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像极了四年前那个小女孩儿了,那么娇俏那么灵秀,让他喜欢到心坎儿里。
这一下午,他俩疯狂的缠绵交集,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他的体力向来是强大到可怕的,要不是前几天忙于抗洪救人已经消耗太多,只怕能做到晚上。
“唉,今天是不行了,我太累了……但是,我还可以抱你。”陆诚睿把果果抱紧了,又开始吻她。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楚地感觉到,他需要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她能给他的安慰超乎他的想象,他也理解了,为什么基地随军家属的队伍越来越庞大,再铁血的男人,也是会融化在这样的柔情里的,温柔乡不会消沉意志,反而会让人生出一股力量,感情和心灵有了寄托,生活中的任何困苦都不在话下。
“纪康告诉我,说你受伤了还昏迷了,可把我吓死了。”果果一想起中午的情形就心有余悸,自从得知他带队出去抢险救人,她一直担心他安危。
陆诚睿诡异一笑,“只昏了几秒钟,我就被腿上的伤疼醒了,但我知道纪康很快就会来救我,所以我又昏了一会儿。”
这么说,他是故意装作昏迷之际叫她的名字,好让他的亲密战友纪康听到,只因他知道,纪康肯定会跑到她面前添油加醋的说这件事。
一线生机,就在于她听说了以后来不来看他,他下的赌注就是她对他的感情。果果想到这里,心里甜甜的,轻抚着陆诚睿鬓角脸颊,抚摸着她熟悉的他的眉眼,倾注所有的爱和温柔。
陆诚睿一天没吃饭,果果怕他饿,想下床去做点吃的给他,哪知道她刚一动,陆诚睿就把她抱紧了。
“你别走啊,别走!”他很怕这又是他的梦境,四年里,他无数次梦见她,梦里再怎么亲密,醒来她还是不在身边。
果果拉过被子替他盖住身体,安慰的轻抚他脸颊,微笑道:“我不走,你要是不爱吃食堂那些,我给你做别的,你喜欢吃甜粥还是咸粥?”
“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把肚子填饱就行。”陆诚睿恋恋不舍的看着果果下床去穿衣服,视线舍不得离开她一点。
看到房间里有点乱,皱巴巴的脏衣服也扔得到处都是,果果皱眉道:“你多久没洗衣服了,也太脏了,还有没有干净的,去换一身,我帮你把被套、床单换了,这么脏我看不下去。”
“我身上也脏了,这几天忙着抢先救灾,吃住都在帐篷里,好长时间没洗澡了,你把我也洗洗吧。”陆诚睿笑道。平日里严肃正经的他,也只有在果果面前才会变得俏皮话连篇,那是一个人最放松的状态,可以尽情的口无遮拦。
果果温柔的摸摸他后颈,笑道:“你胳膊上和腿上的伤不能沾水,我可以帮你擦擦。”陆诚睿一把抱住果果,久久不愿放开她,失而复得有时候比一帆风顺更加珍贵。
果果把陆诚睿的床单和脏衣服拿到洗手间,没等泡上水,外面有人敲门。敲门声很急促,果果赶忙过去打开门,哪知道却见傅桐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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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两张脸都是惨白的,傅桐没想到果果真的在陆诚睿这里,而果果也没想到他会找来。
“傅……”看到傅桐凌厉的表情,果果本能的叫他名字,声音却像是哽在喉咙里。
啪——没等果果叫出他名字,脸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耳光,果果瞬间有种晕眩感,耳朵里嗡嗡嗡一阵响,往后踉跄、差点就要摔倒,脸上火辣辣的肿痛。
“你有种跟我打,别碰她!”陆诚睿看到这一幕,心疼不已,勉强支撑着想下床,受伤的那条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力,稍微一用力,还拉扯的生疼。
傅桐一言不发的转身而去。果果呆呆的站在门口,泪水盈眶,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去看陆诚睿。
“要不要紧?”果果见他一副吃痛的神情,关切的问,全然不顾擦去脸上的残泪。陆诚睿早已忘了腿上的疼,轻抚她红肿的脸颊,“让你受委屈了。”
果果泪眼盈盈,低头抽泣着:“是我对不起他,其实我一开始就不该勉强自己接受他。”哭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说要先回去。陆诚睿知道她是要去找傅桐说清楚,没有阻拦她。
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楼的时候,耳鸣比刚才更厉害了,果果扶着栏杆站了好一会儿,摘掉助听器揉了揉耳朵,才勉力往前走,
回到招待所,她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直接去敲隔壁傅桐房间的门。过了很久,他才来开门,表情虽不似刚才那么凌厉凶狠,却也是阴沉沉的。
关上房门,两人都没说话,果果看到行李箱打开着,而床上也堆着衣物用具,便知道他这是想返回北京。
“天气不好,航班都停飞了,这时候你走不了的。”
“我坐车去广州,从广州飞北京。”傅桐忍下所有怒火和疑问,声音听起来冷冷的。
“对不起……”果果提起勇气,向傅桐道歉,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苍白无力。
傅桐此时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看到她回来,忍不住手握着她肩,动情道:“你现在跟我回北京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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