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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楚郁是配解药了,他只不过就是让湛临风难耐一会而已,折磨他一会,自会给解药
楚郁得意摆摆手,道:“我,没有。师父常教导我,真正的毒/药是没有解药的,所以一般我不配解药。”
“你!下流!”湛临风的本是怒气的嗓音被堵了一下,就算是生气也咆哮不动了。
这时,吱呀一声,楚郁打开了窗子,这个客房对面就是男欢女爱的烟柳之地,几个穿得布料甚少的妓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摇着小手绢正在向这边招手。楚郁内心道,大花二花们,你爹不能随便伤人性命,只能小惩一下为你们报仇了。随后道:“师兄,实在不行你可以——找她们解决一下,师弟我还是比较仁慈的,特地选了这个地方。”
“怎么样师兄,你就——”
不等楚郁把话说完,湛临风袖手一阵风关上了窗户。楚郁以为湛临风要打架,忙不迭要抽剑。对方却抢先一把抽出他的剑甩手插在了他脸侧。
这么强,这是要杀了自己?!楚郁认怂了,反身就要跳窗逃走,湛临风顺手一抓,捉住了他的身子,顺势抵回了方才那把剑旁边。
楚郁要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就被对方拽着头发被迫扬起下颚。不等楚郁反应,湛临风低头对着那个方才得意洋洋的红唇吻了下去,来势汹汹,攻城略地。楚郁没被人吻过,忘了换气,脸从幼白憋成了绛紫色,惊得呆在了那儿,只觉口中有一个光滑湿润的物什在他唇舌间急切探索什么。对方察觉了他的木讷,不耐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被冷不防地疼痛刺激了一下,楚郁回过神。他在干什么,他在被他的师兄抱着亲?!他俩可是男的。他铆足了力气推湛临风,没推动,只是拉开了一丝丝两人唇瓣之间的距离。湛临风在他在他唇畔细细地喘气,盯着楚郁如盛艳桃花的面颊,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楚郁猛喘了几口气。慌慌张张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瓶子,“我配,我配解药了。那个,那个……唔……”
湛临风没有理会那个白瓶子,捧着楚郁的脸又是一阵凌乱如仲夏暴雨的吻,扯着楚郁的腰带就往床上带。
楚郁吓得不轻,这是什么阵仗。护着腰带往后撤,拼命地把解药举在湛临风眼前,“解药给你!!解药给你!!”
湛临风接过瓶子,扔到地上。白瓷瓶子咣啷一声滚在了暗处,楚郁想要去捡,一只手扶向了他的后颈,摁住了某块凸起的骨头,楚郁登时没了力气,软倒在湛临风怀里。湛临风脸上带着□□,一把揽起他的腰抱到了床上。
楚郁的衣服被湛临风扯了个乱七八糟,半遮半掩着那细软白皙的腰身。他心中狂跳如雷,大事不妙!张嘴大叫:“湛临风,湛临风,你别……你别想不开啊……”方才不知道被湛临风摁到了哪个地方,浑身无力,如今嘴边的大喊变成了呻/吟。
雾!草!尼!玛!啊,这点的是哪个穴道啊!楚郁悲愤难当得被摁在了床上,他的无力挣扎变成了扭捏撩拨,他也不敢动了,生怕湛临风做出什么让他难以想象的事。却不知这简直是闷声作大死的节奏。
湛临风身上热得发烫,紧紧箍着身下这个唯一温凉的身体,一波一波的浪潮如如地底的温泉从他的核心地带一阵一阵袭来,他曾今静若止水的眼睛爬上了难耐的浴火,他很清楚身下这个人就是他的解药。这些事情他很陌生,却轻车熟路。
楚郁浑身无力,头脑却十分清晰,正是因为清晰,才清楚地感觉到身上起的一些让他羞耻的反应,湛临风的吻好像红烛燃烧滴下的蜡泪,落在一处便会烫疼他一下,他轻轻颤抖喘息,那处吻痕仿佛在他身体上生了根,缓缓爬向他的狂跳不止的心脏。
他不明白师兄方才怎么不吃解药,不过他这个主意实在太馊了,他是不是方法用错了,如果当初他换一种药效轻点的,师兄应该能抑制好自己,这是老天爷的惩罚吗?楚郁正在有条有理地暗自忏悔。而下一刻,一种噬骨的快/感一下子吞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湛临风的吻,滑向了他极度忍耐,微微扬起的核心。难耐的呻/吟压过了湛临风的喘息,一种噬痒的快感如过电般传向四肢百骸,哑着嗓音软绵绵地轻唤“临风,嗯~~临风——”。
意识混沌的一刹那,楚郁脑海里零星中飘飘忽出几个字——我完了,我坑到自己了,算了,完了就完了!破罐子……破摔吧!嗯~~~嗯~~~舒服。
第3章 第 3 章
那天晚上楚郁被众多新奇的动作折腾得一夜无眠,情/事过后,他仿佛去跟五六十个人打了一个车轮赛,浑身上下酸痛无比,一股暖流从他身体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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