近还学了一样本事,相面。”
虽然不相信罗昊的鬼扯潘东明还是“哦?”了一声,罗昊依然是深沉的说:“不信?那我就跟你露一手得了。”罗昊突地敛容十指交握身体前倾趴在办公桌上紧紧盯着潘东明,低哑着嗓音听起来像个正在施法的神棍,那板着脸的严肃表情让潘东明直想笑出来,只听他深沉的说:“你很苦恼,为了某件事的不顺而心烦,却不被人理解,甭看你武装到牙齿,其实你只是假装不在乎,而你内心急躁不安却没办法,因为你想得到被某人肯定,所以你焦虑又期待。”
潘东明不想笑了笑不出来了,他想装作嗤笑的表情对罗昊说滚吧你,可他还是忍不住默默脸喃喃说:“我,我就表现的这么明显啊。”
罗昊盯着他半晌突然嘎嘎笑出来,用手捶着桌子说:“我的好哥哥,您太退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智商果然与情浓成反比啊哈哈。”
潘东明只气得脸都绿了,就差没躺下倒气了,不由恨恨的说:“罗昊!感情你是拿我逗闷子呢是不是,幸灾乐祸呢不是,赶紧的,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
罗昊收不住了,点点头说:“得,捅了马蜂窝了,真恼啊,成,先说事儿,我跟小雅要结婚了,来通知你一声儿,今儿早上跟谢乔通电话得知你们俩闹别扭了,这不想着来安慰安慰你么。”
潘东明板着脸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不是说我不结婚你就不借么,怎么要赶我前头去了,死心了?”
罗昊摊摊手说:“没法子,小雅有了,总不能让她大着肚子传婚纱吧。”
嘿,终于逮着他的小尾巴了,潘东明乐了,“哟,有了?那感情好,原来你也会办这些先上车后补票的蠢事儿啊。”
罗昊站起身,拉了拉身上板正的西服说;“先上车后补票怎么啦?总比那些挤不上车又买不上票的人强吧。”
“你你赶紧滚,滚滚滚。”
“呵呵,我滚了,提醒一下啊,我订婚的时候你都没来,这次是结婚,可甭迟到了。”
潘东明在北京烦恼,谢乔在深圳一样难受,她的节目是直播,考验的就是随机应变的灵活,她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工作,掌握好广告的插播时间,还得应付各种各样的现场难题,白天她几乎忙的脚不沾地,到了下班有时候还得加班,最让她感觉难熬的就是晚上了,她越发逼迫自己不要去想潘东明,却越发的想念他,从上次他生气走掉到现在都快过了半个月了,那个男人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不过让她稍觉安慰的是他每天的限时专送并没有间断,却没了浪漫的小卡片。
躺在床上碾转反侧扭来扭去她都睡不着,抱着枕头伤心的想,这个该死的家伙,还跟以前一样高傲的视她如无物,还说什么药尊重她的选择,事事都听她的话,再也不混蛋了,以后就看他的表现云云,全是屁话,这才一年多久忘了他说过的话了不是,早知道他就是没耐心的,老是说完就忘,一想起他说乔乔我爱你,没你我都活的不像是个人的话,她就更伤心,现在没她那家伙倒是活的轻松自在了,许蓉那个间谍也是,整个一事儿妈,在网上跟她说,今儿晚上我又见着那个混蛋了,经济论坛峰会晚宴上,身边跟着一女的,切!什么眼光,还没你看起来那啥呢,看他得意的嘴脸真想冲上去狠抽他丫挺的。
谢乔苦苦撑过漫长黑夜早早的去上班,虽没她节目她也是忙前忙后的让自己不消停,她怕一闲下来就会想潘东明,忍不住给他打个电话问问,那女的谁呀?这个念头是可悲的,让她进退维谷的头疼!
可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她烦恼的不能自制的时候,潘东明的二嫂花枝竟然找上了她。
坐在环境安静又优雅的西餐厅里,花枝打量着眼前腼腆又秀气的姑娘,忍不住在心里赞一声,这老三的眼光就是好,这么水灵的姑娘可真是俊,花骨朵一样,怪不得把老三迷得七魂丢了三魄的,满世界弄个底儿掉也得把人给寻回来。
谢乔虽然是第一次见着潘东明的二嫂,眼观鼻比关心的作者没动,也从余光里把花枝打量个遍,女人穿着笔挺的戎装看起来英姿飒爽,倒是比潘振南的阴柔看起来更具威严,她心里跳的厉害,不晓得这次这位二嫂来干嘛的,不会也扔张支票说,哪远去哪吧?
花枝看谢乔紧张便笑着说:“你可甭紧张,我来这边出差,顺便来瞧瞧你,总是听老三提起你也还没见过你,难免好奇,也是对上次振南做的事向你道歉,千万甭跟他几脚,他那是被猪油蒙了心,害得你跟老三吃了那么多苦。”
谢乔赶紧说道:“没有没有,我都忘了。”
“真没想到谢小姐居然是这么个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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