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天能到乾国?”我们到了一片荒野草地,似乎无路可走了。
“黄大人,按说...还得白个月的路程。”跟着我的护卫李星望着眼前的荒草地似乎也一脸的迷茫。
“那~~”我指了指前面。“没路了,要怎么走?”
“大泽城和小泽城都有官道通往乾兑边境,可我们现在的路线........估计得找附近的村民问问,乡野小道也只有他们知道了。”
说的有道理,可附近哪里有村镇?难不成折返退回三天前的那个村子?“退回去吗?”
“诶.......”李星尴尬的看了我一下,又瞟了瞟同行的魏財和。“这,我们也不是很熟。只能约莫感觉乾国的方向,但是周边小村小镇情况.......”
李星已经很不错了,我不想太难为他。“李哥,你给个主意吧,我听你的。”
“要不?要不退回去走河阳?”李星试探性的回答后,接着补充到:“这荒野草地远看还好,可我们三个要是钻进去想从这里趟出一条捷径怕是不太可能。”
我觉得也是,兑为泽,兑国的荒草地肯定遍布泥淖,且不说会不会被泥淖吞噬,只单说草泽中惯生的各种大小动物就让我不寒而栗。“那就听你的,我不差这点时间。”
我们花了将近十天的时候改道走河阳,不过我觉得很值得,也明白了乡野小道可不是随便走的。听河阳的兑国人说每年不知有多少本地人死于不明原因,失踪于山林或者荒野,这年代的小路那那么好走?捷径不好走!
半个月后。
“黄大人,不好了!”
“怎么回事?”我们几乎已经到了兑乾交界,就等着李星搞到通行证就可以去乾国了。
“乾国怕是去不成了。打起来了!”
“什么?”我急眼了。“你说清楚!”
“乾国和我们兑国突然打起来了,打仗!道被封死了。”
“你!!!”李星的话突然让我想起了一句词‘老子裤子都脱了,结果你让我看这个’?辛辛苦苦这么久,天天脑子里都在猜想乾国的样子,可到头来!那种失落,憋屈和烦躁......
“黄大人,那我们?”
我叹了口气。“耿大人有飞信来没?”
“诶~~这?这里没设立的,河阳有。”
倒也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大费周折的设立通信点?信鸽可也是宝贝。“你觉得会打到什么时候?...你说,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这,我.......”看我突然爆发,李星只敢支吾。
乾兑之战一直从正月打到了五黄六月,从时间上看好像很惨烈一样,其实主要是僵持,然后彼此放放冷箭。
这场让我凑不及防的战争起因也让人琢磨不透,据说是瘦弱的兑国故意找肥硕的乾国的茬,说凭什么河上游的乾国境内年年五谷丰登,河下游的兑国却收获了了?指定是乾国在上游做了手脚,截了兑国的收成,然后让乾国赔粮赔谷!
这尼玛!别看兑国现在羸弱不堪,可品性让我实在不敢恭维。我虽然去乾国一直没去成,可早就听说了乾国耕种技术几百年前就很一流,何况几百年后?再看看河下游那一大片兑国农地,都什么跟什么呀?
去乾国是我最近**最强烈的一件事,结果就是去不成,那一口气堵的实在难受。我以前在艮国干过抓人的活,所以这半年中耿大人在大泽城中安排了一个捕快的差事,算是从操旧业,也是在等待乾国的大门重新开放。挂职捕快,又有耿大人做后台,一直没人敢管我,我闲着没事专门去调查了兑乾之战的事情原委。天泽河下游我去了,成片的草地,和偶尔能看到的几头牛羊,兑国本就不耕作,何来的收成?纯属找不自在!尼玛呀!什么时候不行?非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也只能听说清远哥在三月份现身乾国,然后又从乾国消失,老子真恨不得去剁了兑王那个贱货!
“黄小弟,这半个月热的厉害,跟我去兑城避避暑吧?”今天下午耿大人找来了,邀我去兑城。
“耿大人,您坐。兑城不热吗?”我感觉他是另有用心,按我知道的,是越往南越热,兑城怎么可能比大泽城凉快?
“年老哥回来了,现在就在兑城。”
“哦!!!”我沉了一口气。“他在等我?”
“对。”耿大人坐下了。“前段时间我飞信问他了,他说‘麦秆郎’他压根就不知道是谁?还说同样是两条腿走路,他凭什么赶在你们两个年轻人前面到了那个什么镇子上,还找好杀手等你们?还有,他怎么可能知道你们从那条路走?”
“您的意思是?”我有点不敢信,那天那个持枪劫匪明显知道我和蓓儿的。
“年老哥说不是他干的。我也想了下,他说的确实很有理。他的脚力怎么可能比得过你们俩?那就只能飞信传了,可整个兑国又有几人有训练过的信鸽?”耿大人看了我一下,接着特别提醒到:“我也不曾让年老哥借用过。所以他根本做不到,这事真和他没关系。”
我突然又迷茫了!耿大人说的没错,真是这样的话,年老头根本做不到!眼下看,假如真是有预谋的话,那也只有耿大人有这个能力了,可他又没动机!他要是想杀我和蓓儿的话,还用的着拐这个弯?
难道真只是一个巧合?那个持枪高手恰巧在那天在那个地方要打劫,还刚好撞上了我和蓓儿?
“我,他是要跟我解释?”
“应该是吧,他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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