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挨到边沿。她也就是在鸽子的白腿光脚边上那么挪来挪去的磨蹭。
我看了一阵子开始觉得心烦。干脆弯腰下去抓紧她的头发,把她的头脸囫囵
塞进小鸽子的大腿根里,一阵顶撞推搡。把她揿在里边搓揉了好几个圆圈,就连
鸽子都在上面哎呦了两下。
「擦上去!当你的狗脸是抹布一样的擦,擦干净小姑娘的屄!」
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唔唔……是唔……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
她赶快让自己握住鞭杆的两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再加上屁股上抬下挫的配。
不光是舌头,她现在把自己的一整张脸当做抹布使用,从嘴唇、脸颊、鼻梁直到
眼睛,全都紧挤成了一团,贴着崔笑鸽的腿胯中间用劲擦抹。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么?
回流?反正有什么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吃干净以后舔!舔干净屄以后舔大腿,舔小腿,一直舔到她两只脚的脚底
板!」
我在壁炉边上找到一张躺椅靠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
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赤裸游戏。等到我脑袋一歪落了空才清醒过来。看看窗户
外面的天色已经一片朦胧昏暗。
李春看上去的确是筋疲力尽。女人的脸颊斜靠在崔笑鸽的脚背上,她的舌头
也还吐在外面。「少校?少校!」我喊了两声,她一动不动,她像是已经悄无声
息的睡着,手里倒是紧紧的握住拱出yīn_dào口子的皮鞭把柄。
「咳……」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一边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一
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转来转去的要找手铐钥匙。后来总算从彩绘柜的抽屉里找了出
来。小姑娘崔笑鸽乘我不注意的时候用脚踢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她想把
她弄醒。我瞪了女孩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不过李春醒了。
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下昏昏沉沉的抬起头来,她用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
到了我的脸,找到以后就再也没敢移动开去。她的眼光闪闪烁烁的,心已经被吓
乱了吧。
我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杆鞭子,双手捧着递送上
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么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
的要骚很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么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
们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把一个高原女朗生叫做李春……听起来多愚蠢啊。简单一
点,你以后就叫个卓玛,嗯?」
我觉得她没在用心听我说话。女人的两只眼睛紧盯在我提鞭子的手上,她光
是发愣,结果我动的是腿。一脚上去踢在她的大肚肉球底下:「听见没有,永远
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那一下大概是真的让她受不住了。李春大张开嘴巴一阵抽噎,吐出来的是她
自己那条肥厚臃肿的舌头。不过她好歹记住了老爷的吩咐必须要有一个奴才的回
答,女奴才一边挣扎着一边努力要说话。「咕……咕噜……老……老……」她说,
哇的一口秽物喷涌出来,洒满了她的胸脯。
我这才挥起细细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子,我只是
看到女人的脸颊和额头,一道一道青的红的血肉脉络交织绽露。女人在雨点一样
泼过去的的鞭梢底下拧眉闭目,苦苦的挣扎,苦苦呻吟。「老……老爷啊……哎
呦……啊……啊……」她喃喃地絮叨,她的头脸象一具断线的木偶那样松弛散乱,
飘摇回旋。她几乎是依靠着惯性左右来回着承受打击,她都不知道我已经停了手。
停手以后我又等过了一阵。我等着女人终于能够定下神来,睁开眼睛,李春
强撑开青紫的眼圈,坚忍地再舔舐过一遍浸血的嘴唇。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后一个小问题。你知道高原人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是
老爷觉得一个奴才说话太多了,老爷就会直接割掉他的舌头。要是在格幸那样一
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起平
地话来,一定会让她的老爷觉得很难堪的。那么……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卓玛张口结舌僵在了当场。也许已经强忍住很久的眼泪终于滴滴答答地滚落
下来,她抬起手掌不停地擦拭,嘴角一瘪一瘪地猛烈抽搐。但是即使是到了这个
时候,她仍然几乎没有发出哭声。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在手中高举起松
明的火把,映照出台面上的铁钎,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还活着的三个
女俘虏在木台一侧并排跪立,她们都被紧紧捆绑住肢体,双臂反剪,女人赤裸的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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