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扫清他们之间的障碍!
他只没想到在他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钳制,甚至压制祖父和母亲之前,她就突兀的,让他猝不及防的定下了亲事,从此可望不可即——
叶青殊表情微滞,顿了顿,认真开口,“虽复沉埋无所用,尤能夜夜气冲天,总有一天,世人会知晓,那一句华国公府中无庸才,绝不会断绝在你这一代”。
到时候,自然有无数个好姑娘想着盼着能嫁于你为妻,从此富贵同享,患难与共。
华韶听懂了她未说完的话,笑了笑,沉默,就算有再多的好姑娘想着盼着嫁给我,不是你,又有什么用?
叶青殊说完,颇觉不自在,微微加快步子,去追走在前头的支其意和燕阳郡主。
两人擦肩而过间,她已然及腰的乌发随着和煦的春风微微飞起,飞起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垂在腰侧的手近乎本能的往上伸了伸,却又猛地醒悟过来,重重往下拉去,小心翼翼掩入宽大的袖中,遮掩住抽筋般想要张开手抬起胳膊的冲动——
喜欢是什么呢?
在他接下潜哥儿,郑重又慎重的保证从此将他视若亲子时,永乐长公主曾摸着他的头叹道,“日后你若是遇见喜欢的人该怎么办呢?”
他曾经问过她这样的问题。
喜欢是什么呢?
“喜欢就是你想触碰她,拥抱她,亲吻她,时时想要看见她,一见她就心生欢喜,喜欢就是你想慎重又郑重的想以正妻之位,以世子夫人之位,乃至国公夫人之位相待,从此相伴终老”。
当时,他就知道自己日后是要娶冯若诗的,也曾见过那个粗野又大胆的野丫头,他努力的将冯若诗代入到永乐长公主说的话中,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想象那样的一天。
于是,毫无压力,又毫无远见的无谓道,“喜欢的人?再喜欢能有多喜欢?”
能喜欢到他会觉得怀中这个小小的,软软的东西是个障碍?委屈了他未来的妻子?
于是,永乐长公主就望着他叹了口气。
于是,这么多年来,他为当初的漫不经心和毫无远见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只他和永乐长公主都没有想到,障碍不是他所谓的庶长子,而是他一直尊敬敬重的祖父和母亲。
喜欢到底是什么呢?
华韶看着叶青殊在春风中轻轻摆动的发丝,双手成拳,紧紧捏起,又装作不动声色的别到身后。
她已经有了比他更优秀,比他更出众的良人,不要说触碰,就是靠近也是不应该的。
也许表姐说的对,喜欢是想要触碰她,拥抱她,亲吻她,时时想要看见她,想要慎重又郑重的以正妻之位,以世子夫人之位,乃至国公夫人之位相待,从此相伴终老。
那般美好又美妙的喜欢,他没有赢来,也许之于他来说,喜欢就只能是在她需要他帮忙时,尽一己力,是走在她身后时不引人注目的凝望,就是此刻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
……
……
叶青殊一行漫无目的的转了一会,华韶便带着他们进了一家首饰珍宝铺子,招来管事吩咐了几句,和支其意、燕阳郡主说了一声,便带着叶青殊从铺子后门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往安王府疾驰而去。
自安王禁足,安王府向来严出松进,叶青殊二人进安王府并没有费什么曲折,一路朝外书房而去。
自那日萧安将德昭帝气的晕倒之后,德昭帝便下令撤了萧安身边伺候的大部分人,只留下一个贴身伺候的老太监和两个老婆子。
萧安每日必得要默写孝经五遍,一万多字,并专门遣了两个老太监监视并检查他默写,若是写不满字数,又或是写的不认真,第二天便不许吃饭。
十来天折腾下来,萧安虽然脾气越发的暴躁了,却再也不敢敷衍了事,更不敢不写了。
叶青殊和华韶两人到时,萧安还在抄《孝经》,脸上的黑气浓的几乎可以滴下来,却又不得不忍着,偶尔盯向监视他的那两个老太监的目光中满是狠戾的杀气。
华韶让叶青殊在外稍候,自己先进去了,萧安见了他就露出狂喜的神色来,厉声喝道,“韶哥儿,你来的正好,给本王杀了这两个狗胆包天的狗奴才!”
华韶朝他抱了抱拳,低声和那两个老太监说了几句,又塞过去两个鼓鼓的荷包,那两个老太监这才神色勉强的出去了。
萧安越发暴躁了起来,狠狠将书案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厉声喊道,“本王叫你杀了他们!不是叫你塞银子给他们!你聋了吗聋了吗!”
华韶眼中闪过不耐,冷声道,“叶二姑娘想见你,你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火气”。
萧安一呆,喃喃开口,“叶二姑娘,阿殊——”
听到他口中吐出那么亲昵的吐出“阿殊”两个字,华韶眼中杀气一厉,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前拧断他的脖子。
叶青殊身边的小细六九等人原都是他的人,叶青殊被掳一事,具体细节他虽然不清楚,却也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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