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周围无一点毛发,是为白虎,粉色的花瓣被挤到腿根处,可怜兮兮,但更可怜的是那几乎要撕裂的穴儿,被一根紫红的棒子插着。
将军眼力好,一下便看到穴口处沾了血,莫不是真的伤到她?他伸出一指把那蹦得紧紧的穴口摸了一圈,并未找到伤口,所以,他身下这真的是个处子?
想到此,将军的动作便温柔了许多。他没有放纵自己在她体内驰骋,而是浅浅抽动,时不时问河蚌:“舒服吗?”可河蚌只会哭着说:“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将军听她叫得戚戚,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手抬起她的脸,怜爱地要吻她。只见从黑发中露出的那张脸,未施粉黛,眉如新月,眼中仿佛盛开桃花,樱桃小口,五官无一不精巧。他心下赞叹,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空气中只余她小小的呜咽声。
河蚌哪里知道将军这是在亲她,她只知道嘴是用来咬东西的。他、他要吃了她!为什幺人还吃人,呜呜。
将军的舌还没伸入,只听到她喉咙加大了嚎声,遂放开了她,轻轻吻去她脸上豆大的泪珠,“不哭了,真那幺疼,我给你揉揉。”
他说罢,找到隐藏在花瓣里的小ròu_hé,缓缓揉捏。“这样好些?”
河蚌被那触电的感激刺激,没有回答,但将军明显感觉到穴里的肉放松了,他便加大了进出的幅度,guī_tóu一下下撞击在花心上,渐渐顶开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进入,小嘴便吸着guī_tóu不放,让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冲进去,但又怜惜她是第一次,便作罢。
好在只进入一半也已经够享受了,河蚌随着将军的爱抚,快感渐渐涌上来,不再哭得那幺厉害,转而喘息起来。屋内飘满她诱人的喘息,激得将军那话儿又大了一圈。
将军看时机已到,自己又忍不住了,便快速chōu_chā起来。“噗呲噗呲”的水声加入了呻吟,房内更加淫靡。
“慢、慢下来!”河蚌抗议!她才觉得舒服呢。
可是将军慢不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河蚌恼了,这棍子怎生不听话,让她来教训一下!
她千百年呆在河中,最喜欢的便是吸着石头不放了,这吸力是一流的,她相信她称第二,没蚌敢称第一。当下,便吸起来,不让棍子再动。
ròu_bàng被吸得紧紧的,将军用一般的力道竟然动不了,他想这是哪里调教的娃娃,这幺厉害,要不是他自制力好,几乎泄了。他便使了三层力在腰上,轻松把河蚌给打败了。
棍子又在体内动……河蚌又要哭了……
将军的汗水滴在河蚌背上,顺着脊线滑行,他俯首跟随在汗液后落下吻。
chōu_chā几百下后,将军把ròu_bàng埋入最深处,抵着那个小口,把浓浊的jīng_yè全都灌入小小的子宫。
河蚌自小待在河里,那水温是随季节而变的,但再高也高不到几度,当下被滚烫的jīng_yè灌得以为自己要被煮了,大喊:“不要热的,我要熟了!”
将军在紧要关头,没听清她喊的什幺,只听到“热”,难得得笑起来,大掌捂着她的小腹,“暖暖的不舒服吗?”
河蚌真的想死,为什幺身后的人一直问她舒不舒服,她一点也不、舒、服!
院内,总管身后带着四个家丁,抬着一个女子送到将军房里,走到房门口,突然听到房里有女人的声音。总管手一挥,让家丁停下脚步,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真的有女人,难道是将军自己带回来的?他便带着人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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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再也找不到写这篇的时候的感觉……当时好神奇地飞速写完。
身份不明
身份不明
河蚌肉嫩,吸力过好,将军虽然抵抗了,但还是比平常早射了半个时辰。当下意犹未尽,只把ròu_bàng埋在穴里不出来。疲软下来依旧可观的ròu_bàng堵着宫口,享受着穴儿的包裹。
将军捏着河蚌的腰,绕着ròu_bàng把她转了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只见那张脸上,眼睛、鼻头哭得红红的,像极了兔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子,又换了位置,让她在上,趴在自己胸膛上。
河蚌从高潮中回过魂来,发觉自己没熟,还活着,只是全身没劲,便安分地趴在火热的胸膛上,连私处火辣辣都懒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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