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怕是要惹上杀身之祸。
须臾,主仆二人来至一处酒楼前,方走进楼下便看到一阵劲装的月关正抱着手臂注视着他。“相国大人请吧!我家公子恭候多时!”楚然抹了一脑门的汗,随月关入内。门前只剩下虎头虎脑的侍从,摸不清头脑自家大人什么时候同宫外的人如此熟稔。殊不知,一路上一直有一青衫公子尾随他们。
侍从正在打盹,忽而闻到一股清雅宜人的兰花香,面前站着一着青衫素簪的年轻男子。他忙伸手阻拦。“公子,此处已被我家大人包下,公子不妨移步到别家!”
凌覃只是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挥动袍袖,侍卫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整个人不由自主趴在门框前昏睡了过去。凌覃的目光直直望向正中间紧闭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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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颤巍巍站在金纱前。“白公子,我已依照您的吩咐为公子敏求情,太后也点头应允,三日后为公子敏举行归国大典,入祠堂封侯。这是王上亲自拟定的诏书,还请白公子过目。”月关接下诏书,递给帘中人。
“好!妙!此番有劳相国大人从中在为周旋,只恐事有变故,大人的酬劳我们先付一半。待事成,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月关上前,打开盘中的红布。“相国大人这是五千金还请收下!”
楚然看到那五千金满心欢喜,忙不失迭的收入囊中。生怕眨眼功夫就会消失不见,流露出贪婪的眸子。“白公子,咱们不是说好一万金?这我既已按照您所说的话办事,您也不能反悔啊!”明显不满足只获取了五千金,想要一次性全部占据。他深知姐姐楚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是被发现端倪,可免不了兜着走。
“相国大人不必忧心,我白某人向来说到做到,答应你的金银美人必不会少你分毫。事情在未圆满之前,大人还是要守口如瓶,这好处我自是少不了你!”
“公子脾性端正,你还置疑什么,快些着手准备公子敏的归朝大典,若是不从有的是法子治你!”月关咄咄逼人,丝毫不留情面。这个什么楚然虽是一朝相国,却时常鱼肉百姓,吃的肥头大耳,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
楚然悻悻的缩着头,再也不敢贪图剩余的五千金,若是惹怒了白公子一干人等怕是小命难保。“如此我先回去准备了。”灰溜溜的夹着脑袋走。
白公子颔首。“月关送客。”
月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相国大人,请吧!记得严守我们的秘密,如今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一个不慎泄露出只言片语,可是会玉石俱焚。”月关恐吓。楚然更是吓的面色苍白,不住的点头。“多谢提点,小的自是识大局,知晓此事严重性,必会守口如瓶,烂熟于心。”
待楚然离去,白衫公子才挑起纱幔。
月关上前。“世子,世子计谋真高。料定了楚太后疑虑极大,寻常的臣子进言必不会听进去,这楚然却非同一般是她的亲弟弟,如此收买,为我们所用,公子敏得以入宫。属下心服口服。”
燕云逸眸子幽深,仿若一潭见不到低的深泉。
“敏儿一日不能荣登大典,我便一日不能安心。楚太后生性多疑,即便是亲生弟弟她亦不会掉以轻心。只要敏儿重新回到王宫,这件事才算尘埃落定。”只怕是回到王宫等着他们的会是更多的危险。不过他早已做好打算无论是再多的危险他都一并扛上,绝不会任人伤齐敏一分一毫。
方出了厢房,肩上便被人不轻不重撞了一下。
“你是何人?胆敢冒犯世子!”月关大声呵斥!
来人慌忙拱手。“小生方才赶路匆忙,不慎撞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青影素衣,骨簪斜插,脸如桃杏,姿态闲雅。举止若仙,绝非泛泛之辈。
燕云逸出手制止。“小公子自是无妨,我方才也未看路说来我也有错。”又回头望了一眼月关。“月关,以后不得无礼。”月关低头,站在燕云逸身侧。
少年眉眼弯弯,报以笑意。“那就多谢公子了!”施礼欲离去,方走出几步,步伐踉跄跌落在地。
燕云逸慌忙上前扶起,关心问道:“小公子可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走路都站不稳!”眼神不由落到少年的裤管,伸手掀开裤角。果不其然,脚踝处红肿一片。“原是扭伤了脚踝!是方才撞伤导致的吧?”
少年眸中氤氲着水汽,泫然若泣。“恩,方才不小心所导致,劳烦公子费心了!”燕云逸重新为他整理好衣衫,扶着他起身。“说来也是我,没能好好看路。小公子已然受伤,不妨到我的府邸一趟,我在云莱修行之时略懂医术,这扭伤了脚可不好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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