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鸡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
奸了妹妹的yù_wàng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爹操了两个女儿,我――我只操了妹妹,
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
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哆嗦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我――我难道真的要奸污
她,侮辱她的身子?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
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亲娘。
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
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个,再肏一个也无所谓。娘的屄和布满腿间的屄毛老在眼
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淫猥地暴
露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肉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
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胀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头子对准了娘的屄口,
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于娘的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几次,
才一插到底。那干涩的yīn_dào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屌头子翻撸到屌根子上,硬硬的
子宫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 天哪!天哪! 的叫声,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
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喘着气,
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压在她
身上,看着屌子在娘的屄内进出。
春雨――春雨―― 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
奶子在胸前摆动着。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
做爱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宽松、肥大,屌头子插进去空荡荡的,只有软软的温暖
感觉,不象妹妹的屄肉夹缠着,但我却刺激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
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
劲一捣,娘散乱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 天哪!天哪! ,
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激的就像从半空中跃
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亲娘,娘终于被我肏的
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流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
出, 天哪!天哪!你怎么就―― 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
掀下去,可我却弓着腰,抱住了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
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
我舒服地借机用屌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喘着停下来,我看
见我那肿胀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屄肉,插进去,每插一下,娘
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屄门上的卵子也肏进
去。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 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挺着下身在
她的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 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 我抱
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
操着。 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亲娘。 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
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
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 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
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肏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
句话说不出来。
娘,娘。 她的屄承纳着我的屌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
伸了伸,一动不动了。 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隐忍了好久,终于
又说出一句, 天哪!天哪! 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luàn_lún的压
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pēn_shè到娘的屄内,娘失神地 呀呀 叫了两声,一
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虚脱似的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
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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