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英曾无比自恋说过:“每个男人都是一个故事,但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可以成为传奇。”
京风旁述:“这是他模仿了某类典型废话所造的一句废话,一笔糊涂账,也没见他的故事哪里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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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依旧凝望着远方的大海,仿佛在怀念着什么似的,眼神有点呆滞,满天的星星都好似被他锁在眼眸里一样。拿出那颗珠子放在沙地上,大叔说开了。
“很久以前我的家族就在这一带海域谋生了。而我从小也很喜欢大海,觉得大海的温柔与浩大有着我一辈子都领略不尽的美好。我也很向往出海,跟家族的人一起去做生意,去远方见识更大的世界。我的家族生意当时做的很大,因为那个时候国外很多东西在国内都没有,从国外买回来的货物在国内往往都能卖出很好的价钱,而且还很受欢迎。一般族里的男孩子到了14岁就要跟商队出海学习做生意了。但是到了我14岁的时候,我还满怀着期望要跟族人一起出海去远方游历,却被父亲告知我必须留在岸边,而且还不能越过海岸线外15米的地方。我很苦恼,很不忿,我当时极力反对,甚至跟父亲翻脸了,但是最后只能屈服,因为作为当时同辈中唯一一个男孩子,我被爷爷临终前在病床上指定为族里的未来继承人,出海太危险,每年商队都会有人长眠之中。为了家族的利益,我被父亲送到内陆读书,学习管理生意。”说到这里,大叔眼里充满了无奈。
叹了口气,看迪飞他们几个依然很用心地在听,既然话匣子打开了,大叔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我是多么希望能够出海啊,那里才是我梦想中的地方。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劈波斩浪扬帆起航,跟族人一起向着彼岸驰骋,那是多么地壮志豪情,可是我只能偶尔在梦中才体验得到。每一次梦到自己出海,我都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因为对大海的热爱,我一直强迫自己学好一切父亲要求我的东西,期待着只要我学好了这些东西继承了家族生意之后,就可以找到机会出海去。”大叔摇了摇头,用力地吸了口气,声音很压抑却又让人感觉有点歇斯底里:“可是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在四年后学成归来的时候,我在家里等着族里的人从海外归来,希望能用我优秀的成绩取悦父亲来获得一次出海的机会。但几天之后,我没有等到父亲他们回来,却等到我家的一个海外的生意伙伴团体,还有他们带回来的,我们家族商队全体人员的骨灰。”说道这里,大叔呼吸有些沉重了起来。
迪飞他们三个坐到了大叔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大叔的肩膀,只是默默地陪着他。毕竟,对于发生了这么多年的事,这么巨大的伤痛,一两句安慰是苍白无力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大叔缓了缓呼吸,用更加低沉压抑的声音说:“40多个家族的男子和300多个雇佣多年的水手船工的骨灰,装满了一个船舱,整整一个船舱的骨灰啊。”大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平复了一会心情之后,大叔才继续说道:“那些带着我们族人骨灰归来的商人告诉我们说,族人是被海盗杀了的。本来我们族人每次经过一些海盗的地盘都会预先给他们送礼,通报一声,多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可是就在那一次,我的族人在航线上刚好碰上了几伙海盗在争夺地盘,不幸地有一伙海盗把我们庞大的船队当成偷袭的敌人,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炮轰。等海盗们打完后我们的生意伙伴才赶来,发现周围都已经没有生还的人了,只剩下腥臭的海水和大片的浮尸。那些生意伙伴依靠我们的家族徽章,把我们商队的人员跟海盗的尸体分开,火化了送回来。还有一些打捞上来的残余货物也送了回来,其中有一封我父亲临终前仓促写下的亲笔信。”
大叔很无奈的苦笑了下:“就是这封信,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出海航行了。父亲信上要求我不能违背当初的约定,不能出海去寻仇,一定要把家里剩下的妇孺和几个刚学会走路还在吃奶的弟弟妹妹照顾好。面对这个巨大的冲击,家里许多人精神都很不稳定,失去亲人和依靠让她们几乎失去生活下去的勇气,好几个人在悲痛中把身体搞垮了。那年刚刚成年的我只好一个人担起重整家族的责任。治理家人的身体,赔偿生意违约金和雇工家属的抚恤金之后,家里基本上是一穷二白了,而且还有一大群人需要吃饭,我只能一心一意地开始经营这个家。好在我家人以前做生意很仗义,在外面也很有信誉。在许多人的直接或间接的帮助下我才有今天这样的成绩。但是我出海的梦也只能到此为止,只能每个月抽空过来海滩这里坐坐,过来看看这片海。”
“我不明白耶,大叔你现在为什么不出海呢?”皓英挠头问道:“现在你一切都安顿好了不就可以出海实现愿望了吗?”
“呵,我也希望可以这样呢。”大叔无奈一笑,拿起沙地上的那颗珠子。长叹道:“都是我的父亲啊,他当初为了不让我偷偷出海,特地找来几个从一个怪岛得到的珠子,也就是这种珠子。”
大叔把玩着珠子:“据族人们说,这种珠子是在一个岛屿的原始丛林部落中得到的,这个部落信奉一种神秘的巫教。一次我们族人在遇到风浪的时候就刚好到那个岛上避风休整,也就在那个时候认识了这个擅长巫术的部落人民。因为最近这几十年来天气变化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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