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过美人之言,我答应了她去血色泥淖。她还说要预付我一点酬劳,我知道是什么。我要以一个月族人的名义去找妖母,所以月蓓儿必须先真正成为我的女人,让我粘上月族的气息。
“我想过了,我娶你,可以,但你肯定要随我呀!月族就剩你一个女娃,其实已经算是没了。以后你就是我火山族的媳妇!”
她脸色阴郁,不说话就瞪着我。
看她撅起脸,我赶紧安慰到:“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月族复兴,想让所有人重新记起月族的名字。可,可我想留个名呀!做好事不留名那可不是我的作风。”看她还黑着脸,我挠挠头:“要不这样,一半你们月族,一半我火山族,咋样?都不吃亏。”
“你是诚心帮我吗?”
“这~~”老子当然不是诚心的!还不是被你逼的,你以为我真会愿意千里迢迢去一个鬼地方?“诚心说不上吧!仅仅是怜惜某人!”
“你!”她扭动要走。
我赶紧拉住她的手,月蓓儿这样的女人投怀送抱我要是不动心那就不是男人!可无奈彩礼要的太狠了!“蓓儿,月蓓儿!”
老子一声吼,她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带着哀伤问我:“一半月族,一半火山族,那有这样的?即使有,该怎么叫?”
嗯!也是个问题~~
看来稳住她了。我琢磨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一个最为妥当的法子,兴奋的说到:“火山属性为阳,月自然属阴了,阴阳各半是二仪呀!我们俩合在一起刚好是太极!太极是什么?所以,就取名为‘易’族。”
“易族?”她重复了一边后,突然表现出一副惊诧的表情:“快把你的斧子拿来我看下。”
“我的斧子?”
“快呀!”
“噢~~”我立即进屋把石斧拿了过来,递给了她。
她拿着我的斧子反复的打量了好久,最后用怪异的眼神望向我。“这把石斧从何而来?”
“诶~~别人送的!有什么说法吗?”
“易族!”她顿了一下。“易族,本就存在。当年易族先圣手持的正是一柄神斧!为了大易,在几百年前那次对抗邪物的战争中,易族耗尽了整整一族之力,是当之无愧的大易第一守护者!后来………”
啊?我也再次拿过自己的斧头仔细的瞅了起来,难不成?“几百年前那场大战,是不是还有一个拿剑的领袖?”
“嗯?你怎么知道?”
“我!先不管我怎么知道的。他们都死了吗?”
月蓓儿黯然的点点头。“当年最后的大战我们月族并未参加,听祖辈传下来的说法,说邪物刚入侵大易全境时,其中一支由妖母坐下的首席魔尊率领,从东北侵入后直插离艮两地,他的任务是解开西吉之地的古老封印。我们月族祖先率领天启军和本族精锐从乾城出发,前往西吉守护封印。后来大魔尊被灭仅剩一丝游魂,他携带的妖母至宝黑暗之盘也被我祖先缴获。可我祖先也受了重创,从此落根离国。最后的大战是在乾巽之地,没有赢家,几乎和同归于尽差不多。”
这!怪不得她不怕山崖上那个怪物,原来已经被她祖先虐过一次了!可是有点我不懂?她当时说为了家族秘密,还说如果我若帮她完成秘密就肯把身子让给我享用一夜。这样说来,找那个大魔尊完成家族秘密,等于拥有她一晚上;去血色泥淖另一边找妖母,等于拥有她的人。有点不对呀?总觉得这两件事是相反的呢?
“你们月族原来是乾国人?”
她露出微笑:“我们月族本就是乾国人,如果不是我们月族当年留在离国,那有离国的今天?可无奈忘恩负义是人的本性。”
“那你老师说的离乾之战你为什么还答应要去?说到底你是乾国人呀!再说了,你们月族的没落是源于妖母的诅咒。”
“去与不去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历练下自己,让自己经受血与泪的洗礼快速成长而已,我从来没想过靠一场不道义的战争来为家族洗脱什么。”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乾南,乾南,多少年来这个称呼从未变过,何意?乾国南疆。可是今人为了利益,各种掩耳盗铃之举,奈何?”
诶!确实太可笑了。据说其他七国当年多多少少的都借用了乾国南疆的肥沃土地,甚至耕种技术也是偷师于乾国,称呼也一直称为乾南,可现在呢?都死皮赖脸的想据为己有,还各种暗套阴招联合着对乾国使!
人呢!人性呀!现在我也懂了为什么月蓓儿说‘她若再来,今人无力抵挡’。当年的大易虽然也有八国,可那时乾国为主,是铁板一块;现在呢?是分奔离析的大易,是为了利益彼此相争的大易。领袖不复,人心也不齐!第二次正邪较量,靠什么?只能靠幻想了。
感叹完,又回到了我的石斧上。因为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山崖怪物说过的话,他怕的正是我这柄战斧?
那个怪物是谁?是妖母首席打手。可他居然怕这柄斧子!
此时的我几乎已经肯定,这柄石斧就是易族之主的战斧,是守卫大易的利刃。
“蓓儿,易族有留下什么武功心法没?”
“啊?”
“哈哈!不好意思。”我一脸坏笑的解释到:“易族是先圣之族,那应该有厉害的功法吧?比如你们月族的魔法?”
“你是说?”她瞅了我一眼,再瞟了下我手中的斧子。“据说易族不善魔法,可却有强大的身体,无以伦比的力量,疾风的速度。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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