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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我所料,舅妈一回到家里就一头扎进洗澡间,收拾停当出来又马上手脚麻利的把一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洗,还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想舅妈无疑是想把这两天里发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污点能洗得掉吗?
想到仅仅一个多小时以前,舅妈还正赤裸着身体的在山间的公路旁边跟一群山民xìng_jiāo,现在她的子宫里一定还留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jīng_yè。想到这里我还忍不住兴奋。
老实的舅舅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以为舅妈出去两天一定是累了。他知道舅妈这次身边带着两个孩子少不了操心。不知道为什么,表回到家以后好像情绪不高。我几次跟他说话他都懒洋洋的答不上半句。后来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太突然了,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妈妈被人这样玩弄的场面。处在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已经慢慢开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会不时有意无意的把妈妈当作女人和性幻想对象,但母亲在孩子心目中的尊严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自然也不是象母亲身上的衣服一样一下子就可以剥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儿子面对不穿衣服的妈妈时几乎没有不冲动的,更何况他们母子已经有过一次零距离的性器官接触。我相信表会慢慢习惯他妈妈性感的一面,适应她的新角色的。整个晚上,我还沉浸在兴奋中,不住回味舅妈成熟ròu_tǐ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舅妈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除了有时晚上回来得晚,说是工作忙,舅舅一点也没有在意。
在这期间舅妈又跟着黄处长和两个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这次舅妈没有带表和我去。舅妈不再在表房间里过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间里睡。平静的水面下面往往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尤其是我总觉得舅妈他们单位的黄处长背地里一定还在背地里做些什么,舅妈有时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关。
我常常联想起我妈当时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实际上是去供别人lún_jiān的情景,yáng_jù就不由得竖了起来。我妈在南边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有没有又被人逮着操屄加吮奶,她那对rǔ_fáng一时半会是不会停止出奶的。我妈身上长这几样好东西就是用来给男人满足性欲的。关于我妈的事情,后面再说,先继续讲舅妈这个新近开发的骚屄被操的情况。
三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和班上两个新认识不久的死党一起逃学看a片。
自从到了舅舅家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看,闷得慌。最近还好认识了几个死党。我们在死党肥牛家里看。他们家我去过几次,是解放前一个地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这里,现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个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长途运输的,一个月见不到几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因此他表叔我们倒见过几次,四十多岁,脸黑黑的,讲话声音很大,听说他父亲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医名家,他自己虽然没学过医,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点,以前下放的时候就凭他那两下子,在赤脚医生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后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也没见他做什么正经职业,就整天在家里闲着。
倒是表叔的老婆据说很能干,在银行里上班。表叔平时也不管肥牛,只是他逃学多了他表叔有时候会告诉他爸,因此我们白天逃学去他家的时候总是从后门溜进去,直接到他楼上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的,不让他表叔发现。
平时我们到肥牛家一般关注于a片,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部以后,第二部a片的碟片质量不好,老是卡壳,弄得大家都很扫兴。
肥牛摆弄影碟机的工夫,房间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飘进来。这个房间在二楼,正对着一个走廊,下面是一个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说话。我听那个说话的声音越听越象舅妈他们单位黄处长的声音,忍不住匍匐到栏杆旁边,往下瞟了一眼:可不是黄处长吗?
他那光光的头皮隔着老远我都能认出来。再看他身边那个女的,虽然没有抬起头来,但那发式,衣着,正是我舅妈!
这时候其他几个死党也凑过来了。我冲他们做个手势,让他们别出声。就听肥牛的表叔和黄处长两个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听见肥牛的表叔说“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事还要看各人的造化……”
黄处长不住的点头。
这中间舅妈就呆立在那儿没有出声。
黄处长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临走还带上了门。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钱收起来,然后一转身到前面,不一会拿进来一个旧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质药箱,见舅妈还站在原地,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啊。你们这些女人,丑事干都干过了,到现在还怕丑?”
后半句他边说边摇头,好像跟他自己说话。
我转过头悄悄问肥牛:“你表叔还会帮人打胎?”
肥牛说:“不知道,以前就见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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