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哥坐在小纯床边,看着直播,皱着眉叨叨:“打的什么jb玩意儿?”
“子绪,说什么呢?”郁妈妈坐在一边,皱眉看儿子。即便儿子已经这么大,妈妈还是见不得他说脏话。
“妈,kb这个赛季打得太烂了,这季后赛都快进不了了,那闪闪什么时候能醒?而且,说真的,他们战队这个赛季感觉贼奇怪。“郁哥一句“贼jb奇怪”到了嘴边硬是改成“贼奇怪”,看着郁妈妈继续道,“每个位置看着都没什么问题,上单依然carry,中路稳健,打野也还算有进攻性,下路......下路比去年夏季赛状态好一点。辅助打得还可以,但adc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郁妈妈不太懂这些,以前工作很忙,即便是儿子在赛场上,都不怎么关注比赛。现在因为女儿,会时不时看看比赛。但对她来说,lol实在是太难了,分清两队的人都还很困难,更高深的东西完全看不出来。
“这事儿不行就不行吧,小纯总归会醒过来的。也不能把什么都压在星耀身上。”郁妈妈道。
“妈,你好像还真挺喜欢那小子?前几个月他妈妈来了,不是很生气嘛?”
“也不是生气,就觉得我和你爸亏欠你们俩太多,特别是小纯。虽然一直知道她懂事,但没想到,那时候她就已经那么独立懂事。这事儿你妹妹做得对,当时那个情况,如果星耀不跟着妈妈走,后来肯定后悔。小纯这孩子啊,看着小,心里什么都明白呢。”
“是,她有时候比我还成熟。陆星耀的事,苏熠然的事,小蝴蝶的事,一个都不告诉我.......”郁哥也有点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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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今年不能来接你了。”遥远的云端,一个银发白衣的俊美男人慵懒的趴在云朵上,兴味盎然的说。
语气很生动,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小纯同样一身白色长袍,长发披散,坐在男人对面,闻言笑了笑:“他不能来,我就去见他。”
“你觉得你能从这里回去?”天道瞥一眼她,自信满满。
小纯的意识被天道困在这里,没办法醒过来。而且她从来到这里,记忆就完全恢复了,当年的事情,和闪爷的事情,全都记起来了。
可就是没办法回去。
而天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给她开直播,真的是全ob视角,看爸爸妈妈,看哥哥,看星耀,看辛倩,看战队里的事情,却只能干着急,什么都没办法做。
“人啊,还真是卑怯的生物。”天道懒懒的说道,“你那个队友,哭得好伤心。”
“路西法,你是不是对我们人有什么偏见?”小纯来到这里,已经听了这家伙太多风凉话。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那个队友,怯懦。你那个教练,为了私欲,对倾慕你的男人说谎。你的哥哥,为了回避罪恶感,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倾慕你的男人身上。监牢里的那个男人,明明对你爱慕,却又忍不住想毁掉你。还有那个倾慕你男人的女人,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男人,私心、逃避、嫉妒、贪婪.............你们人类,真的是又虚伪又脆弱,还那么多欲、望,所以我才觉得烦啊。还有,不要叫我路西法。”天道很不喜欢小纯给他起的名字。
他本身没有名字,一直被称作天道而存在。这个女人来到这里,却说他像什么路西法。
天道不懂,但直觉讨厌。
“关于人类的存在,历史中有很多说法。我们人类对于自己存在的缘由,一直很感兴趣。其中有一个说法是,人是神的半身,神用泥土创造了人,又将自身的欲、望分离,而后将所有不喜欢的秉性一股脑儿全都丢在人身上。所以我们嫉妒、贪婪、虚荣、狡诈、罪恶........你觉得这个说法怎么样?”
天道轻嗤一声,不以为然:“无稽之谈。”
小纯晃动着小腿,模样十分悠闲,闻言也是一笑:“嗯,我也这样觉得。我们人顺应自然而生,为自己而活,怎么可能是神的半身?我们嫉妒、贪婪、虚伪、罪恶,但我们也正直、善良、坚持、温柔。我们很复杂,但更多时候,我们很简单。天道,你太高看人了,我们的一生多则百来年,短则几十年,几年,甚至几个月都有可能。不像你,拥有永恒的时间,可以不断去纠正人生中那些犯过的错误。我们的经历、记忆、感情只有这短短一生,我们没办法回头,所以我们很贪婪,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不惜一切手段。这有什么毛病吗?但你也太看低我们了,我们确实有很多很复杂,甚至可能很阴暗让人不寒而栗的情绪。但我们总会在对的时间做出对的选择,也会有自己温柔的坚持。我们的一生,相比你来说,可能很短,相比大多数生命来说,却已经是命运的厚赠了。这一生中,我们会遭遇什么,会得到什么,开始之前谁都不知道。可我始终相信,只要心向光明,好运气总会降临。”
“这么说,你可以原谅那个犯下罪孽的人?”天道斜躺着,衣袍敞开,露出胸前一片“春光”,对于小纯的长篇大论依然不以为然,很是慵懒。
小纯低垂眼睑,暗叹一声,这小子果然不好忽悠。
“没有,我只是说我们有权利追求一切想要的东西,这并不是什么卑劣的行为。只是,我们也有句话叫‘所有命运的馈赠,都早已暗中标好了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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