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对咱家多好啊,爱屋及乌……”
“得了,我心里有数。”云槿淡淡的看着远方。
遇到困难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依然是向丁骁求助,除了因为他有这个能力,还有一个更深的原因,这些天她也仔细的想过,在她心里,对丁骁还是有那么几分信任和依赖的,哪怕他们闹僵了,丁骁也不会不管她弟弟,别的事她可能不信他,可在这种事情上,她相信他。
说到底,这还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一种割不断的感情命脉,不是源于儿子,仅仅是源于他俩之间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也许是因为少年相识,也许是因为结发夫妻,有了这一点不息的命脉,让她才不至于对丁骁绝望,才能一点点恢复希望。
下午,就在丁骁盘算着去老丈人家吃饭该买些什么东西带过去的时候,丁潜打来电话。
“丁骁,在哪儿呢,不忙的话见个面吧。”丁潜在电话里约丁骁出来。小叔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事,丁骁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某个咖啡馆里,丁骁到了以后才发现除了他小叔丁潜,他堂弟丁骥也在。三人坐下,点了咖啡,丁潜向丁骁阐明找他出来的用意。
“你说什么,你觉得莫楚沅根本就没被恐吓?”丁骁被小叔提出的这个话题惊住了。尽管警方没有调查出结果,他也从未怀疑到莫楚沅头上。
丁潜道:“事后我让丁骥又悄悄去了一趟莫楚沅家,一直没告诉你,是想等有了结果再跟你说。”
丁骥是警官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在公安局也是颇受重视的刑侦骨干,在现场调查取证这方面,他不仅有扎实的理论知识,还有丰富的现场经验,所以他调查的结果,丁骁也不得不信。
丁骥告诉小叔和堂哥,他去莫楚沅仔细搜查了一遍,发现她家里人为破坏的痕迹太明显了。
“现场很明显是经过精心处理的,我不得不说,那女的心很细,把自己家破坏的很彻底,可她忽略了一点,真要是想报复她,完全没必要在她家里搞那样的破坏,只要随便砸几件家具,就足以吓到她了。”
丁骁满腹狐疑,“你是说,她家是她自己砸的?”
丁骥摇摇头,“不是她自己,她没那么傻,她完全可以雇一个人到自己家搞破坏,这样警方既能采集到指纹,没有线索又查不出指纹的主人是谁。”
“你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而已,你有证据吗?”丁骁虽然知道莫楚沅非常聪明,却也不愿意自己弟弟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冤枉她。
丁骥道:“可惜我不能面对面跟她谈话,不然我肯定能知道她有没有撒谎,警方的调查笔录我也看过了,疑点太多,根本就不足以怀疑她说的那个公司。”
丁骁没有说话,仿佛在沉思什么。
丁潜道:“我们叫你出来,就是想提醒你,那个女人目的不简单,你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想到,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是我对她有偏见,是你当局者迷。”
他和夏绿陪莫楚沅住的那几天,一向细心的夏绿在暗中观察莫楚沅的种种表现之后,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丁骁不在场的时候,莫楚沅表现出的那种镇定和漠然让她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正处于恐吓案的受害者,她很多无意识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情细节都落在夏绿眼里。
“就是啊,嫂子多好啊,你何必为了她跟嫂子闹离婚。”丁骥在一旁帮腔。丁骁没好气道:“哪里是为了她,我跟她又没什么的,是你嫂子自己钻了牛角尖。”
“哥,那你就去哄哄嫂子呗,不要再跟那个女人来往了,她为了拉拢你,什么招儿都使得出。”丁骥一心想劝堂哥不要再跟堂嫂闹了。
丁骁没有立刻表态,只是道:“行,你们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自己会判断的。”
那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话已说到,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谈着谈着说起别的事。
跟小叔和堂弟分开后,已经是傍晚,丁骁独自开车去找莫楚沅。案件迟迟没有侦破,莫楚沅早已不住酒店,可也没回家,而是临时住进了学校分给她的宿舍。
莫楚沅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还是很惊讶的,听到门外丁骁的声音就更惊讶了,但她还是欣喜的打开了门。
“丁骁,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莫楚沅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丁骁表情如常,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刚跟警方的人碰了面,他们说,你的案子有进展了,所以我赶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说情况。”
“哦?他们查到什么了?”莫楚沅脸上虽平静,心里却是一沉。
丁骁见莫楚沅也坐下,身体向前倾,靠近她一点,“办案的警官跟我说,他们去你家清理现场证据的时候,发现了可疑的指纹,然后他们在公安部的指纹库里进行比对,巧得很,竟然给他们找到了指纹的主人,那人是个无业游民。”
“无业游民的指纹?”莫楚沅略一紧张,秀气的眉毛微蹙,看起来像是在思考,绝不像是心虚。
“嗯,那人是个外来务工人员,早几年曾经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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