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女生时,男生们那颗绷不住的小心肝便动了起来,虽然这份活泛比不得他们在球场上的驰骋,但在某些时候,身边能挂上一个女朋友,就是男子汉的标榜,也成为了一种时尚。
这个时候的秦青,算是出落的稍有几分姿色,加之她性情冷清,慢慢地成为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很多时候,与众不同总是最让人瞩目的,即使这人并未有多出众,却被众人惦记在心,或者跃为筹码,某种势力为此证明自己的筹码。
她的生活开始变得充满涟漪,经常有男孩子在路上堵她,有的递上一封情书,有的则陪她走一段,秦青感到害怕,她不能理解这些人的行为,她只是觉得恐惧,秦母向她陈诉过,在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个个都是魔鬼,一定不要接触,否则必会毁了她,她会考不上高中,考不了大学,一辈子蓬头垢面窝在小巷子里。
初中二年级的一天,秦青跟平时一样,早早地收往家跑,在小区前的胡同口,突然出现一群人,这些人倚在墙上一溜儿排开,穿着奇形怪状的衣裳,头发染成彩虹色,在她即将路过的时候,陆续吹起口哨,有人还嘻嘻笑,她心慌的脚步都倒腾不清,低头飞奔,后头的人哈哈大笑,并传来两声叫喊:“美女!”
秦青不敢停步,恨不得生了翅膀飞回家,这么一路低头小跑着上楼,迎面就跟一人撞上了,相撞的力道太大,她顺势向后倒去,被撞得那人只是一愣便抓住她的胳膊,然而秦青脚步一错,两人便一同摔倒了,幸亏摔倒前被带了一下,否则着地的那人非得断根肋骨,但即使这样,秦青仍是被摔得七荤八素,而且身上压了一人,又让她承担了一道力,疼得她立时掉起眼泪。昏黄的应急灯倾泻在两人脸上,蒙蒙的一层。秦青眼中噙泪,看清压着她的人是对门的周家林,他剃了个光头,正愣怔怔地看着她。她哼唧了一声去推他,却见他凑过来伸舌头舔了舔她的眼角,她吓得大哭。
周家林被她的哭声惊得一愣,忽地跳起来把人抱住倚墙站好:“你骨头断了吗?”
秦青只觉后背和脑袋练成一片的疼,摇头哭道:“我也不知道,很疼。”
周家林摸着头想了想,蹲下身背起秦青把她送到社区医院查了查,确定没事后又把人背回家,秦青抽抽搭搭哭了个来回,后又在家休养了两天才去上学。
摔倒事件过了两周,秦青那群小子围堵了,说是已经给了她两周的适应期,这会儿要她做老大的马子,吃香喝辣横行街区,随她意。秦青瞅了个空子一扔就跑,这些毁人的臭小子,她可不能落在他们手里!
跑到楼下时又撞上去玩球的周家林,彼时的周家林抽了身条,比同龄的孩子要高出半个头,加上长期跟人打架,体型壮实硬朗,他一手揽住站立不稳的秦青,一手颠着球,问道:“每次都这么慌慌张张的跑,后头有狗追啊?”
秦青跑得太猛,心都要跳了出来,这会儿说不出半个字,只是看着周家林发愣。
“说话啊!”周家林把人推到身前一步远的地方,围着她拍起篮球,呢?”
秦青顺了半天的气,终于缓过来:“有一群小流氓堵我,我怕跑不快扔了。”
周家林一把抓住篮球,扣在腿根处,盯着她问:“他们在哪儿呢?”
秦青抚着心口:“就在前面那个胡同。”
周家林哦了一声,说:“你快回家都扔了,看你怎么写作业。以后别走那条路了。”说完抓着球走了,秦青仿佛听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妈的,反了天了。”
秦青磨蹭着往家走,想着要不要把遇上小流氓截路的事儿告诉父母,但她又怕说了之后,秦母会转而骂她,毕竟这是秦母最痛恨的事,她在担忧中过完了周末,作业也没做。
周一早上出门,路过那个胡同时,有一个长相周正的男孩迎上她,恭敬地把她那天扔奉上:“同学,这是,对不起。”说着弯腰鞠了一躬。
秦青傻傻地,那男孩顿时眉眼含笑,像是完成了件任务,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转身就走。秦青追上去问:“这个是你捡到的吗,谢谢你啊。”
男孩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状似逃命一般,秦青有点奇怪,快步赶上他拉住他的衣摆:“哎,你停一停。”
男孩被她拉得一个趔趄,脸色也变了,眼睛四处逡视了一圈,小声求道:“你快松手,周哥说了,我们要是再骚扰你,就,就打断我们的腿,你,你别害我,快放手。”
秦青疑惑道:“周哥?哪个周哥?”
男孩慌慌地推开她跑了,秦青在后头叫了他两声,他却跑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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