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把人操哭。
“站好。”
一松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那带着不再隐忍的低沉,从奈松耳朵一路进入到心底。她的左耳廓被一松含住,舌头时轻时重的舔吸,马上让耳边泛起一阵薄红。而她那对jù_rǔ,更是得到最大的优待,被揉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
但没过一会,奈松感觉一松隔着布料,摸到自己束缚在里面的手,接着就那么抓了过来。奈松愣了下,发现裹胸被猛地往上提,连带她的双手一起被压到上方的镜面。
奈松眼睛重见光明,先是不适的朦胧了会,才看见倒映中的自己……和一松。
他左手隔着那层布料,勾住她的指头,缓慢而认真的交握在一起。而他本人,则是看着镜子里的妹妹,神色充满了如同虚幻的温柔。那样的神情,让那薄薄一层裹胸,变成奈松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桎梏。
她愣愣的看向镜子,看着一松是如何舔吸自己的耳朵,听着那让她心头发痒的水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简直……像在做一场美梦。
但很快,一松无师自通的进阶了更多技巧。奈松看着自己胸部正被他从上往下反复揉动,力道忽轻忽重,被照顾到每一个敏感带需求的感觉实在太爽,爽到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快感带来的烟花,在她身体的所有部位绽放开来。
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世界只剩她和一松,把其他人全部杀掉也没问题。奈松的神色将心情表露无遗,哪怕素不相识的人看见,也会相信她的确深深喜欢着背后那个男人。
“你之前说的……”
一松语气迟疑,喉咙就像有无数粗糙的沙子,干涩的不行。他刚鼓起的勇气,才过了几秒又开始飞快减少。他想松开自己抓住的那只手,而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上更是写满了自暴自弃,“你到底在想什么?”
奈松一把反握住他,十指垂回唇边,极为亲昵的吻上对方轻微发颤的指尖。
但那毫不迟疑的态度,在她表白的人看来,更像一种世故油滑的轻浮。如同那些久经训练的杂技演员,哪怕从钢索掉下来的前一秒,也自大的相信自己能掌握一切。
“我是个垃圾。”
一松指头动了动,那轻轻的反抗并没办法挣开奈松。他身子僵了下,下巴缓缓下垂,轻轻的,带着试探性的搁上妹妹肩膀,下一秒就把人搂得更紧,“还有家里那五个也是,你到底懂不懂,我们和你不一样都是垃圾!”
“垃圾?”
奈松意义不明的重复。
接着,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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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终于要完结啦,可能→_→
身投口合(松野奈松x松野一松 h)【完结,之后是——平行番外!】
听到奈松重复那个词,一松蹭了蹭她的耳发,迟缓而含糊的应了声。
仿佛就算她唤的是“狗”,他也一样会回应。他现在的模样,就像疑犯向法官坦白所有证词后,全身心在等待对方的审判结果。他无力反抗,将对方视作自己未来人生的全部主宰。
“你是垃圾,那……什么样的人才不是?”奈松觉得好笑,握住他的手,直视镜子里对方投过来的视线,声音于是变得似笑非笑,“看你的意思,我吗?”
一松想点头,但奈松表情骤然变得可怕起来。他的眼珠往左上角转了转,回避她的目光,接着道:“住东京的大房子,嫁给社长儿子之类的……”
“砰!”奈松抬起脚,往后猛地一踹。
一松蹙紧眉,奈松那一脚力道之大,以至于他吃痛到后退。但更多的,还是他对于奈松行为的不解。
但鉴于他这样也没有放开奈松,对方情绪稍缓,猛地扯住那碍事的裹胸,扔到一旁怒极反笑道:“就不能我好好努力,成为社长包养你吗!”
一松一噎,“……不一样。”
“哪不一样?是只有你不一样,我去包养别的小白脸就行吗?”奈松五指下移,猛地掐住一松的手腕,左臂高举着,犹如一个暴怒中蓄势待发的战士。而她微眯的锋利视线,毫无偏移的锁定了一松。
对方向后退,“我不是那个意思……唔!”
奈松背靠着镜子,右手从后抓住一松后脑勺的头发,逼得对方低下头来。两个人的嘴唇如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也如蝴蝶扇动的翅膀,不断合拢又分开,极尽缠绵之意。
一松目光直直对上奈松的眼睛,近在咫尺的时候,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比皮毛最柔滑的猫更还要可爱。
而他自己,也像一只脊背不再弓紧的野猫,在亲近之人面前放松警惕。
奈松的舌尖,舔过他的唇瓣。那是这场情欲战争的导火线,她试探着入侵更多领地,那来自唇舌的交融,仿佛打开了彼此的yù_wàng。就在下一刻,一松回握住她的手,弯下腰,主动含住她的上唇。
虽然他脸上仍旧是迟疑的模样,但进攻的姿态,比起兄长,更像一个极爱慕她的男人。那是有别于亲情的亲昵,舌头轻拭过她的唇瓣时,带着一松根本无法掩饰的狂热情欲。
淫靡的水声顺着口腔,在室内隐秘的回响,也透过奈松的耳侧,传入她的心田,在那里燃起别样的火焰。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拒绝?
奈松眼底的红焰,一松的倒影在里面燃烧。那带着隐忍和拒绝的男人的脸,让那股焰火越发壮大,最后带上暴虐的色泽。
最后还是只剩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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