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去过天下,怎么知道他是天下翘楚了?”妘玥不解的问道。
“常听母亲和父亲提到,还有下人们的传诵,就自然知道了。”
“哦,好吧,如果他们都是骗你了,你这辈子都算惨了。我们那边有句话叫: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差,你虽然不爱笑,但这般心底善良的人,定然是眷顾了你的幸运。”
“玥儿,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相处日后,妘淑当然知道妘玥是姬弘的相识是做不得假的。
妘玥低头好似陷入了长久的会议中,喃喃的道:“刚遇到他是一次集体的旅游,第一眼便会觉得他非常特别,不是因为他帅气,也不是他那阳光中的书生气,更不是因为他大叔的知识魅力异于常人,而是你觉得有种超越父母一般的亲和感,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你梦中过,但你却有记忆不起。”
“这就是你和弘哥哥的缘分。”妘淑在旁应言。
“很多的事情,我都越发糊涂了,你知道在我们那边,姬姓和妘姓,尤其是妘姓,在整个国家,找不出第二个同姓的人家,也许我和他都是被别人设计好的。”
“玥儿,只要我们这辈子,三人好好的,就胜过一切。”
“好啊,你竟敢早醒了,在偷听我们说话。”姬弘见没声了,便眯着左眼偷偷的观望,没曾想便被眼尖的妘玥发现。
“我真的是在睡觉,刚醒了没有一分钟。”姬弘立马求饶。
“姐姐,我们好好收拾他。”妘玥招呼着妘淑,手就立马掏上,因为姬弘非常的怕痒。
“啊,别”姬弘高低求饶,受了这般尴尬之事,妘淑又岂会轻饶于他。
三人就一路轻佻嘻闹中返回了长安。
永寿宫前,姬弘小息片刻,便传来姬旦,让其将太保姜子牙传来,并将蚩尤带上来。
没过多久,姜尚就到了,一番行礼后,姬弘道:“仲傅,这九黎一族,藏于天下都成为了传说,而知此传说者更是寥寥,如今当代蚩尤来天下英雄会捣乱,显然其后深意隐藏,仲傅如何看?”
姜尚先前就一想便知姬弘叫他所议何时,当下没作思考便道:“回主公,这九黎之族的藏身之所,想必只有极个别有知,蚩尤也被这有心之人利用,只要将这蚩尤提上一审便知。”
“我也正有此意,不过就怕着蚩尤无说。”
“主公权可放心,臣观这蚩尤,其本意多无恨于炎黄,更无恨于主公,只非意气间之挑拨,主公只要尚之于礼,他便会如是说来。”
“就听仲傅所言。”
二人叙话未有多久,姬旦便上殿请示,蚩尤带到。
此时的蚩尤被五花大绑,双脚到上半身,铁链把他捆绑的就如同大粽子一般。
姬弘上前亲自将他的铁锁打开,这也是怕其他人上前,受了这蚩尤的突然发作,一般的侍卫,还真经不住蚩尤一下。
还好这次蚩尤也明事,九黎一族毕竟是上古之族,虽然不似炎黄的仁义礼智信那般,但作为上古遗族的底蕴,却是犹存。
“这就是你们炎黄的待客之道?”蚩尤开口便问道。
“蚩尤兄,委屈了,这也是为防万一,谁叫蚩尤的武力非凡。”姬弘微微欠身给蚩尤陪上不是。
“哼,那你现在又如何放松于我,常听先祖讲,你们炎黄之徒,阴险狡诈,你定要行险恶之计吧,本蚩尤哪怕死,也定不听你游说的。”蚩尤那大嗓门,将心中的不忿,说的都可以传遍整个永寿宫了。
“蚩尤兄真的见外了,”姬弘转过身,对着侍女道:“看茶。”
“不会喝你们那淡的如鸟的绿水。”蚩尤不高兴的立刻回应。
“哈哈,那来壶烈酒如何?”姬弘笑着问道。
“也好,不过倘若你想借着酒劲来使坏,却是打错算盘了,我喝酒重未醉过。”
“哪里,我这里的酒,一般人还真难喝道,这也是蚩尤兄口福。”这酒水的确是姬弘按照后世的炼就工艺,加上这个时代的手法,做出的样品酒,烈酒真的是非同寻常,不过姬弘也的确没有用醉酒之意。
蚩尤落座,侍女堪上酒水,不过那座法,的确是让人有些忍痛不均,高大魁伟的身躯,显得桌子和酒罇显得太过娇小。
“这酒水不错,就是这酒具却是小家子气了些。”蚩尤喝完一口吐槽道。
“蚩尤兄倘若喜爱,走时,我让你捎上一些,不过这新酒,我也不多。”
“好,倒是别太小气,不过先说你如何才肯放过于我?”蚩尤直爽的性情,在这时凸显无疑。
“我想问蚩尤兄几个问题,不知如何?”
蚩尤低头略想,便点头。
“这位是我的仲傅姜公,按照常说法便是我的老师,便有仲傅相问。”说话的自然是姬弘。
“我们九黎族没有那般愚笨,知道这仲傅何意?不过看你这师傅,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教会你这武力?”蚩尤瞧着姜子牙这般文若的模样,不解的问道。
姜子牙微微欠身对蚩尤见礼,而姬弘却开口道:“授道解惑,并非只有武勇,仲傅上知天文、下之地理,博文通今,我们炎黄之族,用仁礼之智,打理九州之民,武勇却是最为下乘,故而这弘之老师,是为仲傅,却不是武勇外力之师,练武也为心武。”
“你们这炎黄的咬文嚼字,真是让人不愉快,有什么直接问吧。”蚩尤对这文绉绉的话,甚是觉得烦闷,估计也是听的不胜太懂。
“哈哈哈,好,有劳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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