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强盗虽然粗鄙,但说起来还是妈妈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这么想,妈妈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用身体来报恩了。
豹头怒吼着将库存不多的jīng_yè射入了妈妈体内,随后瘫软在妈妈身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豹头才爬起来,道:“真爽,好久没这么爽了。”他看了妈妈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沉默着,半晌吐出几个字:“贾陈氏。”
“噢,”豹头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拉上,道:“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服给你,今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
妈妈的脸红红的,没有应声。
豹头穿好衣裤,走了出去。
我赶紧将眼睛从窗户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毛苦着个脸,往底下一看,只见他下面全湿了。真熊!我差点笑出来。
我拉着狗毛跑到屋外老远。
“别担心。”我安慰他,我现在最担心的事被我妈认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换个脸孔?”
“为什么要换?”狗毛仍然提不起兴致。
“我在村里时,很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出来。”
狗毛也没有细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裤子,道:“我的裤子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
“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真的?”狗毛高兴起来。“噢,你想换脸孔,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好手,叫变色龙,他送过我几张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兴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皮面具,内裤,还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边的途中换上那个人皮面具。
到了河边,我叫狗毛换下内裤,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过去,又好象有点象,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毛洗好了内裤,我们就躺在河边晒太阳,顺便将他的内裤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我不免有点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还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
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较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身上还是显紧,妈妈的一对大rǔ_fáng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妈妈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毛好象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妈妈的美貌。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下去。
(三)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敏睡一间。妈妈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大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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