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我脑袋有时清醒有时糊涂,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也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我左边面部瘫痪,嘴弯向右边,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由于摔跤后,我有点恐高,所以学校给了我一间单独的房子,在一楼,这就是后来的“听雨轩”,我在那个房子住五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
龙佩佩几乎每天都会到听雨轩来陪我。有一天晚上下自习后,她又陪我来到听雨轩,我这时的心态很不稳定,我很粗暴地对她说,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跟着我干嘛?
自从摔跤后,我学习是一落千丈,体育成绩也是一泻千里。我觉得我的未来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父母也对我不再有过高的期望。
龙佩佩哭着抱住我说:“柯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始终如一的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以前那样活泼、可爱、聪明、fēng_liú倜傥。你相信我!”
“我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见我不害怕我已经很知足,你就不用再可怜我,让我增加心里负担,好不好?!”我平静地说。
“没有关系的,我问过我爸爸,他说你面部的局部瘫痪可以治疗好的,不过他没有治疗的方法,但他在帮你打听,有消息我会告诉你。”龙佩佩依然柔情万丈地说。
“万一治不好呢?”
“没关系,我会永远对你好,我要一辈子服侍你!”
“我不信!”我摇头道。
突然,龙佩佩一下子将我搂到床上,压在我身上,死命地吻我,抽咽说:“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她猛地坐起来,解我衣裤说:“我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你总会相信我了吧?”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说:“佩佩,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不,我要给你,你眼光中的忧虑让我心寒!”龙佩佩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说实话,龙佩佩的身材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最完美的身材,该突的地方绝对突起,该凹的地方绝对凹陷,皮肤雪白如凝,下体的毛稀疏间落有致。我不禁呆住了。
她接着将我的衣裤脱下,当脱我内裤时,她看着我高高翘立的jī_jī,娇羞道:“你不想要我吗?”
我全身沸腾血脉膨胀,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我扶住jī_jī对准她的洞口感觉下面很温湿,在插入时感觉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也没顾得上细想就直接插到了深处。
龙佩佩似乎很痛,身体不停地扭动,眼角边流下了泪珠。
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舔干,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边轻轻抽动,边轻轻问:“佩佩,你痛吗?”
“嗯。”龙佩佩喘着粗气,“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就这样抱紧我。”
我趴在她身上不动,紧紧吻住她的舌头。
龙佩佩紧紧抱住我,指甲压在我肩膀的肉里,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下唇,很用力地咬,我觉得下唇生痛。
“你干吗?想咬死我呀?”我温怒道。
“我要你也感觉我刚才的痛!”龙佩佩轻轻说着,开始扭动屁股,“你再抽动一下!”
我于是又缓缓chōu_chā一起。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兴奋。第三次结束时,龙佩佩呻吟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我吓得赶忙用口堵住她的嘴。
第三次结束后,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龙佩佩幽幽地说:“柯桦,我现在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不要辜负我!”
我笑谑道:“除了你把我当宝,还有谁会要我这个丑八怪?”
“你不是丑八怪,你是我们的‘校男’!”龙佩佩用手指轻轻划着我的胸部说。
龙佩佩自从那夜跟我睡过后,她好像上瘾了一样,经常去我那听雨轩,有时一周没空一天。我们相互索取,相互探索。
后来我根据龙佩佩父亲提供的线索,找到一个姓何的老中医,终于将我面部的瘫痪治好,我终于又恢复第一校男的面貌,当时俩人都很兴奋,晚上在一起时,我们做了五次,第二天都觉得浑身酸软。
在治病的过程中,我接触到一种新的语言——日本语。那时,我们从来没见过日本语,当我第一次拿着书看的时候,我觉得很多都认识一样,从此我开始自学日语。
第十一章 听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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