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
上来,然后压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脱内裤。嘴里还嘟囔着
:把灯打开。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
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脱我的内裤,一边用手去抓我的―
―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 你是说他每
次都这样? 管教听到这里问。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在你的毛里理一会,然后就扒开,用
舌尖舔,一手插进去乱掘着,掘得你浑身散了架,要不,我怎么说,爹很会玩,
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
起身子,下身湿地一塌糊涂。 春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
cǎi_huā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性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
尽的性福。 也许是。 春花承认, 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
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
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弄,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
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一次下来,那里被弄得火辣辣的难受,
连走路都有感觉。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
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感、刺激,抱
着我还说些下流的话我听,什么下流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
的感觉,矛盾极了。你想,我爹最初那样qiáng_jiān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
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
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
原因,我想爹和我luàn_lún,只是一时的精神和ròu_tǐ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会受
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
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
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ròu_tǐ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
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
一个女人不满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qiáng_jiān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激,
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性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他曾经告诉我,女
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床上是dàng_fù,所以爹和我xìng_jiāo,就是千
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dàng_fù,供他奸淫,供他取乐。一开始,我觉得是
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管教,有时你想想,
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们都说xìng_jiāo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
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
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
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过来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爱是一种享受,
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离了婚那段日子,
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荡荡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
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
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
温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
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
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
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粗暴地插进去,然后
粗鲁地撕扯我的奶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
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让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管教,不
怕你笑话。 她顿一顿,看着管教。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 寿春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熟风骚的
女人,悄悄地说, 这luàn_lún真像他们所说的吸大烟一样,上瘾。 管教轻松地一
笑,那意味深长, 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
还睡不着? 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
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奸淫,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
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弄得几乎shī_jìn,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
声短一声地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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