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消息时,我已经离开卷烟厂了。但心里还是不胜唏嘘,毕竟我是她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与我有过一段露水姻缘,我想她还不至于有以后的疯狂。其实出轨也像吃鸦片一样会上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追根溯源,我还是罪魁祸首。去年我回家乡时,特意去看过她,她现在与一个比她大10岁的退休公务员生活在一起,儿子也快要靠大学了,看她生活的还比较幸福,我心里也感到一丝安慰。
与李雁的关系亲密起来是在那次全厂歌咏比赛后。那次歌咏比赛,我和李雁一起演唱了一首《刘海砍樵》,李雁的歌声非常婉转动听,特别是唱到“刘海哥哟,我的夫呀”时,更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台下不知道多少男人被迷的七魂出窍、面流鼻血。我们当天的表演是非常成功的,受到台下一次又一次的热烈鼓掌,在观众的一致要求下,我们又演唱了一首《天仙配》,更是惹得台下阵阵轰动。
歌咏比赛后,我就成了刘海哥,李雁也自然成了胡大姐了。闲暇时,同事们遇见我时,总会问一句:“刘海,你的胡大姐呢?”碰到李雁时也会笑谑着问:“胡大姐,你的刘海哥呢?”如此这般,我们到真的成了一对恋人似的。
其实,李雁在家乡是有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是她哥哥的同学。据李雁说,那时她男朋友要高考了,但她是小孩子心情好玩,整天缠住她男朋友要他陪她玩,最后导致她男朋友未能考上大学,她心里很内疚,觉得自己亏欠了男朋友。所以,无论如何不想抛弃他。我听后只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
李雁的父亲是常宁县烟草专卖局的局长,一次烟草行业内部招工时,李雁便托她父亲的关系弄到洪城卷烟厂来上班了。
在同事们的笑谑中,我和李雁慢慢地走的越来越近。李雁以前是经常与刘晓艳、萧冰艳一起到我的听雨轩来玩的,后来慢慢地她一个人晚上也来我那里坐坐。说实在话,我给人的感觉总是一副正人君子像,说话时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喜欢像有些男人那样多手多脚,所以后来殷雪红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而爱上我。
这天晚上,李雁一个人又来到我房间,本来她在听歌,我在自学日语,大家相安无事的,也不知道她那根神经坏了,突然问我:“柯桦,大家都说我们俩在谈恋爱,你是怎么想的?”
我愣愣的不知所云,笑道:“反正我是经常被背黒锅背习惯了,无所谓。”
“可我有所谓呀!”李雁笑嘻嘻的,“我不喜欢背这种黒锅!”
“那你想怎么样?弄假成真?!”我嬉笑着走过去搂住她的水蛇腰。
李雁的长相虽然一般,但身材却极好。162cm高,乌黑细长的柔发,纤细的腰,臀部和胸都比较大,浑身柔若无骨,散发出女孩特有的气息和清香。
李雁顺势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微微闭上那双丹凤眼,细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一张樱红的嘴微微翘起,鼻孔里喷出细长的气息。
我心猿意马,张口含住她的樱唇,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她用舌头轻轻舔弄了我的舌头几下后,就用舌头将我的舌头从她的口中赶了出来,然后张口咬住我的下唇,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动。
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种接吻方式,但她用牙齿咬我下唇的动作,与龙佩佩的接吻方式实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女孩子接吻时都有咬男孩子嘴唇的习惯?
在长吻了十分钟之后,我将李雁带到了我的床边,顺势将她压在床上,继续深吻着。
李雁躺在床上后,不停地扭动着臀部。我感觉自己的jī_jī在她的不停扭动下慢慢胀大起来,guī_tóu部紧紧顶住她两腿的交汇处,浑身血脉膨胀。
“我想要你!”我轻轻咬着李雁的耳根说。
李雁满脸绯红,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她微微点了点头。得到她的许可后,我便想去脱她的衣裳,突然,她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呆呆地坐在床上。只见李雁将我盖在录音机上的白纱巾拿来,折好后垫在床上,便轻轻解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懂她这样做的意义,慌忙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趴到了她身上。我一手搓揉着她的大rǔ_fáng,一手扶住jī_jī往她身体里挤,可是刚一碰到她,她就呻吟着叫痛,没办法,我只好继续抚摸她。
她也努力地配合我,但不管怎样,只要一碰到,她就显出很痛苦的神情,特别是有一下我感觉我的jī_jī碰到了一层膜一样的东西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想一下子插进去再说,但她痛得死命将我推开了。她将我推开后,脸上挂满了泪珠,我心痛得想抱抱她,但被她拒绝了。
她翻身坐起来,慢慢将衣服穿上。我呆呆的看着她,也没阻止。心想:他妈的,怎么搞的?竟然无法进去?难道她以前跟她男朋友在一起时从来没做过?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儿,李雁已穿好衣服溜下床,打开门后“哐当”一声又将门带上,往宿舍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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