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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因为我已经嫁人了。
偏偏这两个答案,阿罗一个也说不出来。
秦七月根本不会理解第一个答案,而第二个答案,她也不能轻易告诉别人。
他的女夫子又不说话了。秦七月看着她,心里着急,狠了一狠,便以壮士断腕的决心道:“好!三天就三天,三天内我要是取了轩辕谷的脑袋,你就要嫁给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
“什么?哎——”阿罗回神,连忙要阻止他。
怎奈他秦七月是什么身手,眨眼间,便消失在三人眼前。
“糟了。”阿罗心下叫苦。回头一看,寅儿和红儿早自看傻了眼。她跺了一脚,匆匆找燕飞卿商议去了。
这厢燕飞卿还在细细研究那张地图,却见阿罗以少有的着急神色赶来,待得知是如何一回事,不由得哈哈大笑:“想不到这金银寨的秦大寨主居然还真是个痴情汉子——要是他真拿下了轩辕谷,也是我燕军的大福。”
阿罗闻言瞪了他一眼。心中有气,偏又不好发作。于是冷冷道:“要是秦七月死了,看你怎么笑。”
这轩辕谷岂是那么好对付的?要是秦七月真为这个死了,乱了收编阵脚,失去金银寨的势力,损失可是不小。更何况,这叫她心里如何能安?终究是,只因了她信口的一句胡言……一直以来,她随口想要的东西,都会有人双手送上;但几曾有人因了她信口的一句胡话,拿命去赌?他甚至才和她见了两次面。
真想不明白。
燕飞卿约略也明白她的心思,于是收起笑颜,转而安慰道:“放心,金银寨里不会让他轻易去的。这哪里是能当真的事情?起码也要深谋远虑、想个万全之策……”
正自劝慰着,却闻属下来报,有客来访。
燕飞卿打开名帖一看,却是个陌生名字。想了想,正要让阿罗姑娘回避,那两个客人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径自进了府来。
燕飞卿一眼望去,便愣住了。来的这两人,可不正是镇南将军和当朝豫太子。
阿罗也看到了,豫太子的眼睛,正直直盯着她看。
她心里忽然觉得疲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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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两人进了书房,私下相处。豫太子看着阿罗,忍不住轻唤了声:“罗儿!”
阿罗微微侧身,恭谨作礼,语气也同样客气:“不知殿下到这里来干什么?”
到这里来干什么?豫太子苦笑。他一路冒着被刺杀的危险,跑到这战火频频的北界来干什么,她难道真不知道么?
“罗儿!”豫太子痴然看着她,叹道,“我们三年没见了。”
阿罗心中略讽,仅于唇际微微一挑,并未说话。
“罗儿!这些年,你过得好么?”豫太子看着她一身普通衣裳,脂粉不施,虽不是当年的倾城艳色,却也如梦中一般清冷依旧,心下不禁又是怜惜又是感慨。百般滋味,真不知从何说起。
“甚好。”阿罗又是淡疏疏一笑,心中了然。
“罗儿……”豫太子纵是早有预见,心中也依然难过,“我们之间,有必要生分成这样么?”
他自幼与罗儿一起长大,又是亲表兄妹,这么多年来,他对这个绝尘的表妹不知花了多少的心思讨她欢喜。两人之间,原本即使算不上亲亲密密,起码在众多皇亲国戚中也是少有的真心真意。就在五年以前,他还一心想娶了罗儿做他妃子。直到罗儿幼时被碧师傅算过的命盘,被有心人抖了出来。
他们说,罗儿的命运是三个字。委尘沙。日后必定所嫁非人。太子若娶了她,难保将来身居下流的命运。
他犹豫了。当时胤朝江山本自岌岌可危,内乱外欺,祸福朝夕,如果说罗儿的命里,终究嫁不得好结果,那不意味着娶了她的自己……
他斩了那传话的人,却也拒绝了国舅亲上加亲的提议。足足有三个月,都不敢去找罗儿。三个月后,罗儿见到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态度越发的恭谨,只是,再也不肯听他的心意了。
“罗儿……当年……你不明白么,我只是想做一个未来的好皇帝。我只是想保胤朝江山不败呵……”倘那流言传开,以朝中之乱,虽联合国舅与他的势力,又怎能保证不出什么事故?——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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