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等人继续深入墓穴,来到一处墓室时,发现地上棺材众多,且四处横放,杂乱无章。张启山和二月红看此景象,知道这种合葬十分少见,随后观察了附近的土质,猜测这里应该出现过塌方事故。
此处已是路的尽头,但张启山是要继续深入,于是让张家军挖掘一番。
“你真的不是来郊游的?”解九爷嘴角抽搐的看着坐在一旁喝着茶水,吃着水果的张宜宁。
而霍仙姑和齐铁嘴已经没有吐槽的**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张宜宁,希望张宜宁可以大发慈悲的赏他们一个果子解解馋。
吴老狗一路上是有他的狗就可以了,老四和黑背老六那是背景啊背景!可以忽略不计。张启山和二月红一直在监督张启氏的张家军挖掘,根本没有时间注意张宜宁。
“你有见过在墓穴里郊游?”张宜宁无语的看了解九爷一眼,要不是最近腹中的孩子需要大量的灵气,而这个世界的灵气稀少。现在更是连一个聚灵阵都没有办法布置,更别提是进入空间里了,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办法补充灵气。
“赏小的一个呗?”齐铁嘴实在是忍不住灵果的诱惑,直接挤开解九爷一脸献媚的蹲在张宜宁的面前,渴望的看着张宜宁。
解九爷微眯着双眼,看着齐铁嘴,却见齐铁嘴仍然无知无觉。最后只能放弃的叹了口气,自从进入古墓开始,他都快将这辈子的气给叹完了。
“想要?”张宜宁微笑着看着眼前的齐铁嘴,拿着一颗灵果在他面前转悠,看着齐铁嘴的眼睛随着灵果在转动,张宜宁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齐铁看着灵果嘴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想。”
“那赏你了。”张宜宁将手中的灵果抛给了齐铁嘴。“明月,给他们每个人倒一杯安神茶。”
虽然她发的平安符也有安神静心的作用,但看着张家军中有些人还是脸色不佳的样子,张宜宁还是觉得需要提前预防一下。不然待会儿人都吓没了,谁来给他们干这些体力活?
“是。”明月将一早就准备好了的安神茶倒了出来,一一送到每个人手中,包括张启山他们都有。
那一块新鲜塌方的土壤并没有让张家军挖太久,在那土壤下面果然是一个出口。
“小心。”地面上的土壤还是非常之多,并且因为挖掘的不专业,地面凹凸不平,张启山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张宜宁,就怕张宜宁一个不小心摔倒了。
这一路上张启山的妻奴举动,让众人从一开始的吃惊,到现在的见怪不怪了,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会就张启山的举动当成理所当然。
有了道路,众人继续沿路深入,发现这一路上机关很多,且都是装神弄鬼,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张启山对这些十分的了解,非常冷静的处理了机关。
张启山阴沉着脸,看着微微骚乱的张家军,“这就是张家军的纪律?”
张启氏不大的声音传进了每一个张家军的耳朵里,瞬间就让刚刚还在骚乱的部队平静了下来,而张家军中的人也都知道他们的张佛爷生气了。不是一般的生气,而是非常的动怒。这一认知让整个地道里死一般的寂静。
“你们这个样子还配当张家人吗?”张启山眼神犀利的扫视着张家军在场的每一个人,“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堂堂盗墓世家出来的子孙,既然因为这些完全没有杀伤力的机关,而出现骚乱,这简直是丢尽了张家的脸面。
“清早起下木床身穿五彩,每日里巧打扮迎客进来;奴丈夫贪赌博常常在外,丢下我刘凤英当作招牌;又只见左右邻早把门开,人家的店招牌悬挂在外;唯有我老招牌未挂出来,手捧招牌我悬挂在门外;洗好手烧茶等候客人来!
蔡:行了一程又一程,青山绿水□□新;虽说外面春光好,难免思家一片心;来在店旁提足行,请店主客进店门。
刘:行之在前店房用目观看,又只见一客人来在店前;他不言我不语香茶来奉,请问我的客官尊姓大名。
蔡:店老板不知情将我来问,敝姓蔡字鸣凤就是本人。
刘:听说是蔡鸣凤来到店口,倒把我买饭女喜在心头。
刘:开言来问客人久住就走。”(出自湖南花鼓戏蔡鸣凤辞店,百度搜的。因为我也不知道二月红常唱的是什么,所以随便搜的。)
这时,突然出现一把歌声,这歌是二月红常唱的戏,他们觉得十分诡异。
“怎么会有歌声?”众人相互对视的一眼,张启氏和二月红率先扒住上方的墙,用特殊的手法引唱出此歌声的人前来。
果然,有异物飘过,张启山等了一会,见对方没动静了,便四处看看,不料眼前出现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张启山立即把其暴打一顿。
二月红看了这人,发现有点不对劲,知道是个老人家,于是上前立即制止张启山。“住手。”张启山在二月红前来制止时就住手了,并松开了手中的人,随即那人跌落在地。
制止张启山后二月红就蹲下来查看那个被张启山暴打了一顿的人,而众人也随着二月红一起仔细看了眼前这人,发现他又聋又瞎,且神智不清的老人家,但他会唱二月红的戏。
“二爷这个人又聋又瞎的,神识还不清楚,但他却会唱你的戏,你看看能不能和她对唱试试看?”齐铁嘴建议二月红跟他对唱,二月红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唱起了刚刚老人所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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