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西门冰颜赤裸的rǔ_fáng上。
「啊!」西门冰颜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rǔ_fáng,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
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
开,饱遭蹂躏的蜜户花瓣里面,一根粗大的木头肉屌正插在哪里。
在离开东方不败的这段时间里,瞿安木除了每天领着打手们强暴西门冰颜外,
还把的各种催情丹药丹药用在西门冰颜身上,使她的体质越来越敏感,一点小小
的刺激,就会汁液横流。
侍卫淫笑着,将一个木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rǔ_tóu上。
「呜……」西门冰颜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
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ròu_dòng,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
着男人的阳精,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让它汁液横流。
现在,木头肉屌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西门冰颜的ròu_dòng中流出
的汁液,已经顺着那根木头肉屌,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西门冰颜脸红耳赤,yín_dàng地哭泣着。
打手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木夹扫落在地,rǔ_tóu上受到强烈冲击的西
门冰颜,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打手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蜜户花瓣。
「哇……呀……啊啊…」西门冰颜发疯般地号叫着,yín_dàng的神经几乎驱散了
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打手,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
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yù_wàng。
打手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西门
冰颜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肏了是吗?」
「啊…呜………」西门冰颜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打手,颤声呻吟道,「救
我……求求你救我啊…啊…」娇躯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蜜户花瓣里的木头肉
屌,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蜜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打手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木头肉
屌拨了出来,拿到西门冰颜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西门冰颜扭着脸逃避着木头肉屌。下体骤然从充
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催情丹药作用下的蜜户花瓣又热又痒,不可忍受。西门
冰颜痛苦地扭动着粉臀,每一次激烈的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
三刻钟后,如果敏感的娇躯不再受到刺激,催情丹药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
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西门冰颜,已经习惯了在yín_dàng的一bō_bō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
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打手将湿淋淋的木头肉屌使劲摩擦着
西门冰颜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西门冰颜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打shǒu_yín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西门冰颜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
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蜜户花瓣,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
间。已经情不自禁的西门冰颜,已经深刻地感受到催情丹药的痛苦——或者,她
比催情丹药更痛苦,她始终深陷於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西门冰颜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打手继续淫笑。
「我……我……」西门冰颜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
…啊…求你……」
蜜户花瓣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
的西门冰颜屈服了。
「真是一条yín_jiàn的母狗!」打手伸手往西门冰颜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
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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